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腿笔直的站在身后,掰开她护在身前的手臂:“看着镜子,看我怎么干你。”
他从未对她用过这个姿势,再度骤然的侵入让温婉踉跄得撞上镜子。
她的额头上、后背上逐渐沁出冷汗。
嘴唇咬破了,她尝到一丝血腥味。
如果在澳城的那几天相处,让她模糊了对他初见的印象,那么此刻侵蚀着她的这个男人,才是他真正的样子。
野兽就是野兽,它们生来就吃人。
不知道睡了多久,温婉从一片浑浑噩噩中惊醒。
双眼特别肿,一定又变成桃子了,她勉强睁开,只看得到一线光亮。
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卧室里一片空寂他终于走了。
嗓子里干渴得难受,温婉打算去倒杯水喝,才撑起身,身下却像咧开一道口子,痛得她眼泪又下来了。
她自己抹掉了眼泪,掀开被子下床,赫然看见床单有一抹殷红。
流血了
温婉费力的弯下腰,大腿内侧也有一点血迹果然是流血了。
不知道一会儿会不会又像上次那样再度大出血。
如果事件重演她忽而不那么想去医院了。
小心的滑下床,床头似乎多了张便笺。
便笺上还压着一小罐药膏。
温婉拿起便笺费力的看一眼,上面两个苍劲的大字:涂药
药膏是进口产品,全英文名称和说明。温婉看了一下,大致是说涂在某某处预防炎症对人体无害等等。
她将药膏放回原位,扶着桌子站起身。
放在包包里的手机一阵震动。
温婉蓦然想起,学长大概已经到了藤城
她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走到挂架旁,拿出包包里的手机。
果然,是迟云朗的号码。
“喂。”温婉一开口便因为嗓子的难受咳了两声,匆忙又小声问候,“学长。”
迟云朗已经听出她声音里的不对:“温婉,你这是怎么了哭过了”
“没有。”温婉眼睛有些潮润,但心情明朗了许多,“只是,有点感冒。”
“那我顺便带点药给你。难怪刚才给你发消息没有回。时君巍在你附近吗”
“他应该不在。”
“好,那你赶紧收拾一下。我已经从机场往你那边赶。大概五十分钟后到太阳城小区门口,你再稍微等一下。”
温婉双手握住电话:“谢谢你,学长。”
“别跟我这么客气。”
挂掉电话,温婉走进浴室,将花洒水量放到最大。
强劲的水流打在身上,她费力的搓着身体。
温热的水滑过身体某处,带来一阵刺痛,她咬紧牙,强迫自己不再流泪,并迅速的拿肥皂将身上身下擦遍。
五十分钟,足够她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
才换上干净的衣服。
卧室门铃突然“叮咚,叮咚”的响起。
温婉心中一惊,随即猜到是负责烧饭和清洁的钟点工周婶在按门铃。
如果是时君巍,他要进卧室是不会按门铃的。毕竟是他自己的家。
周婶推开门进卧室,见温婉已经起了,而且已经衣着整齐,忙礼貌的问声好,又说:“打扰了温小姐,时先生刚才打电话来,说您可能身体不舒服,让我上来看看。”看更多 威信公号:hhxs6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