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刚才那么一闹之后,这件事情瞬间就在周围闹开了。
而当事人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安然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而后独自的品尝着他的二锅头。
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让人根本就起不了疑心。
而就在这个时候,酒铺的门却再一次被推开来。
在这个时辰还会有人过来酒铺若不是酒鬼那便是与宇文泽一般的路人了。
那个男人带着斗笠,所以将自己的脸遮盖的很好。
只见他轻咳了一声,这才低声道:老板,来一壶二锅头。
他的声音带着些许沉闷,可是宇文泽的眉头却在第一时间内紧紧的皱了起来。
这个戴斗笠的男人绝对也不是什么普通的人物男人的直觉绝对是很准的
果不其然,就在宇文泽的视线刚落在那个戴斗笠男人身上还没有多久的时候,那个男人也抬头看向了宇文泽的位置。
两个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质几乎没有差别太多,只不过宇文泽多的是一丝浑然天成的霸气罢了。
目光一秉,两人的眼神对视上的时候,空气中却夹杂了一丝火药味。
唇角微抿,那个戴斗笠的男人将自己的斗笠再往下压了一些,这才轻笑道:过真不简单。
宇文泽的唇角也微微上扬着,而后这才将一杯二锅头端起,而后高高的扬起自己的脖子,让酒水直接滑入了自己的喉腔,这才笑道:彼此彼此。
而后不再多交流,两人继续做着自己原来的事情,可是事情却由此拉开了序幕。
三壶二锅头入肚之后,宇文泽觉得自己的心情冷静了不少。
轻握周边的佩剑,这才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可是就是宇文泽刚站起来的时候,那个戴斗笠的男人瞬间也跟着站了起来,目光警惕的盯着宇文泽,似乎生怕他突然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情来。
唇边轻抿,宇文泽笑了笑,而后一副什么都没有看见的表情,直接与那个戴斗笠的陌生男人擦肩而过。
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那个戴斗笠的男人却浑身一颤,而后重新坐回了板凳上。
没有人看见,他那惨白的脸色。
望着宇文泽的背影,那个斗笠男人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下齿,而后疑惑的自问道:他怎么会在这里
宇文泽自然没有察觉到那个男人的不同,快速的将刚才那种悸动的心压制了下去,这才慢悠悠的走回了他之前所住的客栈去。
今天晚上的戒备应该会越发的森严吧,想必明天就更加难以闯进去了。
时间就剩下三天了,若是他不再加把劲的话,华瑶就要被人带走了。这样下去可不行。
眉头紧皱,宇文泽下意识的加快了自己的脚步,申瓯传来了一丝细碎的脚步,虽然有些轻缓,可是却有些杂乱。
他已经做事这么低调了,还是有人认出他来了吗
没有带着一丝恼怒,宇文泽的步伐也渐渐的变的轻缓了起来,心境也渐渐的明朗了起来。
华瑶这件事情虽然急,可是他却不会让她嫁给别人的。可是华瑶似乎不认识他,这一点才是问题所在。
看是那日与华瑶对视着的时候,他却不觉得她的眼神在说谎。
那种带着的是惊慌和陌生。
只不过是才分开了一小段时日,华瑶绝对不会认不出他来的,莫非华瑶也与他一样失忆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许多事情就能够说的通顺了。
就在这个时候,耳边却传来了呼呼的风声,强行将宇文泽的沉思给打断。
他似乎早有所察觉一般,身子微微一侧,而后一律细发被削了下来。
眉头微皱,宇文泽没有多说话,快速的抽出了自己周边的佩剑,而后凭空对着拐角处的一个黑暗处一砍。
闷哼了一声,原本应该是空无一人的地方却凭空出现了一句尸体。
原本还埋伏在宇文泽身后准备偷袭的人一瞬间加重了自己的呼吸,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那个人隐藏的如此隐蔽都被发现了,若是他们再继续前行的话,说不定下一秒躺在地上的就该是他们了
赏金固然重要,但是如果没有命去花的话,那么这一切就都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身后的脚步声突然停下,可是宇文泽却笑了笑,突然转身直接奔赴向了申瓯人群的位置,惹得他们倒抽了口气。
想要逃跑的时候却发现眼前一黑,而后整个人就直接软软的跌坐在了地上,双眼瞪得大大的,有些胆小的人干脆直接失禁了。
他缓缓的收回了自己的剑,上面没有沾染一丝一毫的鲜血。
瞥了一眼左手边的屋檐上,宇文泽这才蓦然转身开口道:最后跟你们说一次,回去告诉你们的那个花锦绣,如果他还打算继续发布什么无趣的追杀令,下次就不只是杀了杀手这般简单。
是是是,多谢饶命多谢多谢
身后的那些撇脚杀手连忙的感谢着宇文泽的宽容大量,而后连滚带爬的快速离开了原地。
要知道,这样平白无故的捡回一命,对他们来说是绝对的幸运。
他们本就不是什么职业杀手,只是看着宇文泽一个人喝了那么多酒,想要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摘下他的首级,想不到最后的时候还是落得了这般狼狈的下场。
宇文泽并没有马上离开,走了三步有余之后,这才又重新驻留下了自己的脚步,而后盯着双眸空洞的看着前方漫不经心的开口道:看够了吗
左手边的屋檐上传来了一阵掌声,而后一个身影缓缓的从黑暗之中穿梭过来,这才笑道:过真是名不虚传
是之前在酒铺里面的那个戴斗笠的男人,但是他追着他出来有什么事情
莫非也是来取他首级的
看着宇文泽试探的目光,戴斗笠的男人慌忙摆手解释到:放心吧,我对阁下的项上人头没有什么兴趣,我来这里只是恰巧有事情要办,不知阁下来此处是来做什么的呢
戴斗笠的男人眼里多少还是带着试探的神色的,宇文泽笑了笑,而后也跟着敷衍道:我也只是来这里办点私事的。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下次就不要偷偷摸摸的跟在别人的身后,免得到时候一个没注意,你就成为了别人的刀下魂。
戴斗笠的男人表情微微一滞,而后这才尴尬的笑了笑,连连点头道:阁下说的是,说的是,真是惭愧,惭愧啊
不再打算继续浪费时间,宇文泽多瞥了一眼那个男人,虽然侧脸有些模糊,可是隐约之间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