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铮感觉自个儿像被人在挠痒痒,挺着胸膛任她捶着,无法理解这个女人情绪如此激烈是为哪般。
见她像头蛮牛一样发着狠,傅瑾铮深吸了口气,愤愤的扣过她纤细的手腕,怒斥道:“闹够了你以为你有多金贵排着队等着本少宠幸的女人多得是,而且昨晚上是你自个儿倒贴上来的,骚得很”
“你,你胡说我没有我没有”温婉情又羞又恼,一瞬间万念俱灰,连死的心都有了。
“还说你没有,要不是你这么骚缠着我不放,我会干了你一晚上怎么着下了床就翻脸不认帐了”
“我没有这样,你住嘴”温婉情失控的扬手狠狠给了他一耳光。
这个贱人,竟然敢抽他嘴巴子。傅瑾铮咬了咬牙,长臂一伸将她给拽了过来,将她重新丢到了床上。
温婉情被甩得头一阵阵昏沉,还未等她反应过来,这个野蛮的家伙狠狠欺压了上来。
“你干什么放开我,你这个强奸犯”
“我干什么”傅瑾铮笑得邪乎得很,扣过她纤细的手腕摁在了枕边,倾身低哑着嗓音咬着她的耳朵道:“你不是骂我强奸犯吗我帮你回忆回忆,昨儿晚上究竟是我强奸你,还是你自个儿发骚勾引我的。”
这些带有羞辱性的字眼,对温婉情来说像是一根根刺,狠狠扎进了心里。
傅瑾铮当然只是吓吓她,并不是真的想要动强的,谁知就在这时,酒店卧房的门应声被人从外推开。
傅瑾铮警惕的一个敏捷跃身,还未看清楚来人,一道闪光灯打在他的脸上,刺得他双眼涩疼。
他不由得一阵腹诽,有病吧大白天的开什么闪光灯
一群记者纷拥而致,不由分说对着他和床上的人一通狂拍。温婉情看到这个情况已经懵了,脑子一片空白。
傅瑾铮第一反应是拉过被单将床上只裹着薄毯的女人从头到脚给掩好,第二反应给助理发了短信带保镖过来救驾。
情况最糟糕的是,他们还不知道这特么是全直播。
记者:“傅公子傅公子请问这是您的新欢吗”
傅瑾铮淡定的坐在床尾重新点了一支烟,一脸玩世不恭的反问了句:“难道还是你的新欢”
记者:“呵呵,傅公子说笑了,您这换女人的速度都快赶得上别人换衣服的速度呢。”
傅瑾铮:“应该是比得过你被女人甩的次数。你多大了三十了吧还在当一个络记者父母爷爷奶奶健在吧年薪多少有房吗有车吗啊对了,有女朋友了吗”
那男记者问得脸色一阵儿苍白,越想越觉得憋屈。
傅瑾铮:“谈点实在的,把你这破摄像机关了,我给你二十万。”
“真,真的”
“手机拿来,当即转帐。”
那男记者二话不说将摄相机当场关了,那傅瑾铮还真没开玩笑,接过了男记者的手机,当即给转了二十万。
“谢,谢傅公子啊走走走,咱别留在这儿打扰傅公子休息。”男记者笑眯眯的带着工作人员走了。
傅瑾铮邪性一笑:“还有没有要这二十万的半时不走,我就武力解决了。”
众记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到十分钟已经打发得差不多了。
最后还剩下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那姑娘一脸倔犟,双眼明亮充满了正义感。
“傅瑾铮,你真以为这个世界上金钱是万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