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泽呼吸一急:华瑶不会出事的,老怪物都死了,他们不能将她怎么样的。
呜呜。
闻声望过去。之间河面上好像有一个人影。
华瑶
两个人快跑到河边,夜色正浓,借着月光,只看见河面上飘着一个竹筏,竹筏上坐着一个人。
满心的酸楚,欧阳哲不顾一切的飞身到竹筏上,宇文泽也不甘落后,强行运功到竹筏上。吐了一口黑血。
瑶瑶。欧阳哲小心翼翼的喊道。
呜呜
欧阳哲连忙解开她身上绑着的绳索。心疼的看着她:没事了,没事了。将她一把抱到怀里,安慰道。
怀里的人用力推开欧阳哲,利索的拿出堵在嘴里的破布,深深的呼吸。
欧阳哲冷冷看着她的举动。
宇文泽黑着脸站在一边。
我是荷花。荷花撩开遮在自己面前的头发瞪着欧阳哲。
欧阳哲失落的看着荷花,冷冷的问:怎么是你华瑶呢
荷花翻了个白眼:当然是我,要不是我,现在绑着的人就是华瑶了。图一时最快,忘了自己的身份。
欧阳哲高傲的扬起下巴,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荷花。
荷花咽了咽口水,心虚的看着欧阳哲。
我们先回去吧。见她不是华瑶,宇文泽的心里好受了一些,好心提醒:我看这竹筏有往下面走的趋势。
欧阳哲听了,只见这河流越来越急。但是现在他四肢无力,无奈的看着宇文泽问:你有什么办法上岸吗
宇文泽语塞:我比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是荷花才发现两个人身上凌乱不堪,血迹斑斑,好像伤得不轻。难道这两太子爷打起来了
欧阳哲和宇文泽没有注意到荷花的小心思,端详四周。任由竹筏往前流。
终于等到竹筏流到一处浅水滩,他们拉着毫无防备的荷花胯下竹筏。
啊荷花吓得尖叫。
闭嘴。欧阳哲厌烦的喊道。
荷花马上闭嘴,她可不想得罪这个人。她得罪得起吗
回到祠堂,宇文泽和欧阳哲两个人高高在上的坐在,荷花低着头坐在下面。
受了伤,两个人的精神都不太好,耐着性子问:你怎么会在这里还被他们当做祭品,华瑶呢
荷花老实交代:我前些日子在外面到处找你们,机缘巧合我遇到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就是这个村的村长,他跟我说有一个女子和人体型相似,我心想那该不是华瑶吧,就哄骗他,从他的口中得知,那人正是华瑶,我就想跟着那男子进村子来找华瑶。
然后呢宇文泽问。
我哪里知道华瑶被他们村子里的人当做祭品啊我还被那村长找来当做华瑶的替身。荷花无不幽怨的说。
宇文泽打击道:就你那聪明的样子也会被骗
我是被迷晕的,我哪里知道啊。荷花狡辩争论说。
欧阳哲笑了。
荷花尴尬的闭上自己的嘴巴。
宇文泽问:你知道华瑶现在在哪里吗
荷花摇摇头:不知道。
线索断了,宇文泽陷入沉思。
荷花忍不住好奇问:你们怎么成现在这样了
说来话长。欧阳哲说:我们受了重伤,今晚好好休息,明日再说,根据现在的情况来看,华瑶是安全的。
荷花点头赞同:当然了,我看那个村长好像对华瑶有图谋。
欧阳哲瞪着荷花,冷冷的开口:睡觉去。然后走进甩袖回自己房间。
宇文泽面色不善的扫了荷花一眼也走了,这女人存心给他们添堵是不是有个欧阳哲他就够心烦的了,还来个村长,他算什么东西。宇文泽不屑的冷哼,不难看出,他现在心情烦闷。
荷花心有余悸的拍着自己的胸脯,诺诺的说:我说的是实话好不好,一个个那么凶。打了个哈欠:好困,先睡觉。说着就走出大厅,四处找房间睡,有两间被欧阳哲和宇文泽霸占,荷花还找到一间爱你,心下大喜,推门进去,之间床榻上还睡着一个头发花白的女人,她也不计较了,将人往里面推了推就躺上去。
终于可以睡个安心觉了。荷花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
天空刚泛白。卓伊玛就睁开眼睛,睡眼朦胧的睁开眼睛,打算下床,手触及到一个软和的物体,再多的瞌睡都没有了,睁开眼睛一看,自己的身边多了一个女子,她睁大了眼睛,用手推了推旁边的人:醒醒。她是谁啊怎么会在这里
荷花翻了个身继续睡。卓伊玛不厌其烦的推着荷花:醒醒。
没人理自己。
卓伊玛撇撇嘴,大喊了一声:着火了。
荷花翻身坐起来,大叫:哪里着火了快跑。
姑娘,你醒了啊。卓伊玛温声细语的问。
荷花屏住呼吸,看着荷花问:没有着火啊
嗯,我骗你的,谁叫你这么都叫吧不醒。卓伊玛天真无辜的看着荷花。
吓死我了。荷花摸着自己的胸口,反问:你是谁啊这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里显然她已将忘了昨晚上是她潜入人家的房间的事。
我叫卓伊玛,这是姑娘的房间吗这不是厢房吗卓伊玛问。
荷花揉着自己的脑袋,痛苦的回忆昨天晚上放生的事,好半天才想起来,不好意思的笑道:不好意思啊,昨晚上我来的时候没有房间了,欧阳哲和宇文泽就占了两个,我只好和你挤一张床。
你认识欧阳哥哥和文泽哥哥啊卓伊玛甜甜的笑道。
荷花被吓到了,这个半老徐娘的女人居然叫欧阳哲他们哥哥脑袋没问题吧
我给你说话呢,你怎么了卓伊玛奇怪的问。
荷花摇摇头:没事。
卓伊玛见荷花没有说话了,就自己起来穿了衣服,对禾函说:我去做饭,你可以再睡一会儿。
荷花点点头,耐不住困意来袭,爬上床继续睡。
卓伊玛到厨房,拿了桶出去打水。
来到外面装水的水缸面前,将桶放进去,打了一桶水出来,低头提水,却看见水里的人,吓得她一下跌坐在地上,那个花白头发,满脸皱纹的女人是谁
怀着恐惧的心态,她站起来到水桶旁边,出现的还是刚才的模样,她尖叫了出来:啊啊
刚睡着的禾函就被这尖叫声吵醒了,爬起来,走出去,看着荷花问:你怎么了大清早的一惊一乍地方干什么
卓伊玛惊慌失措的扭头看着荷花: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荷花不以为意的伸展懒腰说:从我看见你,您就是那样啊。
不可能,不可能。卓伊玛叫道: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荷花无奈的看着卓伊玛,这女人怎么了
这时欧阳哲和宇文泽也被吵出来,看见惶恐的卓伊玛,心里明白了什么。
宇文泽温柔的问:伊玛,你怎么了
文泽哥哥,我怎么会变成这样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是不是卓伊玛哭着质问。
宇文泽艰难的点头:昨天晚上在山洞的时候。
怎么办怎么办卓伊玛摸着自己不再黑亮的头发问悲伤的问。
荷花一头雾水的看着他们问:这倒是是怎么回事啊
欧阳哲道:不知道,昨天晚上她的头发就瞬间变了,脸也苍老起来,当时我们怕她受不了打击,没敢告诉她。
昨天晚上祭祀的村民也会瞬间苍老,这会不会有什么关系荷花说出自己的疑虑。
欧阳哲眼眸一暗:村民变老
嗯。荷花认真是点头:昨天晚上在放我进竹筏仪式的时候,顿时天昏地暗,雷声不绝,还刮了很大的风,那些村民就变老了。荷花笑道:是不是他们把我当做祭品遭到天谴啊
没有人理。荷花撇撇嘴,没有说话。开个玩笑不可以啊
所有的人都变老了卓伊玛不敢相信的呢喃:怎么会这样
然后就跑了出去。
欧阳哲他们连忙追出去。
一到外面,昔日朝气勃勃的村民不见了,到处都是白发苍苍的人拄着拐杖走在路上。
卓伊玛跑过去,抓住一个人就问:怎么回事大家怎么变成这样了
咳咳。老妪咳嗽这,眯眼抬头看着卓伊玛,叹息道:神发怒了,神发怒了。然后扳开卓伊玛的手,佝偻这身子走了。
卓伊玛失魂落魄的看老人离去的背影。
欧阳哲道:这会不会和老怪物的死有关
宇文泽一听,眯着眼睛看向欧阳哲:我记得那老怪物说过,他和村民是息息相关的,难道他说的就是这个
很有可能,这个村子的人比外面的人长寿,这和那老怪物是有很大关系的,老怪物一死,他们没有了庇佑,瞬间衰老,这样解释就行得通了。欧阳哲分析道。
什么老怪物荷花好奇的问。
吃人的老妖僧,就是那个他们供奉的神。宇文泽简约解释。
吃人荷花缩了缩脖子:他死了吗
宇文泽点点头:不然你以为我们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荷花想,那妖僧一定很厉害,不然这两个武功极好的两人也不会受那么重的伤。
宇文泽走到卓伊玛的面前说:伊玛,你别这样。
卓伊玛咬着自己的唇畔。摇摇头,苦涩的笑答:我没事,文泽哥哥。能除掉那个老怪物,这些真的没有什么。
因为卓伊玛懂事的话,宇文泽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