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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算求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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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干吗突然这么笑?“她不高兴道。

    ”我自笑我的,与你何干?“

    ”哼!“

    他妥协了,”不想你会突然认同我,只觉得实在是件很不易的事!“

    她不睬他,只是问道:“你不想问问那个女子是谁吗?”

    他想也不想,直接答道:“那女人的前世可就是这里的玉软?”

    她真想给他竖起拇指点个赞!

    她问:”你有什么打算?“

    ”你觉得呢?“他反问她。

    她看着他的脸问:”你喜欢玉软姑娘吗?对她真是一点情意也没有吗?”

    “我对她有,或没有情意,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看看,这就是男人!有没有关系他不懂吗?

    她不悦的直白问道:“若是现在这世上我与她此刻只有一个人可生,你选谁?”

    “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她说,“我与她注定不能相容在一个世间!”

    他问她:“如果你们在那个时空是一亡另一个即灭,难道在这个时空就不会吗?”

    我摇摇头,“我们现在是前因,而在那个时空我们是后果。若前因不改,后果不变;但倘若这个前因发生了变化,那后果就不好说了。”

    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问她:“你是要我杀了玉软吗?”

    “你舍得吗?”她看着他冷笑,“你会吗?”

    他却摇摇头,“不会!”答得快速又简洁。

    一个男人的情意有时候真是容不得女人去深思。她还真以为他对她总是有些不一样的!原来从头到尾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同。她失落的苦笑了一下,可还来不及嘲讽两声,却又听见他开口说话了。

    他坚定的说:“你一定不可能杀她,对不对?”

    “你凭的什么这么以为?”她讨厌死他绝对的口吻,虽然他说的很对。“哼,她的命难道还有我的命重要吗?”

    “是吗?她的命不重要吗?“他玩味的问。

    ”你到底是想说什么?“她气道,”是人就要说人话,不要这付鬼样子,说的话别人都听不懂!“

    ”呵“他看见她急的样子,人更轻松,不觉轻笑了两声。也不知这笑是从何而来,她哪里值得他此刻这么高兴。

    彩桃此时过来了,端了刚刚温好的酒,放到了他们的桌子上。她二话不说,一把拎起壶,给自己斟了一杯,一饮而尽。热热的酒从吼间流入下面的五脏六腑,让本就有些急的她感觉整个人更热了,要烧起来一般。她不觉伸手解了解她领口的扣子,松开了两个,这才觉得好了些,没那么难受了。

    他全程看着她松领开襟,一言不发,只是看着他笑。笑得她直想揍他。

    “有什么可看的?没见过女人松领子吗?”

    他点点头,“没想到娘子松领口的样子居然这般好看!”说着他那倾城的脸上又开出绚丽的烟花来。天哪,这是在撩她吗?

    她连忙不敢正面看他的脸,假装低下头来喝酒。酒杯却是空的。她正想倒时,却见他已抢先拎起壶来“哗哗”往她杯里倒去。

    “娘子真是好酒量!”他夸道。

    要他夸?可她一抬眼望他,他的双目就一阵一阵的秋波送来,这样好看的男人,配着这样浓情的眼神,她只觉得口干舌躁,咽口水的声音都重了些。

    她问他:“你喜欢我吗?”

    他不置可否的眼神。还要说吗,之前不是刚刚才说过吗?

    她说:“可你也舍不得玉软姑娘,是吗?”

    “我没有。”

    “你骗人!”她蹙眉甩袖道,“那我刚刚让你选一个人活时你为何不痛快的选我?你不是心里舍不得那又是什么?”

    “因为我知道你这样软心肠的人绝不可能会杀她!若是能,又何至于让自己走到今日这一步?”他分析给她听,“所以我知道你只是在试探我罢了。”

    “哼!”她哼了一声,问他:“就算你分析的对,以前不杀,可不等于现在也这样!”

    “所以我替你杀了她?”他突然就看着她来了这一句。

    这样猝不及防,她整个人都一惊,也看着他,却是喉咙紧涩,似有什么压迫一般,那个“是”在喉间卡着,久久都发不出声。

    他的脸便露出了嘲弄之色,“怎么不答呢?”

    她很是看不惯他这样得意的姿态,可是那个“是”却还是说不出口。这一出口万一就真是一条人命呢?她不能,也做不到!他不是甄白,她摸不准。可就算他是甄白,她也不一定就多了解他。这世上所有人没有谁是非常了解一个人的!时间在变,万事万物也都在变。今日是这样的,明日可能就不是这样了。而今日喜欢的东西,未必明日或将来还同样喜欢!所以,每个人能把握的其实只有自己。

    她不想让自己将来后悔。无论她都不喜欢玉软,但都没有到要让玉软去死这一步。

    她颓丧的很,看着面前笑得异常得意的男人,问他:“如果不杀她,你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吗?”

    “你这算求我吗?”他问。

    ”你可以不愿意。“言语之中却也算是同意了他的说法。

    ”有!“

    她抬起眼来看他,他还是笑着,对视着她的眼。

    ”说来听听。“倒要听听他的高见。竟然话说的如此轻巧!

    ”解铃还须系铃人。“他说,”事情由谁起便由谁结束。“

    ”呵,这话说来轻巧,做起来可不容易!“要是如此简单,何至于会拖到今时今日?

    ”可你不去做又怎知道呢?“他笑,”弄不好真就这么容易呢?只是我们自己的心把它想的太复杂也所不定!“

    她看着他含笑的脸,话已说到此,她也不与他辩驳。老话说”不见棺材不落泪“,事实甚于雄辩,他既说要怎样,那就随他一试好了。反正对她来说目前也没有其它什么更好的办法。于是她点点头。

    他说:“你还是温顺些的样子更好看些!”

    她立马怒目圆。

    他却站了起来,对她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早些歇息吧!”说着,他也不拉她,独身一人往书房那边走去。

    一时之间,万千言语,就这样在他的轻轻一声里划上了句号。她就像充足了气的皮球,却顷刻间皮球像被扎了个口子一样,气给泄的干干净净。有落寞,还有不甘心。可是肇事者却已远去了,做什么都是枉然。

    她抓起桌上的酒壶,狠狠往嘴里灌了几口,心头这才被那股热流充荡开些。她深深叹了口气,也往床边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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