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那我来问你,你的胆子大不大”
然而,燕赤霞却是并没有直接回答他,反而是问道。pb
“大大啊”
宁采臣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回答道。
“那你看一下,那边是什么”
忽地,燕赤霞便指着宁采臣的身后,对宁采臣示意道。
“那边那边有什么东西吗”
宁采臣不疑有他,回头望去,却发现,身后根本就空无一物。
“咦什么都没有啊”
“喝”
蓦地,燕赤霞却是,忽地在宁采臣的耳边,猛地大喝了一声。
“啊”
顿时,宁采臣便是惊叫一声,整个人便被吓得瘫坐在了地上。
“你你”
宁采臣呆呆地瘫软地坐在地上,脸色一阵苍白,指着燕赤霞,用颤颤巍巍的声音开口,责问道。
“你干嘛要吓我啊”
“哼”
然而,燕赤霞却是冷哼了一声,说道。
“书生,就你这个胆子,别说是见着野兽了,只怕是碰着个人,都能把你给吓个半死的”
“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最好快点离开这里,否则,哼”
说着,燕赤霞便又是重重地哼了一声。
“咻”
旋即,燕赤霞便不再多言,运起轻功,纵身一跃,轻巧地跃上了破旧的阁楼里,消失在了宁采臣的视线之中。
“谁谁说我胆小了”
见燕赤霞似乎真的走远了,宁采臣这才从地上爬了起来,壮着胆子,大声地开口说道。
“别说是人了,就算是真的遇上了野兽,我也不怕”
“啪”
蓦地,“啪”的一声,忽然,一只手便搭在了宁采臣的肩膀上。
“扑通”
当即,宁采臣便再次双脚一软,“扑通”一声,直接便给跪了下来。
“各位鬼大哥,鬼大爷,小生真的不是有意冒犯,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千万不要来找我啊”
宁采臣几乎都要被吓破胆了,整个身子都伏在了地上,不敢抬起来。
“我上有七旬老母,下有咦有脚的”
然而,当宁采臣微微抬起头,视线扫到一双缓缓走到他前面的靴子时,便不由愣了一下。
旋即,宁采臣便缓缓地抬起了头来。
顿时,一道白色的身影便印入了他的眼帘。
这是一个身着一身得体的白色儒生长袍,年龄约莫与他相仿,长相俊郎的年轻公子。
从对方那身光鲜亮丽的衣着上,不难看出
这个白衣公子,必然是出生于大户之家的公子哥儿。
只是,在这种荒郊野外的地方,又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富家公子出现在这里啊
难道,真的是鬼
“你你到底是人还是鬼啊”
看着眼前这个,无论怎么看都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种地方的白衣公子,宁采臣当即便用一种很是不确定的语气,问道。
“呵呵”
那白衣公子轻笑一声,手中的折扇一展,反问道。
“你说呢”
“我想,兄台你一定是人了”
宁采臣愣了一下,这才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用一种疑惑的语气问道。
“兄台,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难不成,你这也是来此处借宿的吗”
“不过,不应该啊我观公子你衣着光鲜,不似那种连客栈都住不成的人啊”
说着,宁采臣便用一种疑惑的目光,上下打量起了眼前这个白衣公子来。
“呵呵,没什么不可能”
白衣公子轻笑着,却是很随意地开口解释道。
“夜里赶路,找不到落脚的地方无奈,在下也只好随意找个地方,应付一下了”
“那兄台,我们还真是巧遇啊”
听到对方竟然也是跟自己一样,是准备在此借宿的,宁采臣顿时便有了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不由高兴地对着那白衣公子拱了拱手,开口说道。
“在下,宁采臣,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
那白衣公子也同样朝着宁采臣拱了拱手,回了一礼,旋即,笑道。
“在下,齐云飞”
没错,这个白衣公子不是别人,正是齐云飞
你说,为什么齐云飞会出现在这里
这话说来,那就长了,齐云飞这两年来的经历,那简直就是可以用惊天地,泣鬼神
好吧其实,也只是需要用一句话,就可以解释得清了
他,去找法海去了
是没找到吗
当然不是
不过,也不能说全是
简单来说,就是找到了,也跟没找到,没什么太大的区别而已
自从,离开了南溪城之后,齐云飞便一直奔波于各个城中。
一路上,打家劫舍,不,劫富济贫,击败高手无数,花了几个月的时间,总算是将百晓堂的名声给打了出来。
自那之后,他又通过百晓堂所收集到的情报汇总,花了大半年的时间,终于是让齐云飞找到了当年法海成名时的那间寺庙金山寺。
然而,坑爹的是。
法海,他找是找到了
不过,他找到的,却并不是那个法力无边,道行高深莫测的法海禅师
而是,一个年纪仅有五岁大,连话都没学全,仍旧流着两行鼻涕的小屁孩啊
坑爹啊有木有
去t法力无边,去t道行高深,都通通见鬼去吧
带着这样的小屁孩,去打人家拥有千年道行的蜈蚣精,那跟直接给人家送菜上门,有什么区别
本来,齐云飞是打算直接就扭头走人的。
然而,他却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老和尚给拦住了
偏要说,他有什么慧根,有什么佛缘,死皮赖脸,生拉硬拽地将他留在了金山寺中。
结果,更让齐云飞无语的是。
这t老和尚,竟然是让他留下来帮他带孩子的。
我靠
自那以后,他就没过过一天安稳的日子
身后整天都有会一个流着两行鼻涕,前一句师兄,后一句师兄地叫着的小屁股跟着。
就跟一条,甩不掉的小尾巴似的
当然,若然这个小屁孩,就是日后,能够呼风唤雨,法力无边,高冷面瘫的那个法海禅师的话。
那他,也不是不能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