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把他震呆了
自从那天晚上,封雅在酒店门口看到聂宇霆与米思蝶之后,狡猾的她就猜测到米雪莉姐妹俩可能觉察到了什么,要不然不会在酒店里守候。
而第二天,她就在季天磊那儿得到了证实,他没有给她发过信息,那么,发信息的人肯定是米雪莉。
季天磊得知之后,就让她换个手机号,而封雅自然很听话。
现在,季天磊望着这个并没有烂熟于心的号码,微微怔了怔,思忖片刻之后,他摁断了。
那厢的封雅不气馁,她坐在沙发上,一只手紧紧地握着手机,关节泛白。
季天磊不接电话让她有些伤心,这个男人这段时间对她不冷不热,如果她不主动,他就不会过来。
而她却偏偏忘不了他,每晚躲到床上,脑海里浮现的都是他的影子。
不知不觉,她感到委屈无比,眼眶不经意地涌出了泪水。
吸吸鼻,她再次按下了他的号码,把手机轻轻地贴在耳边,希望下一秒就能听到他浑厚的声音。
握着方向盘的季天磊微眯着眼,街上的路灯闪闪而过,那张冷峻的脸显得忽明忽暗。
听到手机铃音再次响起,他的眉心几乎打成了结。
不耐地接起,他没等那边发话就吼了声:
“不是说过,晚上别打电话吗?”
被他的吼声吓了一跳,封雅的手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腹部,瘪瘪嘴,她戚戚地说:
“人家不是有要事嘛,况且这个是新号码,你妻子不会知道的。”
不会知道!不会知道!知道了怎么办?
季天磊在心里狠狠地咒了声:多事的臭娘们!
“有什么要事?”
语气仍然是淡冷的,车速却慢慢放缓了。
“过来吧,电话里不好说。”她的声音明显带着央求。
“说!”
他一个字,掷地有声,手腕轻轻一转方向盘,车头转向灵鹫山别墅区。
“我怀孕了!”
嘎吱!
封雅的话声刚落,季天磊猛地踩下刹车,上身一个前俯,头差点撞上挡风玻璃。
他黑眸闪闪,慢慢坐正身子,缓了一口气才问:
“谁的?”
“你的。”
封雅很冷静地回答,好像这些答案早有备无患。
闻言,季天磊双目一瞠,低沉的声音透着一股子凶恶:
“你敢乱说,小心我掐死你!”
“我没有乱说,天磊,孩子是你的,只不过……”
急切的解释突而又停顿了下来,季天磊心躁不安,抬手猛拍了一下方向盘。
“只不过什么?”强烈压下心中的怒气,他喝问。
“你过来听我慢慢说,我会听从你的意见,因为我明天就要离开环海回去了,要去和聂宇霆订婚。”
订婚?
暗沉的冷眸忽而一亮,季天磊慢慢地扬起唇角,嗤笑一声:
“是他的吧?”
“随你怎么说。”
她好像不高兴了,停了一下后就嘤嘤哭泣起来。
季天磊顿时不耐烦,“啪”的一下关了手机,开动车子继续朝前。
可当他的目光看到季家大院的灯光时,他又改变了主意,车头一拐,他朝原路返回。
……
临海湾别墅里的一对恋人洗完鸳鸯浴,又一起滚倒在了床上。
聂宇霆捉住了米思蝶的脚,手指掰着她的脚趾头,俊美的双眸微微眯着:
“真好看。”
她的脚趾圆润粉红,可爱的就像玉珠子。
米思蝶被他看得脸颊躁热,拿起一个枕头就甩了过去。
被枕头砸了一下的某男仍嘻皮笑脸,俯下身子一口含住了她脚趾……
顿时,体内窜起电流,米思蝶禁不住扭动起了身子。
而此时的米雪莉却在家里等候着她的丈夫。
半个小时前,她打电话给季天磊,他说他在医院,会很迟回家,米雪莉坚信不疑,随同女佣一起做完家务,她上了楼。
以前在家等丈夫回家,米雪莉会心焦而期盼。
而今天,她突然没有了那种期盼,甚至于想,如果他不回家才好呢。
昨晚的折磨历历在目,她实在是怕了。
如果他不高兴再折腾她,那么,她宁愿一个人独守空房,这样安心,同时还可以睡个好觉。
所以打完一个电话后,米雪莉就睡下了。
梦里的她哪里知道,她的丈夫来到了情人的公寓,此时正手端着酒杯望着对面沙发上那个妖娆的女人。
“确信怀上了?”
他低垂下眼帘,望着杯中微微漾动的酒液沉声问。
“恩。”封雅拿起茶几上的一张化验单递了过去。
季天磊接过来瞟了一眼,那上面有个铅印字体——阳。
他懂的,就是有身孕的结果。
“聂宇霆的?”他似乎很随意地问。
明明在路上,封雅已把事实说明了,可他还是要问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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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你仍然不相信?”
封雅蓦然感觉到了委屈,鼻子发酸,盯着眼前这个冷峻而帅气的男人,她的心有些疼痛。
“他生日的第二天晚上,你在他家住的吧,而且你还告诉我,你爬上了他的床,你还留下了证据,你说你会让我很满意。”
季天磊扬扬眉,睨着封雅,唇角噙着一抹捉摸不透的笑意。
“确实,你让我很满意,你有了他的孩子,这样子,明天你回到京都就可以向聂家提出来结婚了。”
“呵呵……”
听完他的话,封雅突然笑起来,眼里却不知觉地滚过一股热流,到最后笑得像哭,抽抽鼻子说,“你高兴就好。”
是的,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她嫁进聂家,阻止他小姨子嫁进豪门的梦想。
她真搞不懂,他霸着他小姨子做什么?
米思蝶的个性怎么可能遂了他的心愿?
可笑,难道他想等米思蝶再次受伤害,再次失恋之后,他来个“趁人之危”?
或者拿出他所谓的“爱心”博得她的欢心?
幻想!
米思蝶与姐姐米雪莉感情那么深厚,背叛她姐姐等于要了她的命。
季天磊真是痴人说梦话,纯粹是一厢情愿,白日做梦!
封雅在心里不断地嘲笑他,同时又替自己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