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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爱恨之间(1)(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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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很快奔到了熙王府,西烈月下了马车,立刻有女官迎了上来,在她耳边简单说了一下府内的情况,西烈月一路上一句话也不说,脸色凝重而低沉。

    舒清默默跟在她身边,留意了一下周围,府里下人不少,来回穿梭着,但是却不敢发出丝毫声音,气氛压抑而紧张,或许是人刚刚去世,府里只有门楣上挂起了两个白灯笼,就再无其他吊丧的布置。

    走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终于到了熙王的院落,远远的就已经听得断断续续的啼哭声,西烈月匆匆进了屋内,守在外屋的侍卫看见西烈月,赶紧通报道:“陛下驾到。”

    熙王府的人还有皇室其他的兄弟都已经聚集在外室,看见西烈月,纷纷跪倒,行礼道:“参见”

    西烈月不耐地挥挥手,说道:“罢了。”

    越过众人,西烈月进了内室。舒清犹豫了一会,还是悄悄跟着西烈月进了内室。

    内室里,西烈倾华站在床边,昔日叱诧风云的女皇,如今的丧子之痛,让她已经不年轻的脸上,满是痛楚。齐峙站在西烈倾华旁边,也是紧紧的蹙着眉头。安慰的轻拥着西烈倾华。

    西烈凌也已经早早的赶到了,束手立在那,看见西烈月进来,微微拱手行了一个礼,又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毕竟是多年姐妹,她心里的感受也颇为复杂吧。舒清小心地观察了西烈凌一会,她的样子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妥,她的毒隐应该不比西烈倩浅,这样的神清气爽能坚持多久

    舒清立在内室角落里,虽然她很想看看西烈倩死亡前的状态,可是她不适合再往前走了,很努力,也只能看见轻纱隔断的床上,躺着一个身着白衣的人,应该就是西烈倩的尸体。床边上,哭丧的男子不知道是什么人,但是坐在床沿,面无表情的男子她知道,是西烈倩的父亲,斐汐渃。

    果然是海域第一大家斐家之子,他能稳坐后宫数十年,不是没有原因的。他盯着西烈倩的眼里虽然满是掩饰不住的悲伤,但是那挺直的背脊,依然平静的面容,足以让人佩服。

    西烈月站在轻纱之外,低声请安道:“母皇,父君。”

    西烈倾华轻轻点头,声音也有些无力回道:“月儿你来了。”

    西烈月轻轻掀开纱帘,走到床前,看了一眼床上的西烈倩,脸色苍白中带着淡淡的青色,面容还算平静,收回视线,西烈月扶着斐汐渃的肩膀,轻声说道:“父君,小心身体。”

    斐汐渃并没有回应她,仍是痴痴地看着床上已经再也不能感受他疼爱的人儿。

    西烈月轻叹了一声,退了出来,走去纱帐,却看见舒清正在内室的窗沿旁,查看着一个香炉。

    舒清轻轻拨弄着香炉里未燃尽的黑色粉末,里面没有花瓣的影子,全是粉末,未燃尽的都有这么多,可见当时浓度有多高,但是光是吸食,就能因为过量而致命吗

    舒清还在想在,肩膀上的重量让她回过头,西烈月也盯着她手中的粉末看了一会,给她一个出去说的眼神,两人悄悄退出这间满是悲伤和谜团的居室。

    熙王书房里,西烈月坐在主位上,天生尊贵的威仪再加上她刻意释放的气势,让匍匐在地上的太医不住的发抖。

    “太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热天,太医脸上的冷汗还是一颗颗的往外冒,“回陛下,熙王熙王她心疾发作,正气亏虚,脏腑损伤,致气滞血瘀,胸阳不振,痰浊内生,使心脉痹阻,所以”多年为熙王诊治,虽有疾,但是经过调理,并没有外间传言的严重,她也不明白熙王为何会在一夜之间,就心疾突发猝死。

    西烈月问道:“熙王有心疾”

    太医不敢擦拭脸上的汗珠,咽了一口唾沫,“原就有,只是并不严重,不知道为何这次来势凶猛。”

    太医说了一堆,舒清没怎么听明白,只隐约知道太医的意思,是心脏病发引发呼吸困难,如果是这样,极有可能是吸食过量,心肌发生急剧的暂时性缺血缺氧所引起呼吸中枢衰竭。这在健康人身上可能要静脉注射才会达到过量,而西烈倩本身就有此类疾病,病发更为容易些。

    西烈月看向舒清,只见她轻轻点头。真是熏香的缘故不耐地对趴在地上的太医说道:“你退下。”太医如释重负的赶紧磕头退了出去。

    西烈月对守在门外的熙王府管事问道:“最后陪在熙王身边的是什么人”那些香会是她自己点的吗

    管事微微低着头,微颤地回道:“回陛下,是,一个伶人。”

    这些天,她就觉得熙王不对劲,片刻也离不开那个云袂,她就在猜想他是不是给王下了什么咒了,谁想下午熙王和他呆在屋里,才两个时辰,就去了。可是这些她又不知道该不该禀报陛下,若是给熙王落下个贪图淫色的名声,那可不好,还是之后和斐后细说好了。

    伶人西烈月立刻问道:“云袂”

    管事一惊,陛下居然是知道的。低下头,管事轻声回道:“是。”

    “人呢”

    “关在地牢。”还好她知道王爷去了之后,立刻将云袂关进地牢里,她就知道,这个人是个祸害。

    “带上来。”

    “是。”管事立刻前去将云袂押到书房。

    云袂进了书房,看见西烈月,脸上却没有半点慌张,反而大方地对着西烈月轻轻一笑。只是那笑容里,多少有些挑衅。

    西烈月让管事出去之后,书房里只剩下云袂,她,还有舒清。西烈月走近云袂,肯定的说道:“熙王是你杀的。”

    云袂满不在乎地回道:“是她自己杀了自己。”他只是成全她而已,本来她还可以多活几天,谁让她自己本身就是个药罐子。

    云袂与西烈月对峙着,互不相让。舒清想知道的,却不是这些。舒清猜测道:“那些花瓣只是掩人耳目,真正会致命的,是那些黑死粉末”

    她的话成功将云袂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云袂微眯着眼,面带异色地看着那个立在一旁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子,而她却道出了幽冥的秘密。

    他的表情,也让西烈月明白,舒清猜对了。

    云袂看了一会,最后无所谓地继续看向西烈月,略带讽刺地说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何必还问我。若不是絮,你也会和她一样。不过,你那些臣子们,怕是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她们全部都该死,不明白絮为何独独没有对她下狠心。

    眼前满目暴戾冷漠的云袂,实在不能和上次见到的那个平和淡然的男子相提并论,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西烈月实在搞不明白,“你们到底想要什么。”用如此恶毒阴狠的手段,就只是要她们的命而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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