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怎么还不醒……leo迫不及待。
即墨严手里攥着报纸,心神不宁,从来没有如此心虚、恐慌过。
爸爸!
即墨严皱起眉回过神,单手按了按太阳穴,她会发现么?他昨晚一时冲动……
昨晚有多愉悦,现在就有多悔恨,怕好不容易维持的假象被他一手打破。
他当然……死都不会承认。
leo撅着小屁屁在衣柜里找着:leo穿这双袜子,还是这双?
即墨严强忍着耐心:有区别?
不知道倾城喜欢什么颜色……leo碎碎念,看了看自己脖子上姜黄色的围巾,扒拉出一双黄色袜子。
少爷,谢小姐来了……门口响起佣人的声音。
即墨严神色微变,就见leo冲到门口,抱住女人的腿:倾城!
顾安然低头看到层层包着纱布的小脑袋,一阵心疼:头伤的很重?
看到倾城,就不是很重了。
顾安然伸手抱起他,放置在儿童床上,目光掠过床边冷淡的某坨空气。
倾城,孔子说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顾安然微笑:这是孔子说的?
孟子也说了——leo紧张巴巴地说道,孔子说得对。
顾安然捧着小家伙肉呼呼的脸,在额头上亲吻一下,微微侧脸问:那医生怎么说?
眼角余光扫到他冷厉的脸色——
高冷倨傲,又开始装冷酷总裁。
顾安然心脏抽痛,昨晚是他吗?
如果是,他难道不承认,恍若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还是真的是她的一场臆想?!
维尔咳嗽两声:医生说伤的很重,脑震荡,还在观察期……小少爷不肯配合治疗,也不肯吃东西,谢小姐,我们有个不情之请。你能不能照顾小少爷一段时间,直到他康复?
leo想到刚刚喝的早餐奶,慌忙舔了舔嘴巴,生怕被发现了。
顾安然心情复杂,揉着leo的小手问:这是即墨先生的意思?
即墨严叠着长腿,一眼也没看她,仿佛全然不把她放在眼里!
leo突然就变得很虚弱的样子,眼皮半耷拉着,躺在大靠枕上:爸爸也说了,只要倾城照顾leo,就给倾城报酬。
即墨严可怕的目光扫过去,这小子多嘴什么?
爸爸最贵重的报酬就是leo,送给倾城……
维尔:……
即墨严脸色威严:别代表我乱说话。
顾安然表情安静,轻声问:那即墨先生不如自己来说?
谢小姐,虽然我们彼此相厌,但我儿子依赖你。即墨严嘴角挑起一抹嘲讽,直到他康复,我会给你相当可观的酬劳。远远比当初你做即墨少奶奶的好处多。
顾安然微笑起来,彼此相厌?
所以一直找她,都是因为leo对她的依赖?
我很重视leo,不许他有丝毫的闪失,只要你照顾好他,条件随你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