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早在项景昭和纪惜缘还在为拆迁户的事情奔走的时候,项景琰已经找上了强子一伙人。
也是项景琰定的约定地点,只不过不同于项景昭的正人君子,就连和地痞流氓谈事情,都是约的五星级酒店包房,正儿八经的。项景琰就不同了,直接就带着这群地皮流氓,去了a市有名的销金窟,帝国会所。
帝国会所很出名,a市的纨绔子弟们都喜欢往这跑,强子这群地痞流氓也是向往的很。奈何帝国会所有门槛,接待的都是有钱人,像他们这种不入流的,是进不去的。
所以听说项景琰约他们在那见面的时候,一帮人都兴奋了。纷纷讨论着那里的妞会有多漂亮,还妄想着能玩上那么一两个。
“听说那里的妞都是大学生,又漂亮又有学历,这种妞能玩上一两个,我这辈子也就值了。”
一边往帝国会所走,强子手底下的人一边一脸神往的说着。
然而一行人刚走到门口,就被人拦下了。
“几位走错地方了吧”帝国会所门口,穿着西装,带着耳麦的保镖,一脸的不屑。
“说什么呢你,是项景琰项总招待我们来的”强子还没怎么样,他底下的小弟就跳了出来。
“呵,这年头想借着项总的名义混进来的人多了去了,你们又是什么东西,赶紧滚”保镖冷笑了一声,就推着赶人了。
“你什么意思,狗眼看人低啊我告诉你,老子就是项总请来的,识相的就赶紧让开,不然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两方人马开始吵了起来。
“再派几个人过来,门口有人闹事。”其中一名保镖用手按住耳朵上的耳麦,对着那头说了什么。
不一会儿,又来了几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开始哄着强子一伙人往外走。
一时之间,帝国会所门口吵吵闹闹的,好不喧哗。
“这是怎么回事”项景琰刚下车,就看到了帝国会所门口围堵了一群人,推推搡搡的,像是要打起来的样子。
“项总,您来的正好,这群人打着您的旗号,想要混进去,我们这正在处理呢。”为首的保镖立刻堆着笑脸和项景琰解释道。
项景琰似笑非笑的看了那人一眼,而后转过身去,一把搂住了强子的肩膀:“谁跟你说他们是接着我的名头了我告诉你,他们就是我请来的客人。”
这话一出口,保镖们的脸色立刻就难看了起来。
谁能想到,眼前这群衣着邋遢,发型诡异的地痞流氓,会是项景琰招待的客人
“项总,这”这时,帝国会所的经理也过来了,一看这情况,立刻赔起了笑脸,“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了,各位请见谅。”
“还不快让开,请几位贵客进去。”经理又扭过头去,对着保镖们呵斥道,“几位请,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提,我一定都满足。”
堂堂一个经理都这么低声下气了,强子一伙人顿时觉得很是畅快,也就不再计较了。
进去了帝国会所,项景琰熟门熟路的带着强子一行人去了自己惯常去的大包房,刚坐下,经理就带着一串女孩子走了进来。
“项总,各位,这是我们会所最优秀的女孩子们,尽管挑,尽管挑。”
女孩子们一个个肤白貌美,盘条亮顺的,一帮流氓哪见过这种档次的,立刻一个个都直了眼睛。
强子看了一眼项景琰,项景琰冲着他点了点头:“各位千万别跟我客气。”
而后强子对着小弟们示意了一下,一帮人瞬间冲了上去,拉过自己中意的,就上下其手了起来。
包房里顿时一片淫糜的景象。
项景琰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和强子谈的交易。
他的要求其实很简单,就是要给项景昭找麻烦,绝对不能让他顺利拿下城北地皮的项目。
强子怀里搂着一个姑娘,哪还有什么理智可言,想想项景琰这么识相,时候还会给自己一大笔钱,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更不要说,他们这群地痞流氓,找麻烦这件事,根本就是驾轻就熟。
于是双方就这么愉快的达成了交易。
回到家的项景昭和纪惜缘二人,都有些身心俱疲,虽然晚上没吃什么东西,胃里空空的,但两人都没有什么食欲。
项景昭因为喝了很多酒,之前一直在死撑,上车后不久,他就撑不住了。
一路上,都是紧皱着眉头,靠在纪惜缘的肩膀上休息着。
等到下车的时候,项景昭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得亏有林枫在,不然纪惜缘还不知道该怎么把项景昭这么大个人弄进屋子里去。
“林枫,谢谢你啊。”好不容易把项景昭安置在了卧室的大床上,纪惜缘对着满头大汗的林枫道谢。
“没事,纪小姐,这都是我的工作。”林枫就着袖子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
“你等会儿。”纪惜缘看林枫实在是累得慌,赶紧去厨房倒了杯水,又去卫生间拧了条毛巾,递给林枫。
林枫草草擦了擦,又喝了口水,也就告辞了。
项景昭躺在床上,显然睡的很不安稳,一双英挺的浓眉死死的蹙着。
纪惜缘叹了口气,替纪惜缘脱掉了鞋袜,又艰难的脱掉了他身上的衣服,去卫生间拧了湿毛巾,仔仔细细的替项景昭擦拭了全身,项景昭这才在睡梦中感觉舒服了一些。
做完这一切,纪惜缘累出了一身汗,拿着换洗的衣服去卫生间洗了澡出来,接过就看到项景昭扶着床沿准备坐起来。
“你要去哪”纪惜缘小跑着过去扶住了项景昭。
项景昭一把推开她,快速的跑进了卫生间,抱着马桶吐了个昏天暗地。
顿时,卫生间里弥漫着一股酒味混合着消化物的酸味儿。
项景昭吐完,就有些浑身无力的瘫在了一旁,纪惜缘上前按下了马桶的抽水键,又在洗手台上接了一杯水,凑到了项景昭的嘴边:“来,漱漱口。”
等他漱完口,纪惜缘拿毛巾替他擦了擦脸,这才扶着他回去了床上。
之后这一整夜,纪惜缘干脆就没睡,害怕项景昭半夜还会难受,她索性坐在了一旁,时刻注意着他的动静。
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多的白酒,即使是吐了不少,项景昭还是难受的整夜哼哼,心疼的纪惜缘揪心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