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查到她的行踪了吗”林渊坐在高级定制的皮椅上,脸上有着痞子一样的笑容。
不会让人觉得厌烦,但同时也不会给人留下什么太好的印象。
“是,已经查到了,先是在国外逗留了一段时间,然后突然就回国了,据说机票还是苏氏企业的高层特意安排的。”
“苏氏企业”林渊在听到这四个字的时候皱了皱眉头,关于苏氏的高层他不是没有听过。
尤其是在国外,这四个字代表着什么他再也清楚不过。
苏氏企业的那位继承人很是神秘,整个高层都对此讳莫如深,据传言说那是一个很有作为的年轻人,出手果断,毫不留情,他在接手苏氏企业的第一天就制定好了规矩,若是犯了,任凭你是几代的元老,在他的面前也全部都不好使。
但传言毕竟只是传言,事情的真相究竟是怎么样,也没有几个人知道。
而关于那个神秘的苏氏高层,林渊若有所思,难道也和你有关系吗
原来这场游戏越来越好玩了,只可惜你已经跑不掉了。
应该是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的时候,你就已经成为了我的猎物,已经很多年没有人能够触动我的心扉了。你既然这么突然的闯入了我的世界,那么就应该知道一定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欢说放弃的人,你与苏少有关系又能够如何,感情这种事情,可不是他能够说的算的。
何况我想要的人,还从来都没有得不到的。
只不过是一个女人,又有什么难的。
那时候的林渊不会想到,就是他这么低估的一个女人,在之后会为他凭空的增添了许多的波澜。
他更不会想到的,只不过是一念之差,那个他心心念念的女子就已经成为了人妇,也许是因为他的犹豫,所以生生的错过。
“那么有关于她在国内的消息,你都查到了吗”林渊看着自己面前的属下,开口问道。
原本他也不会这么在意,只不过是那惊鸿一瞥,留给他的印象太过深刻了。
他的生命中出现过很多女人,形形色色,什么样子的都有,但是他们之间说到底也不过是一场交易,醒来知道谁也不会记得谁。
而那个人不一样,让他的心中生平第一次有了心动的感觉,那种感觉,他说不上来,但他也知道,那是不一样的。
所以他才这么急切的想要知道所有有关于她的信息,只为了心中的那一抹欣喜,连他自己也说不上来的雀跃。
虽然说他将那个人当做了猎物,但是心中是有那么几分喜欢的吧,否则也不可能花费这么大的力气去派人调查有关于她的一切信息。
“那个人,你关注一点,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记得随时通知我。”林渊看了一眼自己的属下,挥了挥手让他退了下去。
然后自己一个人坐在那里,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
还真的是第一次能有一个人让他记得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忘记呢,在他脑海中,女人都不过是水性杨花的,可能前一刻在说着爱的人在下一秒就转身投入了别人的怀抱。
林渊不是原本性格就变成这样的人,他被感情伤害过。
一个被感情伤害过的男人,心中难免会变得孤僻起来,不再相信任何人。女人对于他来说是什么,只不过是玩物罢了。
各取所需就是他们之间最好的形容,钱财两清,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
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波动,还是因为一个不认识的人,林渊也说不上在自己的心中究竟是好奇多一些,还是想要征服的信念更强烈一些。
只不过他内心现在最真实的想法,就是将那个女人囚禁在自己的身边,一步也不能动,这样才能够满足他心中那个暴虐的因子。
突然伸出手揉了揉紧皱的眉头,林渊已经不知道究竟坐在这里想了些什么。
那个女人,实在是他很有兴趣。只要一想到那个人的身影,一想到那个人的容颜,林渊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开始神清气爽起来。
如果能够得到的话,他是否还能够相信爱情,是否还会珍惜,林渊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因为每回忆一次,便会有许多痛苦的回忆袭上脑海,没有什么快乐,全部都是背叛。
他那么的爱她,她却决绝的离开了他,带着那样鄙视的神情,仿佛是在说,看,你什么都没有,我又怎么可能喜欢上你。
林渊永远都记得那个女人走时满脸鄙夷的神情,也许这一辈子都不会忘。
那一刻他才知道,原来在别人的眼中,再深刻的感情也比不上利益要来的痛快。
所有人都知道他在某一年性情大变,做事风格全部都变得陌生起来,但是没有人敢去问他为什么。
没有人再敢触碰他的逆鳞,他以最快的速度,迅速的夺走了原本应该属于他哥哥的公司,只为了让别人能够看得起他。
他不害怕双手沾满血腥,他喜欢的就是那种高高在上,将所有人都才在脚底下的感觉,尤其是女人。
林渊看着自己的亲生哥哥指着自己的鼻子骂自己是白眼狼,他也不去辩解,因为那是事实,他又怎么会去开口反驳。
几乎是所有的人都在笑话他,笑话他的手段太过残忍,说他不近人情。
但是林渊通通都不在乎,已经没有什么能够让他在乎的事情了。对于别人的评论,他一向都是嗤之以鼻的,只要自己活的开心就好了,何必要去在意别人的卡法。
林渊不会管,嘴长在别人的身上,说什么他也管不住,若是什么都在乎的话,那他现在恐怕早就已经气死了,哪里还能够活到现在。
他从小的时候就没有感受什么关爱,所有人关注的都是他那个所谓优秀的哥哥。
他不觉得自己对不起谁,因为是别人先对不起他的,如果这个社会对他不公平的话,那么他总要自己对自己好一点不是
林渊这样想着,便轻轻的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