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冬语坐起来,把衣服扯下去,瞪他一眼,拿起手机接通:“什么,白玉兰小区,好,我马上过来。”
她说着起身,进了里间,关上了门,不过并没有打倒锁什么的,没过一分钟,她就出来了,一身警服,英姿飒爽。
阳话的时候,手松了一点,大鼻子叫起来:“松开啊,你抓着我手做什么,神经病啊。”
“不抓着你,你摸我屁股怎么办”阳顶天嘿嘿笑,猛一用力,大鼻子立刻就惨叫起来:“松手,松手,痛,断掉了啊,放手啊大哥,我不会摸你的。”
“你没摸我,但你摸了我女朋友,怎么算”
阳顶天这么一说,那红衣女孩子可就红了脸,但看一眼阳顶天,她却没吱声。
“我再也不敢了。”大鼻子感觉自己的手就仿佛卡在一把老虎钳里,骨头仿佛都在咯咯作响,再不敢有丝毫反抗,只能痛声求饶。
这时车子到一个站,阳顶天松开手:“滚。”
大鼻子立刻下了车,眼看车门关上,他倒是有胆子往里面看了,仿佛要把阳顶天认清似的。
阳顶天根本不怕,反而把脸往前凑:“孙子哎,看清一点,你爷爷就长这个样,别认错了人。”
他嚣张,大鼻子倒反给吓得退了一步,不敢再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