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乡在四川南充市一个小镇,从小生活在一个名为李家村的地方,当然李家村这个名字由来和人脱不了关系,因为此地李姓人众多,但我却不姓李,反而我家是村里少有的几个外姓。
我的名字叫蒲正清,95后的我一直觉得我这个名字太过复古有点不太喜欢,但直到后来我老爹给我说了我名字的由来我才觉得,我应当取得此名!
我们家原本不是这村里的人,而是从很远的地方迁移到此,至于为何迁到此处,我听我爷说过一个故事,但我从未当真。
我家是一个很普通的务农家庭,我爸是个木匠,平时有木活儿就去别人家做工,没活儿就在家种地。
七八十年代的农村,一般手艺人都很好相亲,所以经过介绍,我爸便认识了我妈,两人对上眼后很快结了婚,带了两个孩子,当然其中一个就是我,不过我还有个姐比我大两岁。
小时候还是黑白电视,也就一两个频道,而且播放的多半都是些卖狗皮膏药的广告。
那时候我还小,我爷就推个独轮车带我赶集市。
我爷就是个标准的老农,大字不识俩儿,出口成脏。但好在对家人很好,但在别人的眼里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氓流!
我爷虽然没啥文化,好在他会打猎,是一个老猎户。而且常年在外打猎,和一群老农吹牛逼,也吹来了不少稀奇事儿!比如他给我说的,关于我家的故事……
刚才我说过,我们家开始并不是这村里的人,而是外地迁移到此,而且我爷说,在我家祖上都是唱大戏的手艺人,直到他出生后才失传了。
我爷说家里最开始是唱大戏的,居无定所带着一大家子人到处唱戏,直到他出生以后的十几年后。
从来没上过学的爷爷别说识字,就连阿拉伯数字里的六和九都没分清,但好在没文化的人一般胆子都很大。
记得我爷给我说,当时他还是个懵头懵脑大小伙,也不懂啥事儿,成天跟着家里人四处唱戏讨生活,没过多久家里又多带了个兄弟,所以家里人决定安居下来。不过在我的记忆里没有任何二爷印象,因为我二爷在我还没出生的前十多年就去世了,而且他得死还的怪我爷爷
当时我的爷就是个街头的“二杆子”,也就是人渣的意思,不和家里人学唱戏,成天在外鬼混。家里人看他也老大不小的一个人,也就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他不在外惹事就由他去吧。
既然大儿子没什么出息,希望便寄托在小儿子的身上。
我爷给我说,我二爷当时非常老实,也喜欢和他这个一天四处鬼混的大哥玩。
两人有机会就喜欢去山里打猎,我爷虽然不学无术,但抢发确实不错,就这样我爷习惯了叫我二爷一起打猎。我爷打,我二爷去捡……
话说是有一次,哥俩慢悠悠的走进了一处常去的林子,五六月的森林充满了生机,到处都是各种动物飞禽的啼鸣声,兄弟两走在山间的小窄道上,四周传来森林特有的几种气息。
“树木折断**,鸟兽的粪便,以及四处开满的野花,每一种气味都在四溢飘荡钻进两人的鼻孔。”
两人也不知道走了有多久,终于走到一处经常打到野鸡野兔的茅草地,可说来也奇怪,两人踏进了空旷的茅草地,但并不像从前来时那样,草地里没有野鸡的鸣叫。
兄弟两也没有多想,对着以前来时在茅草地中的一棵桑树下走去。
两人扒开以前来时用茅草所搭建窝棚,缓缓推开用各种野草编制的草门时……这不开不要紧,这一开直接吓了兄弟俩一大跳!
只见窝棚中蜷缩着手腕粗的一条大黑蛇,见两人刚要靠近,大黑蛇急忙抬起头来,作势要攻击。
“嘿!你个没长毛的畜生,还挺凶!”
我爷骂到。随即端起手中的刷把子猎抢对着大黑蛇腹部就是一枪。
“嘭!……”
当时黑蛇的腹部就被打了个皮开肉绽。
我爷不含糊,看着黑蛇吃痛,一把按住了蛇头,然后急忙招呼我二爷拿装猎物的麻布口袋。我爷见这黑蛇少说得有个四五十斤,可这蛇腰都被猎枪的铁砂打得血肉模糊,拿到集市上卖估计也卖不到啥钱,不如拿家改善改善一下伙食。
这并不是我爷没有人性,而是当时那个年代大多数人基本上没有一口像样的口粮,一般肉食在人们眼中都是很宝贵的东西。
我爷怕大黑蛇在次张开嘴咬到自己,就叫我二爷去窝棚旁边的大桑树上掰下了几根树枝,用桑树枝的树皮把黑蛇的头包裹起来。
可就当把大黑蛇装进麻袋时,一个奇怪的事情出现在我爷他们兄弟俩眼前。
相信大家都知道,蛇这种动物从破壳而出就是独立的动物。
而我爷看到的却是很多条比成人大拇指还大一圈的小黑蛇。
可能是我爷当时太年轻没啥文化,不知道蛇的生活习性,我也是最后看了动物世界才知道蛇这种动物,一出生就会自己捕猎!
我爷大字不识俩也没多想,心里那叫一个高兴,觉得像是走了狗屎运一样,把蜷缩在一起的小黑蛇一条条的抓了起来。
心想!大黑蛇的肉烂了不值钱,这些小的应该能卖些钱。
然后我爷和我二爷商量,而我二爷那时候才不到十岁,根本什么都不懂,基本上我爷说什么他听什么。
我爷叫我二爷待会儿回去时在村口的大槐树下等他,他去吧小一点的黑蛇卖咯,到时候换粮食。
而天真的二爷便听我爷的话,在村口的槐树下等待我爷回来。
我爷回头看着自己这老实巴交的兄弟,心里想。
“你在这等哥,待会哥给你买两肉包子。”
我爷心里虽然没忘自己这个老实的兄弟,可现实却忘了他……
我爷到集市上把蛇卖了以后就准备回去。可途中确遇到了几个经常一起鬼混的青年,说是要请我爷喝酒!
我爷一听喝酒便来了兴致,顿时把我二爷在槐树下等他事情忘得干干净净。
几人直接从上午开始喝酒吹牛到下午四五点,我爷见兜里的几块钱已经因为买酒而花的分毫不留,才回想到那还在村头槐树下等自己的兄弟。
我爷带着些许的醉意和酒气,晃悠的走到了村口的槐树下,却没看见我二爷的人影。我爷心想,肯定是自己让他等太久坐不住了,跑回家吃饭去了!
我爷也没怎么在意,见天色也不早了,便对着家的方向晃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