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萧小友了教导无忌了,没有想到小友竟然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琴仙公子”
听完张无忌的话,张三丰一脸看着萧逸风微笑道。
“什么大名鼎鼎的琴仙公子,就是一个奸诈狡狯的小鬼”
赵敏骂道。接着看着萧逸风气愤的说道:“萧逸风,我和武当的事,不关你们明教的事,你让到一边。”
“好我可以不管,你冒充我的事也不计较,但是我徒儿无忌是武当的人,他可以管”
萧逸风道。随即看着张无忌微笑道:“无忌,这些喽啰交给你打发了,不要让为师和你太师傅他们失望”
“是师傅,不会让您们失望。”
张无忌恭敬回道。说完便走了出去。
“阿二,你去教训这小鬼”
听到萧逸风的话,赵敏也知道没有理由反驳,便对着阿二说道。
那秃头阿二闪身而出,右掌疾向张无忌胸口劈来,掌尖未至,张无忌已觉气息微窒,当下一招“斜飞式”,将他掌力引偏。
这秃头老者一声不出,下盘凝稳,如牢钉在地,专心致志,一掌一掌的劈出,内力雄浑无比。
张无忌见他掌路和阿三乃是一派,看年纪当是阿三的师兄,武功轻捷不及,却是远为沉稳,当下运起太极拳中粘、引、挤、按等招式,想将他身子带歪。
又见他一掌劈到,便也一掌劈出,那是硬碰硬的蛮打,丝毫没取巧的余地,双掌相交,砰的一声巨响,阿二的身子晃了一晃。张无忌却纹丝不动。
“不好这等蛮打,力强者胜,正和太极拳的拳理全然相反。这秃头老者内力浑厚,武林中甚是罕见,只怕这一掌之下,无忌便会受伤。”
张三丰“噫”的一声,叫道。
“张真人,你放心吧,这天下间除了你和我二人,无人能伤无忌分毫,他还没有用全力。”
看着张三丰脸上的担忧,萧逸风笑着安慰道。
便在此时,两人第二掌再度相交,砰的一声,那阿二身子一晃,大吐一口鲜血,退了几步,张无忌却是神定气闲的站在当地。
萧逸风知道九阳神功和少林派内功练到最高境界,可说难分高下。
但西域“金刚门”的创派祖师火工头陀是从少林寺中偷学的武艺。
拳脚兵刃固可偷学,内功一道却讲究体内气息运行,便是眼睁睁的瞧着旁人打坐静修,瞧上十年八年,又怎知他内息如何调匀、周天如何搬运因此外功可偷学,内功却是偷学不来的。
“金刚门”外功极强,不输于少林正宗,内功却远不及了,这阿二是“金刚门”中的异人,天生神力,由外而内,居然另辟蹊径,练成了一身深厚内功,造诣早已远远超过了当年的祖师火工头陀,可说乃是天授。
在他双掌之下,极少有人接得住三招,此时蛮打硬拼,却被张无忌的掌力震得退出了一步,不由得又惊又怒,深深吸一口气,双掌齐出,同时向张无忌劈去。
“无忌,这恶人就是围攻我的首恶”
这时,殷梨亭和小昭等人走了过来,看到张无忌和阿二交手,便大声叫道。
“殷六叔,你瞧我给你出这口恶气。”
等到殷梨亭的话,张无忌怒道。
只听那秃头阿二周身骨节劈劈拍拍的发出响声,正自运劲。
“无忌,亢龙有悔”
萧逸风知道金刚门的人歹毒无比,轻声道。
张无忌应道:“是”,说完,左腿微屈,右臂内弯,右脚踏乾位,左掌划圈,右掌向外推去。
“昂”
一道龙吟之声响起,一道无形龙影往阿二呼啸而去,阿二双臂一振,一股力道排山倒海般推了过来。
“碰”
这两道攻击碰撞到了一起,发出一声脆响,那阿二大吐一口鲜血,身子犹似发石机射出的一块大石,倒飞出去,狠狠的摔到十米开外。
明教众人叫好张三丰的心里惊讶,暗道:“降龙十八掌”
众人骇然失色之际忽见一个人,提着阿二的身子放在萧逸风等人的地下。
此人矮矮胖胖,圆如石鼓,模样甚是可笑,身法却极灵活,正是明教厚土旗掌旗使颜垣。
那秃头阿二双臂臂骨、胸前肋骨、肩头锁骨,已尽数张无忌刚猛雄浑的掌力震断,只见他此时血迹斑斑,胸口衣衫尽碎,凹了下去。却是已经被张无忌一掌震死了。
颜垣放下阿二,向萧逸风一躬身,退到一边。
“师傅”
这时,殷梨亭等人来到张三丰等人的身边,殷梨亭跪下请安。
“梨亭,你不是被打断筋骨了吗怎么没事啊”
张三丰激动的问道。
“公子,您没事吧”
小昭走到萧逸风的身边,一脸紧张的问道。周芷若三女走到张无忌的身边。
“傻丫头,我怎么可能有事呢”
看着小昭一脸的紧张,萧逸风揉了揉她的脑袋,柔声道。
小昭感到头上传来的温暖,脸色微红。
“阿大去帮我把姓萧那个小贼的胳膊看下来”
赵敏突然勃然大怒道。说完,心里暗骂:“臭小贼...死小贼...居然把我给的珠花送给别的女孩”原来是她看见小昭头上的珠花,醋意大发,才生气的。
那满脸愁苦之色的阿大应道:“是”刷的一声,拔出剑来,各人眼前青光闪闪,隐隐只觉寒气侵人,端的是口好剑。
“赵姑娘,你今天离开吧,大家便既往不咎。”
萧逸风不知道她为什么发怒,把小昭护在身后,便说道。
“哼既往不咎,不将你碎尸万段,难抵当日绿柳庄铁牢中,对我轻薄羞辱之罪”
赵敏冷哼道。说到“轻薄羞辱”四字,想起当日情景,不由得满脸飞红,又恼又羞。说完又嘀咕道:“谁叫你把我给你的珠花送人”
萧逸风听到她说及“轻薄羞辱”四字,脸上也是一红,心想那日为了解救明教群豪身上所中之毒,事在紧急,才不得不出此下策,用手搔她脚底,其实并无丝毫轻薄之意。
不过男女授受不亲,虽说从权,此事并未和旁人说过,倘若众人当真以为自己调戏少女,那可糟了,眼下无可辩白。
又听她小声嘀咕的话,心下当即释然,心里暗自苦笑。
“赵姑娘,我知道六大派的人落在手上,所以不想开杀戒,不然你们这些人,不够我挥手之敌”
萧逸风可不敢让她再说下去了,当即便道。不然这件一世英明可就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