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兄弟别谈那些见外的话,我先去忙了哈。”
贺沉骏拿着菜单,详细的询问了两位女士的口味,将菜点了下,然后他又加了几个自己喜欢的菜,才把菜单交给服务员手里。
很快,服务员们上了锅底和菜。
贺沉骏道:“别看我们海城是靠海的,可是这里的人吃起辣椒来可是一点都不含糊的。我怕你们吃不了浓烈的辣火锅底,所以点了这道清淡养生的底料。”
这倒是事实,上官明希和陈姨都是在g市生活习惯了的,而盛家的菜系也基本以口感,营养,清淡著称,太过辛辣的食物吃的很少。而此时又是深秋季节,本来天气就干燥的狠,更是不宜吃过辣的食物。
很快,放进锅里的菜和肉都熟了。贺沉骏小心翼翼的给上官明希夹菜,一并也照顾了陈姨。
还别说,这是上官明希长这么大以来,吃的最好吃的火锅了。浓浓的香味,不停的从火锅里面往外面溢出来,而且这种香味,一闻着就跟普通的火锅香气不一样。完全问不出浓郁的调和油和佐料的香气,全部都是实打实的食材散发出来的味道。
所选的菜系,也全部都是最新鲜,最上等的食材。
坐飞机的困顿和疲惫,一下子一扫而空了。
就在吃饭的时候,突然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走进来的人风风火火。
上官明希诧异的抬头,就看到一个中年男子,溫怒着脸,对着贺沉骏不管不问,劈头盖脸的一顿呵斥。
“……我跟你说过几次了?让你注意点,注意点,你是不是真的……”
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贺启明。
把贺沉骏待会海城之后,贺家的人在贺启明的分析下,顿时对g市那边传来的警告警惕起来。所有人都劝他放弃,给自己留后路。
贺沉骏呢,当时也是答应了,信誓旦旦的说,一定要跟那个女人划清界限。如此一来,贺家的人才松了一口气。
谁曾想到,第二天忽然又……
贺启明骂完之后,这才注意到包间里另外俩个人。不用说,年轻的那位一定就是传说中让盛家二少欲罢不能的那个神秘女子了。
他连忙满脸堆笑的道:“上官小姐?”
上官明希一怔,对方居然知道自己是谁。于是,站起来,带着几分猜测的口吻道:“贺伯伯?”
贺启明双手直摆,堆上笑脸:“不敢当,不敢当。”
这一声贺伯伯,他还真的消受不起。
想想那些毒,品,想想黎灏,再想到霍明楼……这可都是他惹不起的人啊!
上官明希一头雾水!好像贺沉骏的父亲,很怕自己似的。不得已,她将狐疑的眸子转向了贺沉骏。
贺沉骏也是没有想到,这大晚上的老头子居然还亲自跑出来了。奇怪的是,他是如何知道自己的方位的?一定是自己的身边出现了内鬼,把小报告打到了他那去的。
他无奈的道:“哎呀,爸,明希这还才来,我们只是吃个饭而已。”
“你闭嘴!”贺启明一顿呵斥。
随即,他向前一步,拿起桌子上的一个空杯子,也不管里面到底是酒还是水。敬到上官明希面前,道:“上官小姐,实在是对不起了,家里有重要的事情商量,沉骏作为贺家长子是必须到场的。好了,话我就不多说了,我们先告辞,您继续慢用。”
“诶,贺伯伯……”上官明希更是有些不明白了。
贺启明也不再说什么,放下杯子,就连同外面一起来的人,将贺沉骏活生生的给架了回去。屋子里,只留下了上官明希和陈姨,面面相觑,不明就里着。
翌日,上官明希经过一晚上的休息,第二日正常到公司工作。一推开总裁办公室的大门,顿时便被眼前大得用抱都似乎抱不过来的红色玫瑰花吸引住了。
“这是谁送的?”上官明希蹙眉问道。
“一到早送来的……跟上次那个情况一样。”
上官明希思忖了一番,然后道:“嗯,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她走到花束边,很快便从里面找到了一张精致的小卡片,这一次,卡片上的内容,以及落款处,都留下了证据。
这一定就是贺沉骏送来的。
果然,不一会儿,贺沉骏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明希,喜欢吗?”
上官明希无奈的摇摇头,“沉骏,你想做什么?”
“祝贺你回海城了。”说真的,贺沉骏还真的以为她这次回g市,便再也不会来海城了。就在他以为他的希望破灭了之后,当晚在航空公司工作的人便打来电话,说是上官小姐和一位女士,订购了当晚飞往海城的机票。
这一消息,确实把他给乐坏了!这么说来,上官明希并没有和盛家的人谈拢,他们依旧是离异的状态。如此一来,自己仍然是有机会的!
“昨晚上不是一起吃饭了吗?干嘛今天又送花来。再说了,你知道这红色的玫瑰花,意味着什么吗?”且不说他昨晚只是吃到一半就走了的。
“爱情!”手机那一端的人,不加所思的回答了俩个字。
“……”上官明希整个人一怔。
“明希,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我所做的这一切,我不相信你一点都感觉不到。除非,你是在装作不知道!”
爱情?她突然觉得,似乎对这两个字,是无比的陌生了!
曾经是相信过爱情是真实的存在的,并且无比坚定的相信。可是,后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已经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是还有爱情存在的。
“其实你是知道的,对不对?你在逃避,不敢面对而已!”
贺沉骏仍然在逼着她,上官明希没有办法,慌张的将电话给挂了!当挂掉电话的那一瞬间,她整个人是轻松的。可是,很快,这股子轻松的感觉就被后悔代替了。
她为什么要把电话挂了?她难道不应该很认真的拒绝他吗?明明知道他是在追求自己,可是她这既不接受,却也不拒绝的态度,岂不是就给他一丝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