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娇柔之躯,自然是比不上叶凌宇这样的身强力壮猛如虎。
叶凌宇把衣服穿戴整齐,确定无误才飞向宗门的某一处。
在阵堂的一间房间里,诗燕还在埋头布置着阵法。叶凌宇推门而入的时候,她连头也不抬。
“登徒子,你伤怎么样了”
“好得差
不多了。”叶凌宇道,自顾自的找了把椅子在她旁边坐下。
叶凌宇一凑近,诗燕的眉头立马皱了起来。鼻翼微微耸动,在叶凌宇身上嗅了嗅,随即瞪了他一眼。
“以后没事,不准靠近我。”她恶狠狠的留给叶凌宇一个白眼。
“那要是有事呢”
“有事让人传讯,你别出现在我眼前。”
叶凌宇挠挠额角,望望头顶,权当什么也没听到。
反正诗燕为什么而这般语气,他大概也能猜到。
诗燕从旁边找来几张椅子,摆在两人之间“这就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界限,你敢越过这条界,我就跟你拼了。”
“共侍一夫有什么不好。”
“登徒子,你少贪得无厌。”
“别的魔君都后宫佳丽三千人,我这叫贪得无厌吗”
“你滚开,有多远你滚多远。有本事你也去找三千个来。”
“你们一个抵得上一千,我算算看有几千了一千两千三千”
“有多远你滚多远”诗燕想把手上的布阵材料拍他脸上。不过气焰高涨了一阵之后,又逐渐低糜下来。也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张兽皮,一下下揪着上面的毛,“便宜你什么都便宜你早晚有一天你要死在女人肚皮上。”
叶凌宇只是笑却不说话。
诗燕把那兽皮上的毛通通揪了个精光,再拿火焰把上面通通烧过一遍,用毛笔蘸上一些调配好的液体不知道在上面画着什么符号。
“登徒子”
“诶。”
“我问你一件事”
“夫人请讲,为夫听着呢。”
“去死啊你,我跟你说正经的”诗燕把那画好的兽皮往桌子上一拍,又白了叶凌宇一眼,“下次叫诗蝶过来帮我布阵,那个隔绝荒夜的阵法,如果有诗蝶帮我,肯定能完善不少。”
“你自己去跟她说不行”
“我现在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她,你去叫她。”
叶凌宇笑盈盈的点头,心说刁蛮的姑娘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除此之外”诗燕抓着布阵材料的手顿了一下,“那件事你想怎么办”
“什么事”叶凌宇问。
诗燕在桌边站了好一阵,从怀里掏出一把巴掌长的玉剑。
“我想去找找看说实话,她离开的时候我才一岁,我现在甚至连她的样子都记不清。”诗燕的语气突然凄婉而哀愁起来,“我明明都没有什么关于她的记忆,但我总是不自觉的去想她。爹爹走的时候,诗蝶被人带走不知所踪的时候,我甚至特别想见到她。我连她是不是活着都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但我就是忍不住去想”
叶凌宇揉了揉脸,也变得正经起来,把那玉剑接过来。
“玉剑一族。”他喃喃自语。
人族之中其实也有种族之分,像是远古的巫族,又或者这个玉剑一族。
诗蝶和诗燕的母亲留下这把玉剑,那就表示她极有可能就是玉剑一族的人。可就算是玉剑一族,却谁也没法保证她现在在何处,又或者是生是死。
就算退一万步来说,哪怕她还活着,说不定诗燕也根本不记得她的面貌了,毕竟那人离开之时,诗燕才一岁的年纪。也许彼此擦肩而过,却形如陌生人。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求魔问道,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