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因为喝了一点酒就没了原则,她只上目标任务的啊喂
不能再沉迷于穆左钦的美色中了。
虽然,他很棒,x功能也很强
但是她一向来是个有目标有原则的好青年,绝对不会被男色迷惑住的。
而且,她还没掌握庄南杰的一手资料,怎么能玩物丧志
廖伟伟裹着被子,白花花的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
她该怎么接近庄南杰
通过穆左钦不行,除了上床这件事他们还比较和谐,除此之外,他就是横竖看她不爽。
不过也奇怪,对一个讨厌的人,他竟然也能硬起来,而且还一个晚上要了很多次。
好吧,虽然她当他是免费的x工具,但是也不能夜夜笙箫一味堕落啊,不把任务放第一位就不是好青年。
她霍地从床上坐起,原松垮垮裹着的被子瞬间滑了下去,白花花的身子露了出来,廖伟伟低头去看胸前的汹涌,天,好害羞,她怎么能这么美
笃笃笃
“伟伟,下来吃饭了。”
吓了一跳,原来是“她”妈,廖伟伟赶紧回应道“哦,我这就来。”
等她穿好衣服出来,所有人都到齐了,坐在长桌上,穆海见她出来了,才拿起筷子招呼道“快,伟伟来吃饭吧。”
廖伟伟目光不由自主朝穆左钦看去,他一脸等的不耐烦的样子,她一边往自己位置上走,一边瘪了瘪嘴,心道不想等就不要等,再要不是她能起这么迟吗
“怎么看你一副没睡饱的样子,以前都很早起床了。”她老妈一脸担忧地看着廖伟伟,她瞬间觉得亚历山大,这个关爱也太泛滥了吧
“妈”
好吧,这一声妈,她是很努力叫的,有没有很感动不知道和以前有没有区别
廖伟伟看她一脸的疑惑,心想糟糕了,原来不是这样叫的。
“妈咪”
女人似是无奈地摇摇头道“行了,快吃吧。”
廖伟伟心里轻轻叹了一口气,早知道就和之前一样,避开她这老人家的了。
不过,今天她有重要事情要
她看了看坐在妈咪边上的穆海,他正温柔体贴地为妈咪加菜,又看了一眼
廖伟伟坐在穆左钦对面的位置,看他拿着筷子动作优雅的吃饭,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算了,怎么看不都觉得是像海叔射出来的精子。
“海叔,你们打算度蜜月么”
好吧,她纯粹是找话题而已,但是她老妈一脸娇羞的道“这么大年纪了还提度蜜月干嘛”
廖伟伟很想翻个白眼,您一大把年纪了害羞成跟个姑娘一样干嘛,不是已经有一婚的经验了吗不是应该心里坦荡荡,身体更热情吗
“伟伟的没错,是我疏忽了。”穆海深情地转过头看着身边老妈道,“兰兰,想去哪我陪你去。”
“真的吗,海,你真好”
哪里好了,海叔你一点行吗别这么柔情似水啊
好肉麻
掉的她一地的鸡皮疙瘩,受不了了。
当电灯泡看别人秀恩爱神马的果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她一定是疯了,提什么渡蜜月
好了,她还是正题吧。
“妈咪,我要上a大”
兰兰妈咪听到她的话,从海叔的温柔里回神,有些错愕地看着她,这双睁得圆鼓鼓的眼睛,是很惊讶吗很稀奇吗
忽然,妈咪又似感动又似欣喜地流出了泪花,哽咽道“想不到我女儿一下子长大了。”
长大了
难道她还不够大么明明胸这么大
“你以前不喜欢读书,现在却想考a大妈咪很欣慰。”
海叔搂过她的肩,拍了拍道“伟伟一直都是好女孩。”
不用欣慰,她其实就是个冒牌货。
等等,什么考a大
难道不是找关系转去a大么她不是在别的城市上大学吗
可能是她表达的不够透彻,那让她再得明白点好了,“以前的学校路太远,我不想住校,我是不是应该转来这里念书呢”
“学校的事我会安排好的,一定找最好的高中。”接话人是海叔。
这下轮到廖伟伟傻眼了,不是应该是大学吗
怎么还在读高中
读高中意味着她还要重复那种无休止题海战术的苦逼日子吗是不是意味着她失去了接近庄南杰的机会她只能靠那头猪
她抬眼斜了斜对面的男人。
叫你装逼,你以为就你一个人不爽啊,她也很不爽他,明明一到晚上脑子就跟个jj充了血一样,到了早上装高贵冷艳是吧
她居然还是高中生,就被这头禽兽摧残了,她是祖国未来的花朵,栋梁好不好
你丫这个没人性的
她若无其事地拿起筷子也开始进食,餐桌下她的脚被餐布遮挡着,一只脚脱了拖鞋,便朝对面悠闲自在的男人两腿之间伸了过去。
廖伟伟看见穆左钦身子猛地一顿,险些要把手里的筷子飞出去,低下头坏坏地笑了起来。
长桌隔得不远,她一伸脚就能够到他的大腿,在他两腿间某个软物上来回摩挲,慢慢胖虫就有变大的趋势。
很好,硬了。
她很想自己脚上能突然长出一把叉子,朝他裤裆里一插
他的弟弟瞬间就会变成一根流着番茄酱的香肠。
穆左钦放下筷子,拿起搁在旁边的纸巾优雅地擦了擦嘴,丝毫没有影响地道“我吃好了,你们慢用。”
他往后移开椅子,身体轻松地逃过了她脚丫子的追赶,趁海叔和兰姨没注意的时候,对着口型对廖伟伟道“你等着。”
是夜,皓月当空。
廖伟伟将房门牢牢锁住,还拖了沙发抵在门背后,拍了拍手上的灰这才往床上走去。
睡得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什么在蹭自己腿,毛茸茸的感觉
廖伟伟睁开眼睛,居然是一直金黄色的牧羊犬,很英俊的那种,他围在身边不停地用舌头舔自己。
好痒
可是为什么这只狗的移动速度这么快,一下舔弄脖子一下却在舔大腿
忽然,那只牧羊犬消失了,正当廖伟伟四下去寻找,却发现房间的角落里爬出一条青色的蛇,随着它慢慢朝自己靠近,蛇变成了大蛇,甚至还不停地吐着腥红的信子,好像她是那条蛇的猎物。
廖伟伟心里有些恐惧,她想逃跑,却发现身子一动也动不了。
很快那条十分粗壮的巨蛇已经缠了上来,冰凉入骨,湿湿滑滑的触感,缠得她有些难受,她难耐地扭了扭自己的身体,很奇怪,睡觉前还穿着睡衣,现在竟然已经一丝不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