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贺,外号王大力,是白云镇的族长儿子。
靠着父亲的名号,他在白云镇里面属于恶霸级别的人,很少有人敢跟他作对。
今天,王贺正在酒店喝酒,接到了小弟的求救电话,于是直接带着人找牧凡报仇。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他惹到的人是一个恶魔。
一个宛如从地狱走出来的恶魔。
“我爸爸是王军白云镇的镇长,你要是敢对我出手,你就完了”
王贺咽了咽吐沫,眼神中的恐惧稍稍削减了一点。
刚刚牧凡身上的气息,可是把他给吓坏了。
不过这里毕竟是白云镇,是他家里的地盘,所以王贺渐渐恢复了底线。
他的手悄悄摸到腰间,那里藏着一把匕首,准备趁牧凡不注意,进行攻击。
可是,牧凡更快
王贺刚把匕首拿出来,牧凡就犹如迅雷疾风般,瞬间出现在了他的对面。
手掌犹如鹰击长空般当头挥出,稳稳擒拿住了王贺的手腕。
咔嚓
清脆的骨头断裂声,毫无预兆的响起。
“啊”
王贺脸色狂变,一下子比纸还要苍白,仿佛用尽了周身的力气,撕心裂肺的痛吼起来。
手腕,断了
那把锋利的匕首,也掉在了地上。
“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爹是谁你真的把我惹火了”
牧凡眸色冰冷,面无表情,只是瞳子中那阴森的怒意,让人看见后不禁毛骨悚然的打起哆嗦。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一次牧凡真的怒了。
那一箭,如果不是射中肖雨晴的胳膊上,而是射中肖雨晴的要害的话。
牧凡很难想象,他会不会当场疯掉。
“你,你完蛋了,我会让我把杀掉你的。”王贺一边痛叫,一边咬牙切齿的盯着牧凡。脸上浮现出残忍,狠毒之色。
牧凡波澜不惊,没有丝毫的情绪变化。
只是手上的力道,渐渐加重。
“啊啊啊啊”王贺再也没有心情去威胁牧凡了,疯狂的嘶吼起来,泪水和汗水狂流不止。
牧凡盯着王贺,很平淡问着:“你知道她对我有多重要吗”
王贺已经疼的神志不清,只顾疯狂的嘶吼,根本没办法回答牧凡的问题。
他的声音越吼越大,声带都快吼断了,声音都变得沙哑起来。
因为,太疼了
“我的命,都是她救回来的。”牧凡的神情依旧很平静,毫无征兆地抬起腿,一脚踢了过去。
王贺只感觉自己的腿,好像被一座重大万斤的锤子砸中一般,瞬间断裂。
整个人,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啊啊啊”
钻心刺骨的疼痛,让王贺再次起来,比起刚刚似乎更加凄惨了。
他趴在牧凡脚下,疼的直打哆嗦,话都说不利索了,“求求求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对,对不起。”
从小到大,他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
那是来自骨子里的恐惧,身上每一个毛孔,每一个汗毛,都在害怕。
“我曾经说过,我会保护她,绝对不让她受到一丁点伤害。”牧凡眼神依旧冰冷,仿佛没有听到王贺的话,居高临下看着地上匍匐的后者,“可是你今天,却当着我的面伤到了她,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呢”
“求,求求你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王贺真的快要疼死了,他感觉自己的手和脚,都已经断掉了。
“知道错了现在知错,有用吗”牧凡再次抬起了腿,凌厉,果断,毫不留情地落下,狠狠踩在了王贺的另一条腿上。
“啊啊啊啊”
王贺脸庞狰狞的已经不像是人脸,声音微弱了许多,似乎连吼叫的力气都没了。
他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喘着气,衣服已经湿透了。
“快看,那不是王族长的儿子吗怎么被人打成这样了。”
“这个人胆子也太大了吧,敢打王贺,不想活了吧。”
“没见过这个人,应该不是镇子上的。”
“王贺活该,整天仗着他爹的权利,在镇子上欺凌弱小,真活该。”
周围,有不少驻足围观的镇民。
他们有喝彩的,有惊讶的,有叹息的。
就在这时,一个中年人匆匆忙忙从人群中挤了出来,他怒吼道:“你,你敢把王少爷打成这样,你是活腻了吗”
这个人名叫孙天明,是王军的助手。
“孙叔,救救我,救救我。”
王贺宛如看到救星一样,朝孙天明爬了过去。
还没爬出两步,就一脚踩住后背,狠狠按在了原地。
“你,快放了王少爷,要是被王族长知道这件事,你就死定了不止你,还有你的朋友,都要跟着玩完。”
孙天明脸色很苍白,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疯狂大吼起来。
要是王贺有什么三长两短,那位大人一旦发起火,就连自己也要跟着遭殃。
“你刚刚说什么”
牧凡眼神一凝,终于把目光转移到了孙天明身上。
“快放了王少爷要是被王族长知道这件事,你就死定了”孙天明稍微缓了口气,以为牧凡是害怕,忌惮王军。
“不是这一句。”
“嗯”孙天明愣了愣,稍微迟疑了一下,喝道:“不止你,就连你身边的人,也要受到牵连。”
“是吗我身边的人啊”牧凡嘴角多了一丝玩味。
紧接着,毫无征兆的,冷无无情的踢在了王贺胸口上,一脚将他狠狠踢飞出去。
“嗷嗷嗷嗷”
原本已经奄奄一息,只剩半条命的王贺,再次狂叫起来。
那刺骨的疼痛让他感觉浑身都快散架了一样,控制不住的嘶吼着。
太太疼了
“你”孙天明瞪直了眼珠子,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本以为搬出了王军,能够让面前这家伙产生忌惮,没想到后者竟然变本加厉。
疯子,简直就是一个疯子。
“你说的有点道理,我今天把你打成这样,你爸爸不会放过我,也不会放过我身边的人。那该怎么办呢真是我让非常头疼啊。”
牧凡在王贺身旁蹲了下来,捏着后者的下巴,慢悠悠地说着,仿佛在讲述一件很稀疏平常的事情。
只是,瞳孔里那渐寒渐冷的冰芒,让人有种坠入万丈深渊的窒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