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进入春香楼迎面看到在原来上二楼的楼梯处是一个高有两尺的大舞台,舞台周边每隔一尺是一根金黄色的铜柱,每根铜柱都用银色的铁链连接,舞台之上是一块巨大的长方形事物,上面用红色的丝绸遮盖,不见真容。
舞台之下是一张张的小圆桌,每张圆桌四周都放着五把椅子,桌子正中放着精美的花瓶,瓶中插满各式鲜花。
那些有头有脸的公子哥,都被门口等待的姑娘直接从侧面引领上了二楼的包厢中,二楼包厢是三面用隔断挡着,唯有面对大厅处是珠帘垂挂。
那些公子哥早在几天前就订好了包厢,此时杨毅四人正在正中间的包厢之中,包厢刚好直面大厅中的舞台。
包厢当中除了杨毅四人外还有两位公子哥,六人均是坐在包厢内的沙发上,沙发皆是背靠墙面,沙发中间是一个大大的茶几,茶几上摆满了各式水果与酒水,每人身边皆有一位二八年华的妙龄少女相陪,当然常恒除外,常二少身边自有李妈妈亲自伺候。
一位身着华丽服饰,年龄比秦雨墨还大四五岁的公子看着包厢内的陈设很是新奇的问道:“这些都是杨贤弟你想出来的”说话这位正是龙成公岳朗的儿子岳思归。
龙成公岳朗是大启王朝的辅国大元帅正一品,不过这个官职听着很大,不过此时天下太平,根本没有任何领兵权利,战时亦不过是为皇帝出谋划策,不过岳家在大启王朝军中威望甚高,代代皆是能打仗的将军,不次于杨家。
“呵呵,叫小公爷见笑了,小弟胡乱弄出来,只为大家新鲜。”杨毅很谦虚的说,不过他的笑容出卖了他内心的得意。
“啊呀,杨贤弟这等奇思妙想真是叫为兄佩服呀。”岳思归说道。
“是呀,杨少,你这里每一点布置都是恰到好处,简直妙不可言,看这座椅,坐上去软绵绵的,比家中的卧床还要舒适。”另一位衣着简朴面有青须的公子说着话还故意在沙发上用力坐了坐。
“慎郡王,毅哥儿管这种软软的低矮座椅叫沙发。”常恒也笑呵呵的说道。
这位慎郡王的父亲是当今天子最小的弟弟荣毅亲王,当今天子对这位侄儿甚是疼爱,而这位慎郡王却为人低调谦和,从不在外摆露郡王架子,与之交往之人无不夸其为人。
此二人皆是曹彻在京城之时的好友,与杨家关系也是不错,那慎郡王更是与杨毅的四叔杨驰慈颇多交往。
此时有资格进入春香楼的人都已经陆续进入坐定,没有被邀请之人只能在门外等待春香楼报出赔率进行押注了,门外亦是准备了五个小金额的押注窗口,此时已经开始排起了长龙。
就在众人刚刚坐定之时,春香楼大厅的大门轰然关闭,所有窗户齐齐被遮挡住射入的阳光,大厅内和包厢的客人一愣,正要哗然出声,舞台四周突然同时亮起了儿臂般粗细的烛火。
只见舞台上不知何时已经站立了十二位身穿轻纱的妙龄少女,她们姿态各有不同,面容皆是同样娇俏,就在众人好奇的看着她们的时候,悠扬的乐曲缓缓地演奏了起来,随着乐曲的演奏,这些妙龄女子亦是翩翩起舞。
台下众人,还有包厢中的公子哥都是看的双眼发呆,那舞台周围的烛火摇曳,映照在舞台上女子的曼妙身形真是别样之美,那身上的轻纱对那葱嫩般的身体遮挡的是若隐若现。
众人看这十二位明明近在眼前又仿似遥不可及的少女,真是有种百抓挠肝的感觉。
随着美妙的音乐慢慢进入尾声,台上十二位女子亦是缓缓的退下了舞台。
众人亦是随着台上女子的舞蹈结束才清醒过来,众人正待鼓掌叫好,后台的乐曲声忽然一变,变成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曲调,节奏快捷无比。
随着乐曲的节奏走上来一位身材高挑的少女,那少女身上穿的是从未有过的一种服饰,只见其腿上穿的是紧身丝绸库,身上穿的亦是紧身皮质上衣,那衣服上不知涂抹何物居然闪闪发亮,衣服根本就没有袖子,领子却是直直的高竖于下颌之下,这一身衣装将其身形勾勒的是凹凸有致,一头乌丝就那样毫无装饰的散落于脑后。
这女子正是春香楼的头牌花魁蒋倚兰姑娘,其踏着明快的节奏走上舞台,身后跟随着六位与其装束相似的女子,唯一不同的是下身穿的是皮质紧身小短裙,脚踩黑色长筒小皮靴,中间半截洁白的大腿,不着寸缕。
台下众人听到那明快的乐曲节奏,本就一愣,在看到如此奇装异服的女子走上舞台更是完全傻眼,就在众人傻眼之时,那台上的蒋倚兰已经开口吟唱起来:“我剑,何去何从,爱与恨情难独钟,我刀,割破长空,是与非懂也不懂”花魁身后的那些女子亦是跟着节奏起舞,随着歌声进入,众人之中好些人不由自主的跟着台上拍手的花魁打起了节拍。
直到一曲刀剑如梦演唱完毕,舞台下包厢内的三四百人依旧鸦雀无声,众人还没有从那特殊的曲调,特殊的舞姿,特殊的服饰当中回过神来。
“诸位尊贵的贵客,接下来就是大家期待的开盘之时,请诸位贵客观看我身后的石屏。”
随着蒋倚兰的一句话说完,其身后的六位女子将那红色丝绸往下一拉,露出了一块白色的石板,其上是尽是闪着黑光的文字,文字所写正是此次斗兽大赛的各种赔率,有进入几强的,有杀死对方妖兽的,有将对手击退的,等等花样不一而足。
“今日押注最大的前七位贵客将有倚兰与身后的六位妹妹分别作陪观看今日的第一场斗兽大赛。”蒋倚兰一甩满头乌丝回过头来说道。
众人哪曾见过如此装扮的少女,看着那凹凸的身形,那露在身外的臂膀与一掌宽的大腿早就心火难耐了,听得蒋倚兰如此一说,一下喧哗起来,处处喊着押注的银钱数量,台下早就准备好的身穿旗袍的小姑娘自是亲自过去为众人办理押注的手续。
杨毅所在的包厢内岳思归抓着杨毅的胳膊一个劲的问道:“杨贤弟,那些女子身上的衣物是如何做出来的为何会如此闪闪发亮,那歌曲是何人所写虽然那歌词并不文雅,但却朗朗上口,你这都是从哪里弄来的花样”
除了常恒与李妈妈,众人皆是满脸询问之色的看向杨毅。
杨毅笑着说道:“那衣物不过是兽皮打磨光滑图上了蓝牙草的汁液而已,和那石板上的字迹是一样的,至于这首歌曲是我无意间听一个过路的修武者唱的好听就记了下来。”
“蓝牙草汁液那不是一擦就掉了吗”此时曹彻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