“扑通”淑妃被皇上纳兰博的这话惊得一下跪倒在了地上,“皇上不知臣妾做错了什么,还请皇上明示”
“父皇还请息怒不知母妃做错了什么引得父皇如此大怒”在一旁的太子纳兰皓也着实被皇上纳兰博的话惊了一下,让皇上动了废太子的念头,这可不是小事
“是啊父皇,还请息怒”三皇子纳兰灿也单膝跪地为淑妃求情道。
“息怒”纳兰博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只是他的笑声仿若闷雷一般,又比殿外的风雪还要寒冷,众人不由都觉得自己身上又冷了几分。
“你们可知道她做了什么”
纳兰博晦暗的目光扫过众人道,“她竟然私自去天牢提人,刚才那楚君丰便是她从天牢中提出来的,那陶承历呢还有黄丽霞,也是你藏在宫中的”皇上又转向淑妃道。
淑妃好半晌才明白了皇上的话,立刻大呼道,“皇上冤枉啊冤枉啊臣妾从来没有去过什么天牢这不知道是何人诬陷臣妾的,还请皇上明查”
“是啊”太子纳兰皓接口道,“母妃与那楚君丰、陶承历素不相识,断断不会做出这等事情,一定是弄错了”
“弄错了天牢的狱卒说是前几日有人拿着你的令牌去天牢中提走的人,这也能弄错吗”皇上纳兰博不屑的对淑妃道。
令牌令牌
淑妃忽然想了起来,她的令牌已经好久不见了,出了这种事情本来应该向皇后立即报备的,只不过也是因着纳兰皓被立为太子,她心中对皇后有些隐隐的不满,所以此事就没有向皇后回禀,谁料想,会捅出这么大一个篓子
“皇上冤枉啊臣妾的令牌半个月前就丢失了,这些日子,臣妾正在宫中寻找望皇上明查啊”淑妃心中后悔不跌,此时却只能拼命向纳兰博求情道。
“丢失可有此事皇后”纳兰博转向皇后道。
皇后摇了摇头,“臣妾并没有听淑妃提起过此事,或许是这些日子忙着长公主的丧事,淑妃忘了向臣妾回禀。”
淑妃虽不知道皇后此时为何会帮她说话,但是却赶紧顺着皇后的意思道,“回皇上,的确是是臣妾疏忽了,还请皇上恕罪,不过玉芙宫中的奴才都可以作证,这些日子,臣妾一直让他们帮忙找令牌来着”
皇上纳兰博没有说话,只是向身旁的孙德胜使了一个眼色,孙德胜立即心领神会,前去玉芙宫查证
此时,淑妃被扣在这里,自然没有办法与宫中下人串供,所以,现在玉芙宫的奴才若是说辞与淑妃一样,那便可证明淑妃没有说谎。
偏殿中气氛凝滞到了极点,所有的人都大气不敢出,只是偶尔佟昭容传出的压抑的啜泣声,提醒着众人这边还有一个可怜人
没多大功夫,孙德胜又小跑着回来,向皇上回禀道,“皇上,玉芙宫众人说辞果然与淑妃娘娘一般无二,看来怕真是有人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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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孙德胜说到这里,便停下了,又躬身退到纳兰博的身后。
“皇上”
孙德胜的话,淑妃自然也听到了,便无限委屈的唤了一声皇上
“好了,你起来吧”纳兰博终于开口道,“你在宫中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这种事情怎么可以疏忽”
“是是臣妾知错了”淑妃在心中一边将那个拿她令牌去天牢中提人的人狠狠诅咒了一通,一边唯唯诺诺的向皇上认错。
“皇上”皇后看了一眼依旧啜泣的佟昭容,开口道,“既然王太医说,昭容是经常服用红花,想必那红花定然量不小,说不定此时幻蝶宫中还有,不如让人去搜一搜,这样臣妾也好有个查找的方向,这残害龙嗣,可是大罪”
“好太子宣王你们二人带侍卫前去给朕好好搜一搜幻蝶宫”皇上纳兰博出声道,今日之事,必定要严加惩处,否则,这后宫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乱子
“是”太子、宣王应声而出。
“昭容妹妹,莫要伤心”皇后拍了拍佟昭容的肩膀,在她耳边轻声道,“本宫已经让金雀去请李太医了,说不定李太医有办法保下昭容妹妹这一胎这为皇上开枝散叶,可是天大的喜事,你再这样哭哭啼啼,岂不是对身子与腹中的胎儿都不好吗”
佟昭容的脸色更是煞白,皇后在她耳边说话时轻声细语,可是放在她肩头的手,尤其是那带着鎏金护甲的小指甲已经深深陷入了她的皮肉,从此之后,她知道,她与皇后之间便成了你死我活的关系
或许,如今,她肚中的这个胎儿才是她保命的王牌
安小蛮满脸不屑的将视线从佟昭容身上转回,嘴巴一张一合的向云璃月无声的吐出四个字:自作自受
云璃月不着痕迹的扯了扯她的衣袖,让她小心殿中别人的眼睛。
太子与宣王的动作倒是快,只片刻功夫,太子就拿着一袋红花进了偏殿,“父皇,从昭容娘娘的寝殿搜到了这个”
“寝殿”皇上纳兰博轻轻的重复着太子的话。
“是是在寝殿衣柜中的一个沉香木匣子里找到的。那匣子本是上了锁的,据幻蝶宫的婢女说,钥匙在昭容手中,儿臣就强行将那匣子劈开,竟然发现了这个”太子将当时的情形事无巨细的向殿中众人描述一番。
淑妃看到皇后看向她的目光,心思一沉,这皇后刚才出言帮她,莫非是想让她与之联手,对付佟昭容
“昭容”皇上有些心寒的转向佟昭容。
“落纱不知道,那匣子的钥匙的确是在落纱手中,可是落纱并不知道那匣子中有红花”佟昭容抵死不认道。
“昭容娘娘,莫非你的意思是本太子在诬陷你不成当时的情形,不止本太子看到,宣王,还有众多的侍卫都看到了”
“的确如太子所言”纳兰容看纳兰博将目光转向他,便出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