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
夫子没有说，但向子夜明白，其实楚恒也明白，只有碧落天一个人在摸不到头脑。
“的确不是呢。”向子夜眼帘微垂，小声说道。
听了向子夜的话，夫子先是一怔，随后感到一丝诧异，深深地看了向子夜一眼，说：“你都知道了啊。”
“因为做了很多梦。”
此时，向子夜的声音很轻，轻的好像被风一吹就消失了。可就是这样的声音，却都清清楚楚的传到了几人的耳中。
向子夜没有哽咽，可每个人都能听出少年的悲伤。但实际上，连向子夜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就像是梦呓一般，不自觉的就发出了。
夫子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是尽可能地转移了话题。
“你还是掌握了星火。”
“只是初识而已，算不上掌握。”向子夜摇了摇头，回答道。
“有了初识，便有掌握，你还是太谦虚了，也太拘谨了。”夫子笑着，对向子夜说。
向子夜愣了愣，挠了挠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的确，向子夜有些过于拘谨了，实际上他自己明白，师生之间的关系究竟该如何，可他总觉得有一种感觉，告诉他不要离着这个人过于亲切，即便是现在也是如此。
夫子很强，强到整个大陆也不知道他究竟有多强，要说为什么他这么强，那人们一定会这么回答。
“因为他叫夫子。”
向子夜自己也很荣幸能成为这个人的弟子，但他发自内心的只是想成为书院的学生，而不是夫子的弟子。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
所以，向子夜耸了耸肩，也不知有几分真诚的说道：“是，弟子知道了，不知弟子下一步该做什么。”
“我没有什么可以教你的了。”夫子摇了摇头，略有无奈，却很欣慰的说。
向子夜略感诧异，却并没有发问。
不出所料，夫子并没有等向子夜发问，接着说：“书院，并不是一个教导人的地方，它是一个读书的地方。
读书者，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方法，我能做到的只有推荐而已。
不仅仅是你，你的师兄们都一样，我没有教过他们什么，只是告诉了他们我的感受罢了。前进的道路需要自己摸索，我不过帮你们点个灯。
可是你不一样，我没有遇到过能掌握星光的人，我只见过被星光掌握的人。”
说着，夫子从怀中掏出了三块白色的玉石，说：“这是我仅能给你的。”
看到这三块玉，碧落天的眼中顿时流露出异色，楚恒则是深深地不解。
玉，并不是什么特殊的玉，在玉石街上一抓一大把，可以说是大街货。但是这玉上，可着花纹。
三块玉的花纹各不相同，各具风格，又各自相通，仿佛能连成一个整体。
第一块玉上可着祥云，柔和的线条像是流水一般。白色的玉在阳光下闪着金色，像是祥云显像，又像是神灵复苏。
相反的，第二块玉就显得犀利了很多，刚硬的线条如利剑一般，仿佛划过了天边，将眼前的世界分成了两半。那种犀利的感觉，连向子夜都感觉一阵刺痛。
第三块玉上的花纹最平凡，也最简单，像是一个木字。向子夜没有感觉出任何气息。
但向子夜明白，这块玉石一定不会平凡，因为他是夫子送来的。
还是那句话，因为是夫子嘛。
碧落天知道这三块玉的出处。楚恒虽然不知道这三块玉出自何处，但他却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仿佛这三块玉是他的一部分一样。
作为楚恒的主人，向子夜自然也感觉到了楚恒身体的异象，顿时明白了。
夫子也没有准备隐瞒什么，笑了笑，说：“这是那道门上的三块玉石。”
听了夫子的话，楚恒也明白了。
那道门，自然是那第三道门，也是试练之门。
那天向子夜参与书院的入学考试，引出了相当大的轰动，本来众多考生的天障般的三道门，被向子夜一一走过，并都引出了奇像，最神奇的第三道门，竟和向子夜产生了不知什么反应，与他的命罡楚恒融合到了一起。
那到门上，当时并没有这样的三块玉石，想必这块玉石是很久之前被摘下的。
“你什么时候悟透了这三块玉石，我就真的不能再叫你什么了。”
夫子笑了笑，说着，并把玉石递给了向子夜。
向子夜接过玉石，象征似的点了点头，又把玉石递给了楚恒。而楚恒刚刚碰到这三块玉石，玉石就不翼而飞了。
向子夜愣了愣，楚恒则是指了指自己。
向子夜无奈的笑着，转过身来，看向夫子，因为他觉得后者似乎还有些话要说。
果然，夫子看着向子夜，说：“你，已经没有时间在扬州折腾了吧。”
向子夜一怔，没有反应过来。
“从圣者应该一早就告诉过你，西边的天，已经亮了。”
“嗯，已经知道了。”向子夜点着头，示意自己知道。
“那你便应该看看去。”夫子说。
“但弟子才疏学浅，到了哪里恐怕也没有什么建树。”
夫子嘴角微抽，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向子夜的眼神多少有些奇怪。
向子夜也知道自己说的有些不对，尴尬的笑笑，表示自己说错了。
“你在这几天，实力增长的应该比你以前十年都要快。”碧落天撇了撇嘴，说，“你在三年前就被誉为夏都首席，现在你说自己才疏学浅”
“在西方，应该有你需要的东西。”夫子说。
向子夜一怔，心里似乎有什么醒了。
他笑了笑说：
“那就去吧。”
这两章若瞳自己看着都不太满意，改了又改也没有该改什么来。
若瞳也不多说什么了，以后若瞳会争取在每周四章，向每天一章努力。到了放假后，更新应该会增加吧。
对了，若瞳在玩“阴阳师”，有没有小伙伴一起啊，手q风之清，将来还会入住网易新区，来和若瞳一起玩吧。
那么，问题又来了，谁是若瞳呐
我才不会告诉你是剑脉若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