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离开的房间之后，又是一遍通体的检查，这才被送到了另外的房间看着桌面上热气腾腾的咖啡，还有坐在那里的人，卫斯理也是第一时间就打了一个敬礼这位可是最为顶头的上司了在这个部门里面已经没有谁比他更大的了
“对外的解释呢这个是对你的审查”
“是”卫斯理心里面也是大定，既然是这样的安排，就说明自己在美国那边的行为呢已经是得到了这位的赞许，“我听从命令服从安排”
“事情变化的有些快，让卢卡斯去了美国，是因为我们扛不住压力所以逼不得已做出来的选择，卢卡斯处理业务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让他直接的上手去面对丁羽，他不行，同样的你在美国的所为呢也不行你虽然让丁羽有所被动，但是碍于你和丁羽之间的力量相差太大”
“先生，我可以表述我自己的意见吗”看着为头点头之后，卫斯理也是很直接的说到，“我觉得我们情治部门根本就不能够背负这件事情，不然的话我们就会首当其冲，我们已经经受不住这样的损失了这个就是我的初衷”
“有相当的大局观对于丁羽的判断呢”
“我没有见过他只是了解过他相当的资料，也没有做过什么接触，跟金也只不过是打了一个所谓的照面而已，有点承受不住，但能够判断出来，其背后有着相当的智囊人员在为他们做事，这个数目应该是巨大的不管是从消息的收集，还是对于事情的判断来看，背后的智囊人员都起到了相当的作用”
“是你自己的判断”
“是的我个人的判断，在我跟金见了面之后，这个感触可以说是尤为的强烈，我试探过金，他对我表示了相当的兴趣，甚至于丁羽丁先生好像对于我也是有相当的了解而我对于他们的了解可以说是非常的空洞”
“丁羽对于英国各个部门呢可能没有太多的渗透，而且就算是有渗透，这个渗透也是绝密性质的，绝对不会因为你而冒失性的就显露出来，至少你的规格不够，甚至于我的规格丁羽也未见得会看得上，只能说他们有自己的一套方式，而这套方式对于我们来说，是极具危险性的，能够入手的人不多，要不是丁羽，要么是金，甚至于金呢也未见得知晓太多”
“金可是丁羽的贴身安保和主管，几乎所有的事情都是金经手的”
“经手并不代表着就一定了解，金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从他出现在丁羽的身边之后，有关对于他的了解我们就显得有那么一些肤浅，再者一点，我想你也多少听闻过一些，丁羽从我们这里拉拢了不少人出去的”
“多少知晓一些，先生，有他们的消息他们的存在对于我们的威胁太大”
“几乎是没有的，他们就好像是消失的无影无踪一样，但是有一点我是可以肯定的，他们要么就是在英国本土，要么就是在法国了绝对不会离开的太远他们原本就是我们的人，对于我们内部的人和运作都已经是相当的熟悉了所以想要躲避我们本来就很是容易，加上背后又有丁羽的势力帮助更是增添了我们的困难”
“给他们设个套”
“是不是给他们设套，这个事情跟你没有关系，今天找你来呢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这里有一份审讯的记录，你看一下，等一会会有人具体的来询问你，你按照上面的回答就好这个是需要留档和记录的，具体的事情呢是涉及丁羽的”
“先生，我现在没有这个信心，我只能说我尽力而为”
老者摆摆手，“其他人来做这个事情我不太放心，丁羽肯定会对英国出手的，到时候情治部门会不会首当其冲，很难说，我们跟丁羽的纠葛太深了就目前的情况来判断，到时候肯定会有相当的损失但是情治部门不能够就这么的垮下来”
“先生，事情会如此的严重”卫斯理犹豫了一下，“还有一点，先生，这个事情首相和女王那边会同意吗”
“首相呀他能不能够坐稳这个位置，犹未可知的事情，至于女王那边吗事情需要看进一步的发展，我现在不能够去做任何的保证，这将是一个长期的计划，是为了保证英国的计划，你是被挑出来的人选，可能会牺牲，也可能会被误解甚至一辈子都不会被翻案”
连女王和首相都已经被排挤了出去，卫斯理也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先生，我想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为了大英帝国我愿意无条件的付出所有的一切”
“为了大英帝国，多少人在进入到这个部门的时候，都提及过这句话所谓的无怨无悔呢只不过就是一句话而已但是想要保证这句话需要付出的太多为了不加深你的误会，将来的时候出现被误导的情况，所以有必要跟你解释一些事情的”
“先生，我不会被收买的”
“跟是不是被收买没有任何的关系金钱和美色对于你来说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信仰呢这也是背叛的一个重要原因，信仰如果破灭了你会怎么样所以在这个之前，我需要跟你做相当的解释，你只需要对我负责，如果我死了或者是脱离的话，会有人跟你联系的，只限于你一个人，因为目前位置知晓这个事情的人不超过五指之数，从参与其中的人呢到现在为止也就只有你一个人，大家能够给你提供的帮助有限”
“因为处里面的人不值得相信”
面对这个提问，老者想了一段时间，“我说不清楚，也不敢去评断，你日后会慢慢的有所了解，你现在要去做的是跟丁羽的下属去做接触，具体的接触对象呢就是宋天仁他们几个，更为确切的任务呢就是给他们当练手的”
“对不起先生，我不是很理解请你听我的解释，我一直以来都回避跟他们做太多的接触，因为我担心这么的去做，会惹怒丁羽，同时也会惹怒美国甚至还会给我们带来诸多的麻烦如果现在这么的去做了所有的一切就是背道而驰”
“换个角度，不站在你个人的角度，而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你现在去给宋天仁他们练手，你觉得会出现什么样子的问题，还有就是宋天仁他们会如何的来看待你，而丁羽和金呢又会如何的来看到你，好好的想一下这个问题”
卫斯理沉默了相当长的时间，“宋天仁他们会对我保持相当的警戒，至于丁羽丁先生和金，我还是有那么一些不太确定，他们可能会默许这样的事情，不过其他势力会如何的来看待这个事情，特别是美国方面，他们又会怎么样”
“美国方面呢对于丁羽的态度可以说是非常的暧昧，我想你也应该是有所感触，一方面对丁羽是拉拢有加，而另外一方面呢则是跟跟丁羽怒目相对但是彼此之间牵扯到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利益巨大的利益”
“很多的财团跟丁羽的合作关系都是非常的好”
“你还没有走到相当的位置上面，所以对于一些情况了解不多，所谓的合作关系可不仅仅就是看表面那么的简单，还有背后的很多东西，都是需要去注意的”
“先生，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也会同样的跟进”
“也许会是这样，也许会直接的干掉你，这个取决于你在丁羽的心目当中究竟占据了多少的位置，或者是金对于你是不是有相当的好感如果他们觉得没有什么必要的话，我相信到时候留待于你在这个世界上面的时间真的就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