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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耍小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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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大家会看到轩辕的武术成就和他的勤奋练习分不开,但是大家还不知道的是他还喜欢耍点小心机。.

    本来武馆的规定每天只能练习三个时辰,拳馆就要闭馆,这里的原因也需要详细说明一下。

    因为秦海真正的职业是一名中医,他对外是开药房替人抓药看病,振海武馆则放在隐蔽的后院开设。(实际上,轩辕那次与李俊龙到振海武馆也是到了后院才知道有这个地方存在)而他自己因为长期喜欢练习拳脚功夫,一是强身健体,二是作为防身之术,以便紧急情况下,打击一些不法之徒到店里抢夺钱财物品。在二十多年的行医锻炼生涯中,他也结交了不少爱好武术的人,也得到这些人的指点和真传,在互相的切磋中他悟出了一套武术心得,后来在机缘巧合下,又结识了著名的南派功夫之一蔡家拳法传承人蔡赞,蔡赞尤精于近身战法,讲究将全身的力道集中于一点用来攻击对方的薄弱环节,但过于繁复,总的来看,比起传统武术套路,已经有了一些进步,但仍然讲究练习传统武术套路,只不过在实战中有了进一步的改进。

    而秦海在与蔡赞的长期切磋中,也看到了这一点,同时,他将自己的想法用一套拳法打出来以作示范,他的想法就是武术功能分为两种,一种是传统的,主要目的是强身健体。而另外一种功能则要在实战中体现,他认为在实战中还是应该以尽快制服对手为主要目的,因此,招式应该更为简洁实用。他把这些想法告诉蔡赞后,蔡赞也十分赞同,并与他共同完善了这种武术套路,后来在秦氏拳法成型以前,由于蔡赞年纪较大,后来中风走了,只留下秦海继续钻研,十年后,秦海早已完善了当年的拳法并且在长期练习中更完善了自己的理论,他认为武术的功能虽然分为两种,即强身健体和用于实战,但第二种功能终究不能太过于强化和推广,因为对实战的过度研究,会导致习武之人的养成那种好勇斗狠的思想。因而武术归根结底还是应该以提升人的境界为主要目的。当然,他也不可能再将这些理论和蔡赞进行探讨了。这些都是题外话了。。。

    加上九州朝廷对习武是进行了明确限制的,民间治安问题主要还是由官府进行治理,而不是主要由老百姓自己解决私人恩怨,所以正大光明地开馆收徒几乎是不可能了。于是秦海只能明面上经营祖传的医药行当,如有武术爱好者相求,则在后院进行教学练习,并且时间不能太长,否则容易为外人知道。一直以来,只有极少的武林同道中人才知道秦海暗中开馆教授拳法,不过这并不妨碍后院振海武馆的名声远扬,因为秦氏拳法确实有其独到之处。

    由于武馆限制练习,轩辕不得不想办法多加练习。他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他先是用起了先前对张师傅的软磨硬泡的办法,只不过这次他不再是用教跳舞来求师傅教练拳了,他知道师傅更看中徒弟的踏踏实实的做人、做事。所以,轩辕一直很能吃苦,他包揽了秦师傅家上上下下所有的活,练习也毫不落下。这样一个月以后,他跟师傅请求多让他练习时,秦师傅也答应了,不过秦海终究考虑到对待徒弟要一律公平,所以他也跟轩辕坦白了心中所想,本以为轩辕会就此打了退堂鼓,没想到轩辕十分爽快地回答道,“您放心,师傅,师兄弟那边我负责搞定就是了,绝不给您增添麻烦。请相信我,师傅!”秦海忽然觉得十分有趣,他倒想看看这小子怎么做到不给自己添麻烦。

    后来,有一段时间,那些学徒们来练习的时候,轩辕就急急忙忙跑下楼来,对师兄弟们说,“今天师傅闭馆,不进行教学练习了,大家还是请回吧,我刚才过来的时候,师傅这样告诉我的。”于是那些师兄弟们听到消息以后只好摇摇头离开了,只剩下轩辕,轩辕看到师兄弟们走远的身影以后,松了一口气,赶紧跑回武馆,在秦师傅一对一的指导下练习了起来,而且时间也比以前每天至少延长了两个时辰。

    这样轩辕的武功日益精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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