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夜白久久没有听到回答,他修长的手指不停地扣击着他的腿,声音不轻不重,却像是一种无声的警告。
“许诺,你不说我有的是办法撬开你的嘴”
“我只是没有带钱,然后才拉着季皓轩一起跑的”许诺努力掩饰掉自己的心虚,下一刻,顾夜白却倾身过来,在她的身上摸索着。
许诺下意识地去挣扎,双手却被顾夜白扣住了,拉在了头顶上。
下一刻,许诺的钱包就被顾夜白捏在了手里。
顾夜白到翻开钱包,扔出了几张百元大钞来,而且还扔出了她的信用卡。
“许诺,以后撒谎之前,要想想怎么做得逼真一点别撒这么劣质的谎话”顾夜白把钱包扔回给她,表情阴沉可怕。
许诺捏着钱包,没有说话。
“我”
下一刻,顾夜白就捏着她的下巴,把她压在了座椅上,男人的呼吸拂过她的脸上,危险而炽热,就像一头正在狩猎的野兽一般,露出了他的獠牙。
“是我对你太宽容了是吗才纵容你一次次和那个野男人幽会,今天竟然还有脸让我过来保释你”顾夜白的声音阴沉可怕,宛若绷紧的弓弦一般,仿佛下一刻就会射出最锐利的箭头。
许诺吸着冷气,身子不住地往后仰,想要避开男人危险的目光,可是却被顾夜白捏着下巴,被逼与他对视。
这是一双充满危险的嗜血黑眸,仿佛下一刻就会将她吞噬殆尽,连一块骨头都不会留给她一样。
“顾夜白,我没有想过让你来的”许诺做着无力的反抗。
“你该不会是忘了吧我是你的合法丈夫,我不保你谁保你”顾夜白冷笑着,连呼出的气息都是冰冷的,冻得许诺的脖子发颤,“而且你进警局的事情差点就被好事者拿去宣传了,如果不是我压下去,你以为你还能好好地坐在这里吗”
许诺没有说话,她知道这个时候,她说什么都是错的。
在顾夜白这里,都是不可饶恕的。
“你以为不说话,我就不会惩罚你了吗真地是太天真了”顾夜白的手,突然在她的身上游走,惹来了许诺一声低压的轻颤。
许诺怔怔地盯着男人:“你要干嘛”
“你说呢”顾夜白话音刚落,他就用行动去说明了他接下来要做什么,许诺的上衣,在他的粗鲁对待下,直接一分为碎条,扔在了一边。
许诺瞬间上身赤裸一片,她抱着身子,想要闪躲。
“顾夜白”
她刚喊出声,顾夜白便捏着她的唇,欺身压了下去。
车内虽然没有床上宽敞,不过还算凑过,特别是顾夜白存心想要让许诺深刻地记住这个夜晚。
“放开我”许诺得了机会,从顾夜白薄唇的压迫中透过气来反抗一声。
下一刻,男人又扣着她的唇,抵死纠缠,不再给她一丝空隙,不顾一切地疯狂索取她唇瓣的美好,似乎要掠夺她一切的话语权,只能够在这个霸道的吻中喘气挣扎。
这个吻比以往每次都剧烈,顾夜白像是点燃的易燃易爆品一般,激烈非常,不给她一丝喘气的机会,攫取了她的唇,疯狂地掠夺,压榨。
许诺的唇再次被咬破,在这样粗暴狂烈的吻中,她没有感觉到一丝温度,有的只是疯狂的掠夺。
顾夜白一边咬着她的唇,还一边去撕她的衣服,许诺的裤子很快就被拉扯开,扔到了一边去。
许诺这下子几乎是浑身赤裸,只剩下打底的衣服。
顾夜白的手在她的身上摸索着,可是还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顾夜白就粗鲁地占有了她的身体。
许诺痛得觉得身体都被分成了两半,可是顾夜白不管不顾地疯狂占有,掠夺,完全不管她的身体吃不吃得消。
就像是野兽一般,不知道节制。
许诺痛得几次差点都晕过去了,可是身后的折磨却没有停,越发地疯狂,像是要在她的身体烙下最刻骨铭心的一刀。
许诺最后还是彻底晕死过去了,她眼角溢满了泪水,脸颊上还有不少干涸的泪,可是她已经分不清是因为身体痛还是心里痛的原因。
她很庆幸她晕过去,就不用面对那张疯狂无情的脸了。
她沉入了无穷无尽的噩梦中,梦里面那人不停地索取着她的身体,一遍一遍,不肯放过她,似乎要用她的身体抵了他心头的怒火一般。
这是惩罚,对她的惩罚。
许诺拼命挣扎,却没有一点用处,恶魔依然在她身体上放肆着,而她除了哭泣却无能为力。
“不要啊放开,放开”
医生看着床上的女人,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这个顾夜白看着优雅有礼的,怎么在床上竟然有虐待人的倾向,把人整成这样,身上遍布瘀痕,几乎一块好肉都没有,而下身也因为不知节制和过分粗暴而出血了。
“我已经替许小姐处理过了,不过还是要每天上药才行,我还会来点内服的药,和外敷的药不想冲”
“还有这段时间要切忌行房事”医生战战兢兢地看了顾夜白一眼,见对方只是表情冷淡,并没有多余的反应,她才松了一口气。
“知道了,你下去吧”顾夜白淡淡地开口,他并没有把人送医院,只是叫了妇产科最权威的医生过来而已。
等到医生走到门口的时候,顾夜白冰冷阴沉的声音传过来,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今天的事情你最好不要说出去,否则”他有的是办法让她永远闭嘴。
医生不由得抹汗,在心里嘀咕着,这都遇到了什么人啊
谁说是男神的,简直是魔鬼好不好
医生走后,顾夜白才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子,她脸色苍白,嘴唇无力地蠕动着,眉头紧紧皱着,拳头还紧紧拽着,即使昏睡过去了,却还是处于一种防备状态。
“别过来,放开我”
顾夜白看着她这样无助脆弱的样子,就像易碎的玻璃娃娃一样,冷淡的黑眸才有了一丝情绪的波动。
顾夜白上前,抓住许诺的手,睡梦中的人突然格外地反感,身子下意识地往一边缩去,还努力地想要挣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