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们的声音真有这么响
廖伟伟闪身走出卧室,将信将疑地看了一眼立在门边的张妈,她觉得张妈脸红红要看不看她的样子有种不出的猥琐。
“他们人呢”
“在客厅,姐。”
廖伟伟越过张妈往楼下看去,林柔依偎在陈捷身边,好像全世界人不知道她们在谈恋爱一样。
她看着扁了扁嘴,估计是之前那一仗受刺激了,现在拉一个搭得上边的男人回来报复么
她怎么能让那林柔得逞,对付这种挑衅直接无视他比打她更有力吧,只是
一想到林柔那一脸任人欺凌的模样,廖伟伟就觉得手痒得很,打一下还能流出水来,这个就更加美妙了。
廖伟伟身随心动,抬起脚就往楼下去,张妈眼看她往前走了,也跟着走下去。
她们走到楼梯中央,很快就看到楼下两个腻在一起的男女,林柔也看到她们了,立马从陈捷身上起身。
干嘛起来,继续贴着他,性来一场真人活塞运动得了,也好让她一饱眼福。
廖伟伟刚走下几步,就听到从卧房传来几声救命,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便转回头去问张妈,疑神疑鬼道“张妈,你听到什么了吗”
张妈先是摇了摇头,接着又点点头。
没错就是从卧室里面传来的声音,而且那人还越叫越响。
“老婆大人快来救我你在哪里老”
张妈并不知道陈子昂在卧室里被廖伟伟绑了起来,她十分肯定地对廖伟伟道“是陈老板的声音,他他在喊救命”
“救命老婆大人老婆大人快来救我”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陈子昂在卧室里正被男人按在床上爆菊花呢
廖伟伟不想去理会他的鬼哭狼嚎,又抬脚往楼下走了几步,张妈实在听不下去了,她在身后拉了拉廖伟伟的衣服。
她是想让她怎么样
又要她下楼又要她上楼
“女王陛下老婆大人主人”
好吧,连她也听不下去了,廖伟伟顿住身形,刚要转身,张妈又开口话了,“姐,你去哪”
卧槽
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到底是想让她上楼还是下楼
麻烦请你一次性完行不行
张妈看了一眼楼下,意思就是楼下那两个不请自来的人怎么么处理,廖伟伟越过她直径上楼,留着背影道“就我不在。”
张妈看着她的背影傻眼了,你不在,你不在,可她们明明看见你了啊,这不是睁眼瞎话吗
张妈看着那扇砰得一声关上的门,垂头丧气地想,好吧,看来只能闭着眼睛瞎话了。
等廖伟伟走进卧室,陈子昂一直在床上扭动着身体,好像得了牛皮癣一样,之前硬邦邦的东西此刻已经软成了一条胖虫,他整张脸写满了痛苦,一看见有人进来,只一个劲地叫她,“老婆大人女王陛下快救我”
廖伟伟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陈子昂状似委屈地道“你把我绑着”
“那又怎么了”
“我尿急”
廖伟伟“”
获得解放的某男银从卫生间里出来,看着廖伟伟神色不明地坐在床边,她一言不发的样子让他有些害怕,回想了一下之前的事,并不觉得哪里错了。
但是,借给他十个胆也不敢直接问,所以他只好拐了弯问道“刚刚出去有什么事”
“关你鸟事。”
还好,还理他,陈子昂那颗悬着的心往下松了一松。
“我听见好像有人找你”
廖伟伟一个冷冷的眼神杀了过去,瞧他那畏畏缩缩的样子,不就想知道林柔在不在嘛有种直接问啊
没种吧,没种就不要问东问西。
居然,叫的满世界都知道,只是因为他想撒尿,这个理由她很想死好吗
看着在自己耳边嗡嗡直叫的男人,廖伟伟斜了他一眼,朝床上努了努嘴道“自己滚到床上去。”
陈子昂接到命令,立马直身子,像跳水一样一头往床上扎去,床不是水,它会反弹,他随着弹力身子也跟着弹了弹,接着,又在床上一动不动地躺好。
“老婆老婆大人快来啊我们这次换牛皮制的鞭子好吗据那个更痛一点,好想试试看。”他一边着一边还心甘情愿地闭上了眼睛。
廖伟伟看得转过头不禁翻了一个白眼,这男人能不能不露出这种蠢样
她决定不再在他身上浪费青春,起身边去收藏柜里拿出那条进口的s皮鞭,等到陈子昂被抽得舒服了,骑在他身上的廖伟伟低头看着他,问道“够了吗”
“不够,不够,再来”
“好了,就这样吧。”
感觉她从自己身上走了下去,他十分不满地睁开眼,这次时间好短他才感觉一点点的舒服,还问他够不够,不抽他又何必问呢
廖伟伟放好鞭子回身,看他一脸不高兴地重新躺回去,她不甚在意地道“等我爽了,再抽你”
闻声,陈子昂又眉开眼笑了起来,拿着一脸的讨好道“那怎么让你爽”
“你听话,让你动你才动,我就会爽的。”
陈子昂并不懂其中的含义,他睁着圆溜溜的双眼,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廖伟伟接着又把刚刚那几个步骤做了几次,等到他弟弟硬的程度和时间都够了,才跨开双腿想让他进去,可惜,这次是自己没水,进不去。
“摸我”
“摸哪里”
廖伟伟实在无语,自从他被她打惯了之后,都不会打桩运动了
啪
一个巴掌扇了过去,陈子昂脑细胞瞬间被打醒了,他伸手就捏住廖伟伟胸前那两团白花花的软肉,重重地揉捏起来,还与她嘴对嘴地亲啧。
等到廖伟伟感觉自己湿得差不多了,一把将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了开去,他被无辜地推倒在床上。
廖伟伟瞧了一眼刚想伸手去拿的棒棒,她很想骂娘,为什么又软了点难道一直要老娘安抚他吗
太累了,从来没有这么累人过。
她之后故技重演,为了保证不再中途软下来,保证硬度的情况下,她又把疗程次数增加到46次。
很好,这次比之前更硬了点。
她捏了捏棒身,感觉到他的硬度,心里很欣慰,就像老师对一个成才的学生一样。
就着之前弄出来还有些水,廖伟伟一手持着棒身,让那上面如伞一样的头在自己下面来回摩挲,等感觉湿的差不多有感觉起来,才将他的弟弟推了一点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