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再睡。
不要我现在就要睡,别吵吵
黎妤不高兴的嘟哝,然后一巴掌把战池墨的脸拍开,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战池墨:
真想立马办了你!
翌日清晨。
黎妤被饿醒了,而且头痛得特别厉害。
她缓了缓,才欲起身,只是刚一动,就被一只大手压住,低沉的嗓音响起:醒来了?
黎妤不假思索的问道:咦,你今天怎么没去上班呀?
战池墨揉了揉眉心,睨她一眼:老婆,不如我们来算算昨晚的账,如何?
什么账?平时她醒来,他不都走了么?
黎妤眸光闪了闪,掰开他的大手,扭身下床说:那你继续睡吧,我要起了。
下一秒,战池墨的大手又缠了上来,将她压倒在床上。
你干嘛?
昨晚的事,想不起来了?
他的语气,仿佛她昨晚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黎妤眼皮跳了跳,略有些忐忑的问:什么事呀?
战池墨却沉默了。
黎妤皱了皱眉,就在她起身时,腰上又多了一只手,瞬间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身子一僵!
我饿了,想下去吃早餐,你能不能放开
疼吗?
战池墨低哑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突如其来的话,看似莫名其妙,可他知道她听得懂。
黎妤心头一颤,下意识的抬手摸额头。
战池墨低头靠着她,额头抵着她的后脑,低哑的嗓音透出蛊惑:陪我去上班,陪我一天,好么?
黎妤眨了下眼睛:可是药房
嗯,那我陪你去药房吧。
战池墨说得轻描淡写,却又不容置疑。
黎妤愣住,是因为她不去他公司,所以他就来她的药房吗?
其实你不用
她感觉头越来越疼了。
下一秒,战池墨的手按在她的太阳穴上,薄唇轻启:可我今天只想陪着你,你去哪我就去哪,不好吗?
黎妤心中被这句话冲击得厉害,咬咬唇,轻轻‘嗯’了一声:还是去你公司吧。
让他去药房,她也沉不下心来配药呀!
过了一会儿,黎妤肚子叫了,顿时挣扎着起身道:我是真的饿了。
嗯,昨晚只抱着酒瓶子喝酒,能不饿吗?
战池墨眸光微凝,倏地抱起她走向浴室,漫不经心的开口:我那些名酒,你是怎么知道的?
黎妤抬眸看了他一眼,讪讪地问道:那酒很贵么?
战池墨默了默。
不值钱,但以后你不许碰酒了。
黎妤皱眉:为什么?
昨晚你喝醉了,连我是谁都不认识。
战池墨将她放到盥洗台上坐着,声线淡淡的:然后,亲了我。
黎妤目瞪口呆,他的意思是,她在不认识他的情况下,还主动亲了他?
看他沉下来的俊脸,她抿了抿唇,不说话了。
两人洗漱之后,战池墨依旧把她抱在腿上,一起下楼。
黎妤拧眉,不自在的动了动:你的脚不痛吗,放我下来吧。
战池墨垂眸睨她一眼,低沉的嗓音变得无奈:你头疼,走路会犯晕。
哦。
黎妤窝在他怀里,乖顺得像只猫儿。
慕宅。
你果然为了她回来了!
客厅里,慕老夫人端坐在沙发上,冷着脸看着慕斐然。
慕斐然剑眉微挑,迈开长腿走到单人沙发坐下,拿出手机,打开了一段音频。
是温俞霜打电话让您去的医院?
他开口,声音不急不缓,凉薄的唇轻勾,泛起一抹鄙夷的冷笑:这些年都没让你看清楚她是什么样的女人吗?
我不管她是什么样
慕老夫人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音频里温俞霜的呻吟覆盖,过了一会,是她花钱让人轮/奸宋安然的话,饱含恨意。
听完后,慕老夫人的脸色瞬间苍白。
一个肮脏,恶毒,如此不堪的女人,您都能接受,为什么不试着接受安然?
慕斐然说得轻描淡写,可看向她的眸光带着疏离淡漠!
这肯定是个误会!
慕老夫人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说道:小然,你弟妹不是这样的人,我们再仔细调查
慕斐然的眸底掠过一抹失望。
行吧,既然您一意孤行,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他说完转身就走。
燕京有那么多名媛喜欢你,难道你一个都看不上吗?
看着孙子冷漠离去的背影,慕老夫人退了一步,但底线,不可逾越!
就在她以为得不到回答时。
慕斐然停下脚步,回头自嘲一笑:呵,喜欢我的女人不少,难道我都要一一娶回来?可惜,您孙子把她们娶回来,也只是活守寡而已,我碰不了女人。
小然你,你在说什么?慕老夫人突然脸色苍白的望着他。
字面上的意思。
慕斐然眸光淡漠如水,唇角挂了一抹似有似无的嘲弄。
所以堂堂慕家的继承人,有隐疾?
慕老夫人不敢置信,一手按着胸口,气息急促的问道:小然,你当年是不是,你看到了什么?
有点语无伦次,眼神也透着一丝恐慌。
奶奶!慕斐然眉头深深蹙起,声音低得透着一股恳求:过去的事我不想再谈,现在我只求这么一个女人能留在身边,您真的忍心让我一辈子单着吗?
怎么可能单一辈子!那种女人满大街都是的,你想要什么样的,奶奶给你找好不好?
可没有一个是她。
慕斐然沉声道,带着一种非她不可的感觉。
你!
慕老夫人气得胸闷,深呼吸一口气后,镇定的看着他:是不是那个女人缠着你不放,所以你故意编出这样的隐疾来骗我?
慕斐然冷笑,走回沙发坐下来。
奶奶,你为什么不觉得,纠缠的人,是你儿子呢?
宋安然从一开始就想要逃,完全不想和他扯上关系,若非他温水煮青蛙,又怎么会有今天?
现在他有老婆,应该是别人羡慕他才对。
你怎么可能会缠着她?慕老夫人压根不相信孙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