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浑身赤果果地仰躺在床上,腿间有条黄瓜。
脑子里划过一丝场景,昨晚她听到我跟秦小爱折腾出那么大的声音,她就自己躺在床上,这么给自己解决,到最后精疲力竭。
看着月姨的脸,我轻轻把那几缕发丝从她脸蛋上拨开,顿时露出一整张艳丽而迷人的脸蛋。
我忍不住去亲她,亲她的额头,亲她的脸,亲她的嘴。
我在她绵软的嘴唇上流连不去,忽然之间,她居然有了回应,甚至还主动吐出小舌头。
于是我们就热吻在一起。
突然之间,月姨睁开眼睛,赶紧把我给推开了。
她挺起身子,看了看自己现在的情况,脸上就更加惶恐,大声说:“你立刻给我滚出去,谁让你进来的,赶紧滚”
她抓起枕头朝我身上直砸。
我闪到了一边,嘶哑着声音说:“月姨,我真的是很喜欢你,你用这东西来解决干嘛干嘛不找我给你解决我不要秦小爱,我不要任何女人,我就要你行不行”
说着,我已经忍不住扑了上去。
她在我脸上身上用力地打着踢着,甚至还恶毒地嘲弄我说:“你这么一个小兔崽子,有什么资格碰我我宁愿用工具也不会让你再碰我”
原来在她心目中,我就是一个小兔崽子,她宁愿用黄瓜来满足自己,都不会再让我碰她一根毫毛。
这让我越听就越气愤,也是失去理智了。我抱住她又要乱来,她抓起旁边的小花瓶干脆利落砸在我头上。
疼死我了,够狠
我抬手一摸,还摸到了一巴掌的血。
五分钟之后,我规规矩矩坐在椅子上,任由月姨在我头上的伤口涂抹药油。
她一边对我治疗,一边还很解恨地说:“小王八蛋,你活该幸好这东西不是用金属做的,要不然非得把你的脑袋砸烂不可真是太气人了”
说到这,她忽然抬起一只手,朝我后脑勺狠狠一拍,拍得我更是撕心裂肺。
我喊起了疼,她脸上顿时有丝不忍之色,却又继续保持冷酷:“活该,就问你还敢不敢丫的,弄的老娘我那里还隐隐作痛。你真是有病,这种事情你都做得出来我很想掐死你”
说着她就把药油放到一边,两只手掐住了我脖子,狠狠地扭来扭去,晃来晃去。
我感觉到不能呼吸了,快要窒息,舌头都吐了出来,但却毫不反抗。
在这种情况下,月姨不得不放开了我。
她说:“你干嘛不挣扎不推开我真的要让我把你给掐死吗”
我说:“月姨对不起,刚才我确实是有些过分了。你真想把我掐死,那就掐死好了,省得我以后再这么神经错乱欺负你。”
月姨叹了一口气,收拾了药箱,她说:“以后你真的别再碰我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不能这样发展下去了,要不然真会乱套的。我们都会走上绝路。以后你要有需要,就直接跟小爱联系,也不要去找鹿鹿。秦小爱答应过我,她不会去卖身的,有我借的那笔钱就够了。”
“你有需要,你就找她解决,明白了吗”
她的语气,命令式的口吻很重。
我有些木然,淡淡地说:“那最好的办法就是我离开,月姨,我们不要住在一起了。”
说这番话时,我内心涌出一股痛苦劲。
月姨脸色一阵呆滞,那娇艳的脸蛋上一点点弥漫出怒火,接着就冲我冷冷地说:“王亮堂,你要这么赌气我也没办法,你要是想走就走吧,别以为我离了你就不能活”
说到最后她都怒气冲冲了,丰美无比的上半身不断地起伏波荡,让我看得有些眼花缭乱,但却没办法去欣赏。
我很诚恳地说:“月姨,我并不是跟你赌气,我是真这么想,因为跟你呆在一起,我一看见你就忍不住有那种想法,会变得很冲动。冲动是魔鬼,魔鬼让我对你老是纠缠不休,也许真的是眼不见为净吧。”
我是用比较冷静的腔调说出这些话的,觉得自己还算理智,但月姨却表现的相当不配合,显得更加愤怒,甚至带着几分歇斯底里地说:
“你要走就走,不要说赌气不赌气。你们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都离开我好了,都滚蛋好了你最好连月子中心都不要来了,都给我滚”
然而在一个钟头之后,我还是来到了月子中心,并处在非常认真的工作状态中。我尽力排除一切杂念,不去想跟月姨之间又发生了那些新矛盾,专注于手下那有些松弛的胸。
昨天就跟我预约好的这位客户,大概四十上下,风韵犹存的那种女人。
我的双手几乎完全陷入她波涛里头。
我轻声问:“大姐,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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