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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9.长安的表白(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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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安哪能如此轻易就被慕容泓得逞?见他亲上来, 她脸微微一偏,就被亲在了脸颊上。

    慕容泓再起攻势。

    长安再躲,又被亲在了嘴角, 乐得笑个不住。

    如此三番, 慕容泓气急败坏, 用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颌,这才如愿地亲到了嘴。

    长安本是站在他椅子后头被他拉着趴到了他肩上,如今又被他勾住脖颈亲嘴,身子未免就探得前了些, 两厢厮磨间襟口松了,里头的折子滑了出来,掉在慕容泓的臀部与椅背的缝隙里。

    慕容泓感觉到了, 但他此刻根本无暇去管。

    长安的唇瓣温暖而柔软, 与她平时给人的感觉不大相同。

    她在慕容泓眼中其实一直有些冷漠,哪怕她嬉皮笑脸, 神情动作间总也透着一丝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疏离感。

    与她在一起, 那感觉像极了当初与未满一岁的爱鱼在一起, 你永远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与你亲昵, 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挠你一爪子。

    所以慕容泓很喜欢亲她的嘴唇, 这种柔软和温暖可以给他某种程度上的抚慰, 让他觉得, 不管眼下怎样, 再多养两年, 多相处两年, 或许也能将她像爱鱼一样养熟了,不会轻易向他亮爪子。

    她不再躲闪回避,慕容泓也就松了固定她下颌的手。她的脸小巧,掌心托着她的下巴,手指能直接伸到她耳后触到她的发根,指尖所及之处,皆是温润光滑,唯耳垂一点冰凉。

    慕容泓喜欢这种触感,手指沿着她脖颈的曲线往下移。

    长安忽然在他下唇上咬了一口。

    慕容泓吃痛,两人旋即分开。

    “为何突然咬朕?”他克制着心里那点柔情突然被打断的不悦。

    “你的头发把我的衣服洇湿了。”长安直起身子。

    慕容泓见她衣襟上果然湿了一块,遂不言语,侧过身将她掉在椅子上的奏折捡起来,问:“这是什么?”

    长安看了眼,道:“是奴才今日要上的本。”

    慕容泓笑:“什么事,值得你特意具个折。”随手翻开。

    长安自顾自地给他擦头发,也不去关注他的反应。

    这封奏折她写得并不长,寥寥数行而已,他却看了很长时间才开口问她:“借朕生辰之机,赦免赵枢案附逆案犯三族十二岁以下男女的死罪,改判为流放,为何?”

    “赵枢谋逆案是陛下您继位以来办的第一个大案,杀伐决断是应该的,毕竟还有那么多朝臣在看着。但,奴才以为您也应该留一部分仁德之心给百姓看。此案牵涉甚广,且不论是否所有被牵连之人都罪有应得,怜幼之心人皆有之,陛下若能借生辰大赦天下的机会放那些孩子一条生路,既无损您的威严,又可向天下昭示君恩浩荡,何乐不为?”长安轻声道。

    “听你言下之意,朕的诛族之举,让他们有些人含冤而死了?”慕容泓也不回头,只微微抬起下颌道。

    “奴才不知是否有人含冤而死,奴才只知道,您做了您该做之事。同样的,奴才现在所做的,不过是奴才认为自己该做的事,正确与否,奴才也不自知。”长安道。

    慕容泓回头瞥她一眼,道:“你若真不自知,何以说到此事便自称奴才,与朕生分?”说罢他也不等长安回应,将长安的折子摊在案上,身子微微前倾,提笔在折子下面用朱砂批了个“允”字。

    “这等无关痛痒的事,难不成朕还会生你的气吗?”他将批复好的折子还给长安。

    长安接过,往怀里一揣,语气轻快:“就知道陛下还是心软的。”

    谋逆重罪,皇权之下株连亲族无可避免。她虽同情周蔡一家,也知道凭一己之力是不可能让慕容泓做出朝令夕改之事的,她也不能那样做。

    十二岁以下的孩子,失了父母族人的庇佑,又被流放至偏远之地,虽然也很可能会活不下去,但好歹是个希望,不管是对他们的家人还是对他们自己而言。

    道义之内,良心之上,她能做的,也只到这个程度了。

    也许凭她和慕容泓现在的关系,她还可以做更多,但她原本就只是想跟他谈场恋爱而已,为了两人之外的事情让这份感情变了味,那就偏离她的初衷了。

    天气渐凉,慕容泓头发又长又浓密,若不用手炉烘一下,只怕到睡前都不能干透。长安忙活了好一阵才把他的头发打理妥帖,不想影响他批阅奏折,她就从他书架上随意抽了本书,倚在软榻上翻,翻了没一会儿就困了。

    醒来不知时辰,但见自己身上盖着毯子,长安一抬眼,发现慕容泓不在书桌后头,眸光略转,才发现他站在半开的窗前。

    他也不知在想什么,长安看了他好一会儿,他都似生了根一般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窗外暗夜沉沉秋雨连绵,窗内烛火幽微人影单薄。这一幕落在长安眼里,竟觉得寂寞得很。

    她下了榻,也不穿鞋,悄无声息地走到他身后。

    慕容泓似有所觉,刚欲回身,却已被她紧蹿几步从后头一把抱住了腰。

    “我去,陛下,你的腰好细啊,有两尺吗?”长安惊叹。

    “你又想胡说什么?”慕容泓本来被她从后头一抱还觉得有些温馨,结果她一开口就什么感动都没了,他伸手去掰她的手。

    长安紧巴着不放,道:“不想胡说什么,只是秋夜寒凉,雨夜湿气更重,你这般站在这里,不冷吗?”

    “不冷。”心在数九寒冬,区区秋夜,又怎能使这副皮囊觉得冷?

    长安从他胳膊旁边探出头去看他,见他手里居然还拿了个未剥的橘子,她又扭头看了看他书桌上的石榴,问:“陛下,你不喜欢吃石榴吗?”

    “你的石榴,为何问朕爱不爱吃?”慕容泓道。

    长安:“我放你桌上,当然就是送给你了。”

    “上次你放了只梨在朕桌上

    。”慕容泓忽冒出这么一句。

    长安愣了半晌,反应过来上次放梨的事可能叫他自作多情了,这小心眼,过去这么多天了还记着呢,今天可算叫他找着机会抱怨了。

    她把额头抵在他背上闷闷地笑个不住,直到把慕容泓给笑恼了。他将窗一关,转身去猫爬架上抱了爱鱼,坐到软榻上撸猫去了。

    长安去书桌上拿了石榴,过去从后头伏在他肩上,道:“好吧,以后我再送你东西,一定清楚明白地告诉你好不好?呐,陛下,这个石榴是送你的。”

    她将石榴递到他面前。

    他怀里的爱鱼还以为是给它的,伸长了前爪来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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