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情绪被沈医生给发现了,他说出了一句之前完全没有说过的话。
“乔老,您……是不是真的失忆了?还是说,您只是在装……”
这句话把我给吓了一跳,但极力稳住了自己的心态,用我认为最茫然的眼神回望着他。
沈医生也似乎被我那极其无辜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软,很快就将话题给转走,把让我该知道的东西都一一告诉了我。
“咳,可能是我多心了,是这样的。
今天早上六点钟的时候,您家里的佣人准备去给新夫人换衣服,可是敲门以后,却无人回应,房门也上了锁。后来佣人来向您报告,说是新夫人的房间无人回应,房间也上了锁,问您怎么办。
您就亲自去了趟新夫人的房间,敲了门,发现和佣人所说的一样,您便拿来了钥匙,将新夫人的房门打开。打开以后,就发现新夫人在房间里上吊了,您当时立刻就叫佣人把新夫人从绳子上放了下来,也把我叫了过来,可是夫人已经死去七、八个时,按照发现的时间,死亡时间应该是昨夜十点到十一点钟。”
‘和我之前听到的版本一模一样,看来想要寻求真相,还得多方面的查探。’
我想了一会儿,便开了口。
“是自杀?”
沈医生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
“看来您是真的一点记忆都没有了。我给新夫人做过检查,虽然我不是从事的法医工作,但至少可以判断出这人到底是因何种原因死亡。根据新夫人脖子上绳圈走向,和耳朵后面的情况来判断,新夫人并非自杀,而是被人杀害后,伪装成的自杀。”
见他对我的怀疑减弱,我也松了一口气。同时,为了避免又被他看出个什么来,不敢再说我绳圈走向的问题。虽然我自己也不懂为什么我会懂这么多我不应该懂的知识。
随后,我故作不解的问沈医生道。
“为什么会认为是他杀?”
“如果是自杀,绳圈走向并不会在脖子后方交叉,而耳后也会有摩擦的痕迹。而新夫人的尸体却是绳圈走向往后交叉,而耳后也没有自杀该有的磨痕。”
沈医生十分耐心的跟我解释,我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点了下头,仿佛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什么也不知道一样。
“原来如此。后来呢?”
“后来,当您知道新夫人是被害的,您立刻就将所有的人都叫来,包括您的子女,但他们没有一个人肯承认,您便亲自打电话报了警。可或许是太过于激动,血压持续上升,一口气好像是没喘过来,当场就昏死过去。我赶忙给您做了急救,可是您的心跳当场已经停止,我也只能放弃。
不过,您能够再次活过来,真是莫大的福气。您可一定要保重身体,千万不要再激动,珍惜这次得来不易的生命啊!”
沈医生一如既往的关怀,让我安心许多,也十分配合的点了下头。
随即,他又开始继续给我填充‘我’本应该有的记忆。
“至于,刚刚在您房间的那些人,是您的子女,最大的那个叫乔锦风,今年5岁,他旁边的那个女子,是他的妻子,名叫陈雅维,今年0岁。老二叫乔锦雨,今年9岁,尚未娶妻。老三叫乔锦云,同样尚未娶妻,今年6岁。老四叫乔锦岚,今年4岁。
这乔锦风、乔锦雨和乔锦岚都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而这乔锦云却是……”说到这,沈医生带着几分尴尬的神色看了我一眼,声说道:“是您在外面的情妇所生的孩子,那个情妇在乔锦云六岁的时候,因病去世,她将孩子托付给您,您便将孩子给带回了家。虽然碍于您的威严,老夫人不敢对乔锦云使坏心,但是乔锦风和乔锦雨因为年岁也大了,知道乔锦云是私生子,便一直联合起来欺负他。
唯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