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夏,你一定是看错了,听错了傻瓜,你是不是得了臆想症了”
白安沅强忍着心痛,努力低声温柔地说。
臆想症
烙夏唇边的讽刺笑意更大了。
“我得了臆想症,但是我的眼,和樱静的眼睛,不会得到臆想症安沅,求求你出去,好吗”
烙夏声音低沉,脆弱如陈年纸张。
“烙夏我没有和刘楚在一起,相信我你别这样,好不好烙夏,我爱你,我爱的是你刘楚回来后我碰都没碰过她”
白安沅的声音又气又急,烙夏微微地睁开眼睛。
看到的,是一张涨红了的脸。
那双心痛又有些忧伤的眼睛,那精致的五官,哪一样,不是烙夏熟悉的。
风缠绵而进。
她侧过面,不去看他。
外面天沉了下来,像要下雨的样子。
白安沅再次去吻去了她的泪水。
烙夏想起白安沅抱起刘楚的画面,心里刺痛。
他的吻,移到了她的唇上。
烙夏不由得悲从中来,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下子推开了白安沅。
白安沅没有任何防备,跌坐到地上。
他怔了怔,心急如焚。
爬上、床,烙夏却像一头发怒的狮子,疯狂地推打着他。
“你滚滚我不想再看到你,不想再看到你我你去找刘楚,找她我不用你怜悯,我伤了一次,不怕再伤一次白安沅你给我滚”
烙夏愤怒地推开压在身上的白安沅,怒气滚滚而来,随着她的眼泪,那么多,那么狂烈。、
白安沅任她推打,那拳头落在胸上,隐隐作痛。
小女人学了一段时间的跆拳道,拳头小有力气了。
烙夏发疯,打,推,咬,抓
白安沅那张俊逸如玉的脸上,有两道她指甲留下的血痕。
白安沅任她折腾,双目充满了焦急和温柔。
没有一点厌恶和愤怒。
“烙夏,你闹够了没有我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