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画上次那个烟熏妆”
“不好看我看还是按照上上次，把她另一只眼也画成熊猫，这样才对称嘛”
“不不不”
几个人讨论的热切，沈于归听着，却冷了眼
本来没打算理会这群不良少女，以为她们不过是一时兴起，可听这些话里的意思，她们以前欺负过姐姐而且还不是一次
小太妹见几个女孩争执的厉害，干脆开口道：“不如，我们把以前的照片给她看看，让她自己选一个呗”
“这个主意好”
说完，就有人将手机递到了沈于归面前：“丑八怪，快来看看，你打算今天画什么妆”
沈于归在看到上面的照片时，眼瞳一缩
那是姐姐
伴随着小太妹滑动手机，姐姐狼狈的照片一张张出现在面前。
有的被涂了满脸红，像是个猴屁股，头发也乱糟糟的，衣领甚至都被揪的起了褶皱。
有的两只眼睛都青了，脸颊上还用眉笔写了几个字：我是大熊猫。
更甚至有一张姐姐穿的白色衬衫全部湿透了，她啧啧发抖的捂着自己的身体，躲在墙角里，一双眼睛祈求的看着屏幕，哪怕只是一张静态照片，也能想象得出当时姐姐的绝望。
还有更过分的
沈于归的拳头紧紧攥住，眼圈也一下子就涨红了。
跟姐姐视频时，她永远都是温柔似水的样子，问她过得好不好，她也一直都说好可原来，姐姐过得是这种日子
校园暴力这种事儿，竟然也会发生在姐姐的身上
沈于归伸出手，打算将手机抢过来，可那人反应更快，直接将手机收走，还推了一下她的肩膀：“你干嘛想要抢手机吗这里面的照片可都是我的给你说，要是删了一张，我就给你拍十张就问你怕不怕”
沈于归愤怒的盯着小太妹，犀利的眸子像是要将她千刀万剐
小太妹被看的背后一冷，不明所以的竟然有点恐怖。
可旋即，小太妹就冷笑了一下。
这个丑八怪是个软性子，被欺负了只会呜咽哭泣，怎么敢这么看她
她直接喊道：“你看什么看真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说完，一把揪住了沈于归的头发，冷笑道：“姐妹们，我看她头发也脏了，走，咱们去卫生间先给她清洗一下”
沈于归想要反抗，可刚动了动，就听到小太妹说道：“告诉你，大尺度的照片我这里有很多，你最好乖乖听话，否则的话，我就发到网上去”
沈于归果然不动了。
小太妹很满意，直接拽着沈于归往卫生间那边走过去。
教室的角落里，陈子凡眯起了眼睛。
虽然很看不惯这群小太妹的作风，可谁让她们欺负的人是那个私生女
所以，在这群人刚进来的时候，他就兴奋的给费南城发了微信，告诉他有人帮忙教训这个女人了。
甚至，他还拿着手机，全程录了视频，直接发给费南城。
但这群人带着沈于归进入卫生间后，他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