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畏先是去了外边的三家早餐店,最后还打包了两份肠粉,吃干抹净才来到了那个小山坡,干活。
无畏瞄了一眼太阳,根据这个角度,时间差不多到8点了。还好只是清理一些侧生的树枝和灌木,拔草到中午的干不完。
回到家里的时候,春光不知道去哪里了,无畏直直钻进卫生间。
危爸他们也已经准备好了,无畏看了一下,烟酒带的太少,怎么滴也要论条论箱来。
没办法,突然间的巨富,钱花不出去不高兴,这就是人们所说的暴发户,也可以说金钱冲昏了头脑,没有人能够在这种落差面前保持冷静。
危言两父子一人担着一副箩筐出门了,和无畏看的别人的拜祭没多大差别,就是自己带的东西有点多,烟丢纸钱堆的烧的快,酒甩到手软都还剩很多。
然后几个男人就商量,挖个坑埋了算了,以后还能看看太老爷有没有喝完,没准他也想给他的女婿外孙藏着点。
最终无畏的奶奶还是没忍住,靠着树哭的稀里哗啦的,危信上前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危言两父子一直跪着没动,只是面无表情。
危妈一套流程过后已经是站到一边去了,危信也不给她继续跪着,这倒是让无畏一头雾水。
带过去的吃食也没有带回来,无畏拿着两根扁担,四个空荡荡的竹筐来到了那块地。
危言直接就是找个地方坐了下来,地和钱都是儿子,儿子听老爸的,老爸参考老妈的,老妈罩着儿媳妇的,实在没他什么事。
百无聊赖的危言伸进口袋,一摸却是没有想象中的东西。“咦我刚才偷偷藏下来的黄鹤楼去哪了。”
然后她看了一眼四周,发现无畏就在旁边偷偷摸摸的抽烟,这里风大所以才没闻到烟味,而且就是那根烟还贼眼熟。
“爸,笑儿在抽烟。”危言立马打起小报告。
臭小子,翅膀硬了,不用你爸钱就这么嚣张了。
谁知道危信就是看了无畏一眼,就对着危言恶狠狠的说道。“你有出息你也能抽,不然就和我一样买个水烟筒。”
危言悻悻摸着自己的胡茬,看着那边笑嘻嘻的无畏。
“爷爷曾经说过,烟酒不沾着皆自私,不然自己怎么敢在这抽烟。”无畏心里笑道。
但是要是在自己有能力的情况下,要不你本来一个月钱不多,然后自己光是抽烟喝酒就没了一千多,那还玩个屁啊。
以前危言是没敢买卷烟的,原因很多,作为厨师要保持味觉,还有就是嘴刁,不然五块钱的红河白沙也花不了多少钱。
还有就是危妈不喜欢那股烟味,最主要的是危爸的收入没危妈高,危言也是危信的种,那种窝囊事肯定做不出来。
危信作为老中医,肯定是知道抽烟不利于身体健康,但是养生的关键是顺心,舒心和开心,多少药都弥补不了。
除非你身体实在是不能碰这个,不然危信是不会禁止的,但是也要适量。
看着自己老爸不怀好意的走过来,无畏也想看看老爸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作为儿子超越老爸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
谁知道自己这位老爸拍着自己肩膀。“小子你别得意,今晚老”然后就像一只胜利的公鸡,朝危妈走去。
无畏掉嘴里的烟就这么掉地上,哑口无言。“自己这个老爸,没问题吧,老妈怎么看上他的。”
这么一句话,老爸在无畏心里原本的印象瞬间崩塌,树立起了一个不正经的模样。
其实作为经历七七年过来的那时候的生力军,哪有这么简单活成旧社会的样子,只是往事不堪回首,无畏出生,活成了一个尽职的父亲。
现在儿子出息了,他肩膀上的担子也放下了,他还打算要不要把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