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苏静雅跑出去,不由得纷纷惊慌担忧起来。
急切地喊道:“三哥三哥,你老婆,哭了”
“是真的哭了。”
“是不是玩笑开得太大了点”
“二弟,你不追吗”韩亦问。
在大家迫切的目光下,皇甫御悠然地坐在沙发上,岿然不动,淡定自若,宛如一个没事人一样。
挑了挑眉,幽幽闷哼:“追什么追女人嘛,哭够了,知道自己回来,不信,你们等着看好了。”
话音方落,水淼立即冲着他竖起大拇指:“三哥,你果然强悍,淼淼佩服你,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
然,不容他把马屁拍完,皇甫突然起身,低声说:“我先去上个厕所”
众人皆是满头黑线,郁闷到不行。
咯吱,门被合上的那一瞬,客厅,死寂了三秒,随即
“擦,就这点出息,我还真以为多那啥呢,结果屁股坐了不到三秒钟,就追出去了擦~,真够给咱们男人丢脸的。”白拓,分外鄙夷的声音,愤愤响起。
露天阳台。
阳光,金光灿灿,很是明媚。
只是,却不炽热,阳光再大,在欧洲,已经步入冬季,很冷。
皇甫御站在入口,看着穿着一件薄薄居家针织裙,蹲在阳台上,环抱着自己,并且把脑袋压得很低很低的女人,他剑眉,拧得很深。
尤其是听见,是不是,微弱的抽噎声,传入耳朵,他有些抓耳挠腮。
犹豫许久,他转身去拿了一件厚实的外衣,然后折回阳台,迈着修长的步子上前。
蹲身,用厚实的外衣把她裹住,瞄了眼她满脸的泪水,皇甫御低声说:“跟你开个玩笑,用得着哭得这么伤心想要绝么”
苏静雅咬着嘴唇,恨恨地瞪着他,扭动着,想要抖掉外衣。
皇甫御却语气一重,变得异常的冰冷:“不准动。感冒生病了,怎么办。”
“以后,女儿都叫骆驼妈咪,会不会叫我骆驼”苏静雅口齿不清,委屈到极点地出声。
“就是一个小玩笑而已,孩子那么小,一两天就矫正了。”皇甫御说,“别哭了,哭哭啼啼的,好像我欺负你一样。”
他抬手,擦掉她脸上的泪水。
苏静雅却瞪着他,撅着小嘴说:“你明明就是欺负我,什么像你欺负我”
“好,是我欺负你,这样,行了吗”皇甫御说。
苏静雅翘了翘小嘴,没再说话。
皇甫御说:“外面冷,先进屋吧。中午想吃什么”
苏静雅却仍然在使小性子,不肯进去。
皇甫御只得蹲在一旁,有些郁闷地望着她。
苏静雅努了努嘴巴,低声说:“进去也可以,你让女儿对着乌龟叫爸爸,我就进去。”
“”皇甫御听了这话,嘴角狠狠抽.搐,却没有表态。
苏静雅见他不答应,顿时不乐意了,小脸一别,幽幽说:“那我就一直蹲在这里,冷死我好了。”
“老婆,别闹了。怎么可以让女儿叫乌龟为爸爸你让我以后的威信何存”
“你现在知道威信何存了那你让女儿叫骆驼为妈咪的时候,我的威信何存”苏静雅扭曲着小脸咆哮。
“好,我承认,这件事,我做得不对,有欠考虑,以后,我保证不再犯了,好么”皇甫御把姿态放到最低,可是苏静雅却不买账,“伤害已经造成了,一句对不起,以为就没事了皇甫御,如果对不起这么有用,那要警察干什么”
“苏静雅,我跟你说,够了哦”皇甫御面色一凛。
“你又恐吓我了”
“”明明,已经快要忍不住了,皇甫御却仍然努力憋着。
他闭上眼睛,深嗅一口气,然后点头答应说:“好,让女儿叫乌龟为爸爸。”
苏静雅一听,顿时眉开眼笑,心情愉悦的“呼啦”一声站起身,飞快的冲进别墅,蹦蹦跳跳朝着主卧狂奔:“乌龟在哪里呀,乌龟在哪里,乌龟就在女儿的玩具房里”
晚餐,进行中。
韩亦,优雅切了一块牛排,用眼尾余光,淡淡瞄了眼表情截然相反的两人,他很随意地问道:“对了三弟,你们打算什么时候重新举办婚礼我和你二哥,也好腾出时间,帮你准备准备,策划策划啊。”
皇甫御,俊美的脸庞,又黑又臭,狰狞着面孔,扭曲着神情,愤恨的切着牛排,却没吃的意思,只是一块一块切碎。
他恶狠狠地瞪着坐在他对面,冲着他眉开眼笑,分外愉悦和开心的女人,咬牙切齿地说:“办什么婚礼简直浪费时间,浪费精力,就是蠢人会干的事。”
苏静雅一听,当场不乐意了,嚷嚷起来:“凭什么不办呀必须办大哥,要不,就圣诞节吧那天,热闹。”
“你好意思嚷么”因为下午,苏静雅真让女儿叫乌龟为爸爸,皇甫御还在置气呢,所以,整整一下午,不管说什么,做什么,不乐意就算了,还充溢着火药味。
“我凭什么不好意思嚷啊我是主角,这件事,必须我做主。必须办。”苏静雅冲着他努了努小嘴,附带,赏他一记大白眼。
皇甫御看着她那欠抽的表情,差点就摔了盘子,险些暴躁的掀桌。
他说:“你还知道,你是主角啊上一次结婚,是你自己要逃掉的,我已经给过你一次机会了,你还想要第二次机会你以为你是谁啊”
不谈这个,苏静雅觉得还没什么,一谈
“皇甫御,话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好么就算上次是我有错,总比咱们第一次结婚,从头到尾,你连半个人影都没出现,上一次,我好歹只是关键时刻没出现而已。”苏静雅双目通红,与皇甫御大眼瞪小眼。
皇甫御的嘴角,狠狠抽了抽,气得牙齿都在打架:“你的意思是,关键没出现,你做得很对做得很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