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主任今天要带病人上我们这里来看病了”陈苗依笑道。
“什么萧姐她回国了”肖清惊了一下。随即他又笑了:“苗依啊,大清早的编这个假话很有意思吗前天我还和萧姐通电话呢,她说下个月才能回来呢”
“呵呵”到了楼下,陈苗依拿开他的手,便拿起扫帚清扫起来。
肖清将信将疑:虽然不是萧姐来,但今天肯定会有重要的客人来,要不的话,她也不会这么早的来扫地。
肖清刚要帮打扫,突然手机响了起来,而且还是一个陌生人的电话。
“你是肖清”手机里传来沉闷的声音。
“是我你是谁”
“我是庞刚。”
“庞刚”这个家伙不是鲲鹏帮的老板吗他大清早的打电话来,可没有什么好事啊“有什么事快说”
“我清楚,那天夜里攻打我们鲲鹏帮总部的是你虽然你戴着头套”
“有什么直说”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我暂时只想告诉你,经过我这些天的调查,你停在国际夜总会旁的汽车,不是我们手下人炸的”
肖清一惊,他也曾听曹大操说过,炸汽车的会不会是有其他人“你说说看,我的车不是你们鲲鹏炸的,那是谁炸了我的车”
手机里响起了挂断电话的咕咕的声音。
炸我汽车的人如果不是鲲鹏帮的话,那又是谁呢
陈苗依扫完了家院,和肖清一起去灶王庙里吃饭。
汪海做好早饭,见陈苗依来了,他羡慕肖清快要疯了:“陈陈所长,你夜里在肖哥这里过的夜”
“清平小和尚,你说什么呢”陈苗依瞪了他一眼:“快盛饭给我吃,我快要饿死了”
钟一鹤来了,见苗依在这。他望着这一对像金童玉女般的一双徒弟,他笑了。
陈苗依一边盛饭一边道:“师父,萧主任今天要来看你呢”
肖清一听急了“我说苗依,萧姐真的回国了吗”
陈苗依笑了:“萧主任说给你一个惊喜呢,还叫我千万不要告诉你呢”
“你骗我”肖清哪里肯相信然而,苗依是对钟老说的呀,自己又如何能不相信
想起萧姐那谈笑风生的亲切模样,肖清喝稀饭漏了一地。
直到听见陈苗依哈哈笑的时候,肖清这才注意。
“萧主任来了,我得去医务所迎她一下了”钟一鹤感觉自己在这庙里等待人家拜访有些不妥,便说道。
萧姐来了,确实是一件大事
但肖清的心里始终萦绕着一个问题:是谁炸了我的车
如果不是鲲鹏帮,那倒是报复错人了不能算错,他们鲲鹏帮带人去烧我家的房子,就这一条,也不算报复错呀
是王戈炸我的车吗
不不会是他。虽然我的车被炸他很高兴,但他还没有那个胆量。
是肖二皮吗
这种可能性更是微乎其微。
那,会是谁呢
接待过萧姐之后,我立马就调查这个问题
由于汽车被炸,害得自己到目前为止,上哪里去还得坐公交。
不知不觉中,肖清一行人已经从灶王庙来到了斗虫医务所。
山下,一辆法拉利向山上驰来。
这是谁的车难道是萧姐的她这一趟国去的,变得有钱了
汽车是茶色玻璃,看不清里面的人。
肖清挤了一下眼睛。立马,眼睛穿透力大增。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正是自己思念的萧姐
萧姐啊,你回来一个星期了,你都瞒着我,还要给我什么惊喜你也太不把我当亲小弟看待了
肖清走到行驶向上的汽车面前,故意拍了拍车子道:“停车停车上面不许停车”
车门开了。
肖清伸出双手,一把掐住萧青的胳肢窝抱了出来。然后紧紧的把她抱着。一年前,姐弟俩的情谊历历在目
“钟老你好”萧青被他抱着,虽然受用。但众多人在这,自己一个近四十岁的人让一个年青人抱着像啥呢她不好意思打他的面子,便和钟老微笑着打招呼道。
“好好好”钟一鹤喜不叠的答道。
车后面走出一个男人和一个女孩。
肖清一看:这不是杨中槐和他的女儿杨琼吗他们来干什么
他一边想着,一边将萧青放了下来。
杨中槐避开肖清的目光,直接向钟一鹤走去。
杨琼咬着嘴唇,眼睛怒视着肖清:你就这样薄情我都和你那样热吻了,难道你就不能抱一抱我或者和我打声招呼吗
看到杨中槐,肖清气就不打一处来
蒋芳去世,当时自己给曹大操,林庆奎,李道成和杨中槐打电话,要他们每人捐十万给蒋芳的家人其他人都给了,钟老拿了十万,我也拿了五万,唯独这杨中槐一毛不拔
杨中槐,你这一次要是来有求于我们,那我告诉你,门也没有
众人在一楼会客室坐定后,萧青站起身来,递上两盒西洋参道:“钟老,不好意思来打搅你了”
“萧主任,你跟我还用得着那么客气吗”
“这一位是市电力公司的董事长杨董。”接着,萧青又指着钟一鹤道:“这一位就是我市的医学权威钟老。”
杨中槐欠起身来,点了点头。
这个家伙,难道是病了肖清挤了一下眼睛,然后从杨中槐的头上一直向下望去:只见在他的左边的贤上,有一条暗紫色的病虫。
呵呵,这个家伙看来是肾上有毛病,萧姐没法看,这才来找钟老的呀
老家伙,你要上门来找报复,我要不报复一下似乎有些不好吧
看到肖清的表情,杨中槐只感觉心里凉嗖嗖的。
钟一鹤端详了杨中槐一下,然后,在感应着他体内的病虫。过了一会儿道:“萧主任,杨董的慢性肾衰很严重吗应该住院治疗啊”
众人向钟老射去敬佩的目光:就望一望,就能望出他肾衰竭
杨中槐一惊,急道:“钟老,我的肾衰竭在省里住了一个多月的医院了刚要去京城,听说萧主任从国外回来,我便找中医院来她了。”
萧青笑道:“钟老,你也知道,省院的专家不知比我们厉害多少倍呢我也没法,只有将他带到你这里来了”
钟一鹤站起身来,坐到肖清的身边。和他低声交谈起来。
众人看到钟老找肖清商量,无不纳闷。
萧青更是不解:难道一年不见,肖清的医术比钟老还要厉害
只有陈苗依知道,看来钟老是向肖清问病人体内病虫的情况了只是自己虽为钟老徒弟,但却无缘能感应到他们所说的病虫。
肖清告诉了钟老病人病虫的位置与头的方向。
钟一鹤看萧青来求自己,他早已激动不已。蒋芳的去世,更使他与病虫有不共戴天之仇
为了萧青的面子,钟一鹤诚心的道:“杨董,你的肾衰,由于发展到中晚期,再加上你正值壮年,我连续给你扎上一个星期针,再让萧主任给你用点中药调理调理,我看一个月后就没什么问题了。不过”
杨中槐一听说一个星期就能治好,他激动得不知所措。自己的肾衰竭,按省院的医生背后所说,自己只有三个月的活头了:“不过什么嗯,钟老,您有话尽管说”
钟一鹤见苗依以及这个杨董的女儿都在这,便笑了笑道:“凡事节制一点就好了”
“是是是”深受疾病痛苦折磨的杨中槐急忙答道。自己的病如果好了,绝不能把自己的精力随便给人了。
众人对钟老的所说的凡事,都是心知肚明的。
肖清心里冷笑道:还是不逼日多了吗常言说得好,女人那一处虽然无比美好。但它本质上是盐卤坛子,并非是糖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