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秦婉和苏蓉一句话都没说,这种感觉相当的不好,整个车里十分的压抑,“咳咳,婉儿宝贝秦婉”秦婉看都不看我一眼,“苏蓉,蓉女神”
苏蓉把头偏过去,看都不看我一眼。
“喂,你们两个要不要这样”我有些郁闷,“不就去了个足浴,犯得着这么生气么,我什么都没干”
“你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苏蓉的语气冰冷,我咽了口唾沫,“蓉蓉姐,回家跟他好好说,现在,哼。”秦婉这么一说,苏蓉点点头,闭着眼睛又不说话了。
车内又是一片寂静,我有点虚,也默默的没做声了。
回到家,秦婉说的第一句话,“去,给我去洗澡,身上那股味道恶心的要死”
哎,没办法,现在讲道理就是找死,自己身上确实有一股淡淡的挥之不去的浴场味道。
相当仔细的洗了头,洗了澡,把衣服全换掉,直接开洗衣机,我这算是将功补过了吧,认罪态度良好,照理来说,也是应该减轻罪行的。
战战兢兢的推开门出去,苏蓉和秦婉都坐在沙发上,婉儿直接丢过来一个搓衣板,“搓,搓衣板,这,这是”
“还用我说么”秦婉冷哼一声,我只好默默的跪上了搓衣板,nnd,木质的搓衣板硌的生疼。
“你为什么要跟吴衡去足浴”
“哎,这个足浴很正规的,真没有什么的,我”
“我问你为什么要去”
“就是没去过,想去看看。”我低着头,说了实话。
“哦,那你没吸过毒,怎么不去试一下没去过就想去看看”苏蓉的语气,刺的人生疼。
“那能一样吗,一个是犯罪,一个是普通的足浴。”
“我问你,是不是犯罪”
“是啊,但足浴又不是”我斩钉截铁的说道,这种难道不是偷换概念么
“那我问你,江夜,你在进去的第一时间,有没有想过,里面是不正规的”苏蓉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看,秦婉也是,看的我头皮发麻。
“我”
“你就说有没有,你在进去之前,难道就是很纯的想去足浴,泡脚我看你就是熏心”苏蓉瞬间就给我扣了个大帽子。
“有”说实话是有,而且看着这两妞的脸色,我是真说不出假话。
“所以,你心里有龌龊心思,想着进去至少能揩揩油,对不对”苏蓉又是一针见血。
“那我最后也没做什么啊,我也就是想想。”我小声辩解道。
“现在知道足浴了,就跟强x未遂是一个性质,以后去找小姐,你是不是就熟门顺路,手到擒来了江夜我告诉你,如果你真的去摸外面那些恶心的女人,我和蓉蓉姐,再也不会理你了”秦婉这话说的相当严重。
“我错了,真的,我,再也不敢了,说啥也不会跟老吴去了”我信誓旦旦的说,这时候,不服软不行啊,我难道还能硬着头皮说,“凭什么不让老子去足浴”
但心里还是有点不爽的。
“家里有我,为什么还要去外面动这些歪心思足浴真的就很舒服么”
“不是这么说”我有些无奈。
“哦,那怎么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家花没有野花香”秦婉戳着我的鼻子说道。
“我”看着面前两个妹子,心中却一点火气都没有,她们也都是为了我好,足浴那种地方去多了,肯定有歪心思的,秦婉苏蓉说的也对,你正规的去多了,不正规的难道不会去体验一下
“对不起,我真的不会去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我相当恳切的说道,没啥理由能为自己辩解了,如果我对婉儿不重要的话,她根本就不会管我这些事情。
两人将近批斗了我二十几分钟,我就在不停的道歉。
秦婉把我从小到大的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翻了出来,以此来佐证我的斑斑劣迹早已有之,这种举一反三,以史为鉴的水平,深的苏蓉认可。
我呢,我还能怎么办呢
我反复的承认错误,对我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还立下了字据。
大概意思就是以后经济得让她们管制,去哪儿得跟她们汇报动向,跟丧权辱国条约没有啥区别了
我这种良好的认罪态度,终于得到两人的认可。可能是因为说累了。
“谅你是初犯,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蓉蓉姐,你觉得呢”
“行了,起来吧,真是的,没有下次了”
“起,起不来了,麻了”我是第一次跪搓衣板,以前也就是想着,网上的笑谈,跪搓衣板能有多受罪
现在看来,比起跪键盘,跪遥控板,搓衣板这种传统的杀器,崎岖不平的表面,直接让我本来就有些发麻的腿,失去了知觉。
“拉一把。”我脸色有些难看,苏蓉和秦婉赶紧过来,拉了我一把,腿上大块大块的红痕,还有红肿,这跪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而已,居然这么严重
“好严重啊,夜哥,疼吗”秦婉又开始心软了。
“没事没事,看上去很严重,其实没关系的。”
“就该让你疼,长长记性”秦婉还嘴硬。
苏蓉小声的说了什么,没听清楚,我点点头“嗯嗯,是的长长记性。”而后默默的回自己房间去了。
在自己的房间里,脚还是有点疼,红花油没还给苏蓉,我自己擦了点,躺在床上,被批斗了这么久,手机也不想玩了,电脑也不想玩了,懒懒的待着发呆。
心中是各种莫名其妙的想法,我还开始担心老吴,不过看老吴那架势,应该不会有啥问题的,老吴镇得住何莹,轻轻松松的。
不过我倒是悠闲啊,还有空就担心别人,也亏得苏蓉和秦婉能把说我的话不重复的带花儿的说上这么久。
批判力度很深刻,从多方面阐释了我从小就是一个玩世不恭游手好闲,诸如三年级就敢掀女孩子的裙子,按照苏蓉的理论,三年级就敢掀裙子,那初中就敢扒内裤,到了高中,那就是强上了到了大学那就是处处留情,处处留种了
我要真有那胆子和资本,至于到现在还是处男吗,敢这么干的诚哥,已经在天国了。
在床上瘫了好一会,各种怀疑人生,脑子里一团乱麻持续了一个多小时之后,我准备,还是起来打把dota。
就在这时,我的门被推开了。
“婉儿,你”
于黑暗之中,秦婉穿着很短,很短的睡裙,走了进来,是的,很短,我必须要描述一下,因为我感觉,我的鼻血快要溃堤了,堪堪遮住臀部,但是春色根本挡不住,大半的玉兔都露了出来,婉儿咬着唇,刚洗过澡,一股暗香扑鼻,我开的床头灯,似乎也变得忽明忽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