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何必对这种人解释”白溪把我向后轻轻一推,转眼间白溪就准备发出自己母亲留给自己的掌法。
“别这样别这样,大家都是朋友”我挡在二人的中间,撕心裂肺的大吼着。
“真的”白叶听了我的话,率先放下剑,半信半疑的看着我,眼神中充满的这个人真的是友的神情。
“当然了,她的名字叫做白溪。是一个渡灵师,虽然是一个魂体但是心肠十分的好”
我用尽自己最快的语速在跟白叶解释着,希望他不要误以为白溪是个坏人。
“这位是白叶,一名十分厉害的捉鬼师”我转过身想白溪介绍着白叶的来历和工作,一边也不断的用眼神告诉白溪其实白叶并不坏。
“也好,我来不是跟他见面的,是凤枝。”白溪微微点点头,回给我一个放心的眼神。
接着脸色凝重的看着我和白叶,开始说出了意料之外的事情。
“什么凤枝姐”我听了以后,开始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白溪希望白溪说的只是一个玩笑话。
“对,她被一个厉鬼困在法阵里。如果再不去恐怕阳气,阳气会散。”白溪垂下眸子,抱歉的说道。
“那你怎么不去救她”我还没有说什么,只是一旁的白叶心中开始不镇定了。
一个健步上前抓住白溪的衣服,大声的嘶吼着。这是的白叶已经失去了理智,心中更是又害怕又担心。
“你先冷静一下白大哥,白溪也一定有她的苦衷”我拉开白溪和白叶之间的距离,开始劝说着到。
“咳咳咳如果不是我现在是魂体,又怎么会那么弱。当时我受到了厉鬼的埋伏,现在我的心脏已经被落下诅咒。”
“如......,如果我在不解开的话,恐怕我也会魂飞魄散。”白溪的眼神恍惚,感觉下一秒就会倒下去一样。
“诅咒在哪里”我摸索着白溪的身上,也没有看到哪里不对。
“撕”只听见一声,白溪把自己的手臂上的衣服撕下,看到的是一个血红色五芒星。
“这个厉鬼还差两个魂体,如果他在吃一个,恐怕,恐怕。”白溪摇摇头,无能为力的说道。
“白溪你等我,我现在就给容止打电话,我们一定会救出来凤枝姐也一定会破了这诅咒的”
说罢,我便飞快的拿起手机打给容止。在容止接听的这段时间,我的心是害怕的、忐忑的。
“香香又什么事情么”容止现在在家中休息,听到我打来的电话显得有些不解。
“容止,容止你快点过来找我,快啊”我颤抖的双手,就连心也是不停的抖动和害怕。
“香香你别担心,我这就来”容止从刚才的惬意开始变得冷峻,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嗯嗯,好你快来”我哭了,彻彻底底的因为害怕而哭了。
按照白溪的说法,如果凤枝姐现在在耽误一刻活下去的几率就变得越来越渺小。
不,不我们谁都不希望这件事情发生凤枝姐人品那么好,不可能不可能
偌大宽敞的屋子里静悄悄的,恰巧有一阵风刮过吹动了窗帘也吹动了我们焦急等待的心。
突然白叶厚重的声音率先打破寂静,接着他失去冷静的说道:“走,等不了容止了,我们现在就去好不好”白叶想了很久,终于还是忍不住想解救凤枝姐的心。
“白叶大哥,我和白溪也十分的担心凤枝姐的安慰。可是你想一想,对方可是一只厉鬼,我们三个人实在是。”
我摇摇头,一边着急的流泪一边不停的劝着白叶不要冲动行事。
“那怎么办我们难道就这样看着凤枝被困在那里”说道这里,白叶的脑海中仿佛想象出了凤枝一个人在漆黑的夜里唤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的失落心情。
在白叶说完以后,屋子里面又恢复到原本的寂静。那害怕、恐惧、担心的气息弥漫在我、白溪和白叶的心中。
它们就像一颗颗会寄生的植物种子,一旦落在我们的心中就开始生根发芽。
“我们走”突然大门打开,容止疾步走了进来示意我们几个上车。
我们几个上车一个个心中都很紧张,但是自从容止来了我们的心也踏实多了。
白溪按照自己的记忆回忆着刚才的路,嘴角也是时不时的溢出血液来。
“容止,白溪她被那只厉鬼给下咒了,你说该怎么办”我现在都有些看不起自己了,出了添堵就只是依靠在容止的身边。
有时我也在试想,如果有一个容止不在了,就独留我一个人那遇到了这些事情我应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我不禁自嘲自己的无能为力。
“把这个给白溪吃下去,对她的病情有好处”容止从箱子里拿出了一盒药丸,皱了皱眉对我说道。
“好,谢谢你容止”我欣喜的接过药丸,看着盒子中各种格样颜色的药丸真是可爱极了。
而且它们还发着隐隐的光,就像是漆黑如墨的天空中那几颗寥寥发光的星星。
来不及多欣赏,我拧开一杯水把药丸和水放在白溪的嘴里细心的照顾着白溪。
过了几分钟,我紧了紧白溪身上的衣服,接着小声的问道:“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多了”
白溪勉强的从嘴角扯出一抹笑容,示意让我不用担心。接着便十分脆弱的说道:“好多了,香香你别担心。”
“这盒里的药丸也只能暂时压制一下白溪体内的咒,如果想真正的消除也只能彻彻底底把厉鬼杀了咒才会自己消失。”
容止透过镜子看到这一幕,心中不免有些担心。这次的事情比较棘手,而且这里厉鬼可能也不好对付。
到了地方,白溪因为个人的原因只能呆在车里,我们出发前白溪嘱咐道:“你们要千万小心你们的身后,以防偷袭。”
这时的白溪脸色也能比刚才好多了,勉强能说出几句完整的话了。
“好,我们会注意的。但是白溪你自己一个人在车里一定也要小心些,虽然容止下了封印。”
我摸了摸白溪的脸,发现今天受伤以后的白溪变得跟往日有些不同。褪去了原本不可近人的脸,变得更加关心人了。
白溪只是笑了笑,我和容止、白叶便小心翼翼的上前。我和白叶殿后而容止则是走在前面探路。
在趁我们放松警惕的时候,突然从黑夜中滚出一个人脑。接着来便是无数的蠕虫爬上我们的身上不停的咬着我们。
“小心”白叶突然一说,我和容止一看便是三三两两成群的尸体有的没有头就只能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