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冤枉倒也不至于,张先生只是觉得他一心为公,而那帮反对夺情的人以小人之心猜度,总以为张先生霸占着首辅的位子不肯让,所以非常气愤。” 见水墨恒沉默不语,冯保接着又说:“水少保你也知道,张先生素来喜用重典,总教导万岁爷不要有妇人之仁,恰好水少保不建议任何形式的惩罚,与他这一执政理念相违背,所以” “所以不跟我商议,偷偷作出这个决定”水墨恒又一次打断了冯保的话,还带着不小的情绪,“我这么卖力四处游说,可是为他好呀。先生是不是觉得我表里不一,嘴上口口声声说支持夺情,行动上却趋于保守” 冯保回道:“以我的判断,或许张先生觉得你此次行为与往常有些不同。往日里,你处事向来雷厉风行,绝不拖泥带水,很多时候甚至觉得,能用武力轻松解决的事绝不多费口舌。” 水墨恒觉得冯保的分析貌似有几分道理,在这件事上,的确表现出了与往常不同的处事风格,可依然倍感委屈,摇头抱怨道:“无论怎么说,先生也该与我坦诚布公呀” 这个时候,冯保感觉只能充作和事老:“水少保你也看到了,这阵子张先生有多累,且不说那些不明大义的刁臣对他的肆意攻击,张先生在家戴孝守制,还得处理朝廷一应大小事务,简直将办公室搬到家里去了。” 该站采集不完全,请格格党,如您已在格格党,请关闭浏览器广告拦截插件,即可显示全部章节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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