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她最忌讳出身,还这么刺激她,为什么
是为了温子熏
对,全怪那个女人全是她害的
只要她不出现,一切都好好的。
可是她一出现,心爱的男人就变了
她妒火攻心,恨意不停的往上冲,面色狰狞的可怕。
坐在一边的秘书看的胆战心惊,吓出一身冷汗。
这女人一向不好惹,被她恨上,不死也得脱层皮。
登机的广播响起,姜彩儿咬了咬嘴唇,忍着委屈站了起来,“天阳,我们进去吧。”
她不想跟他吵,吵也没有用,只会将他推开。
他身边围着那么多女人,都虎视眈眈盯着她,想踢掉她上位呢。
她不会给任何女人机会,他是她的,她一个人的
滕天阳漫不经心的收拾文件,“再等一等。”
姜彩儿柔声细语,声音软绵绵的,娇弱不惊风,“时间差不多了,与其坐在这里,不如坐在飞机上呢。”
她很会善用女性的优势,将男人哄的团团转。
但滕天阳不是普通人,不吃这一套,“你先进去吧。”
姜彩儿莫名的心慌意乱,“不行啦,你在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滕天阳四处扫视,微微蹙眉,她怎么还不来
难道真的不来了
他的心有些乱,眼见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佳人无影无踪。
他的眉头皱了起来,那份把握越来越小,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
秘书小心翼翼的问道,“老板,您在等人吗”
姜彩儿一愣,“等人难道谁会过来送机”
滕天阳忽然眼晴一亮,声音轻快,“来了。”
姜彩儿顺着他的视线看过来,不禁变了脸色,“温子熏,你怎么来了我们不稀罕假惺惺的送别。”
“送别”子熏背着包包,双手空空,长发飘飘,不施脂粉,明艳动人,一袭淡蓝色的衣裙飘飘欲仙,简单又大方。
滕天阳拿不准她的心思,“你怎么没带行李”
子熏神情很淡,“回去再买吧。”
这是一个最好的契机,他亲口邀请,而且表现的很有诚意,她一再的推却、迟疑、挣扎只是想打消他的疑心。
这个男人很精明很能干,但有一个致命的弱点,自视过高,而且打从心眼看不起女人,认为女人只是附庸品,任由他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觉得全世界的女人都逃不过他的魅力,呵呵。
滕天阳眉眼一松,眼中溢出一丝笑意,“也对。”
他主动帮她提包包,如一个真正的绅士,温柔体贴。
秘书在旁边都看直了眼,老板身边的女人太多了,为了他争风吹醋,大打出手,什么花招都使上了。
那些女人匍匐在老板面前,只求他垂怜看一眼。
不管她们怎么折腾,老板都无动于衷,不为所动,仿佛没有一个女人值得多关注。
可这个女人一出现,老板不仅嘘寒问暖,还帮着拎包,呵护备至,可见这个女人在老板心里的地位不一样。
姜彩儿终于从震惊中醒过来,又怕又气,拦住他们的去路。
“等等,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别告诉我,她也要上飞机。”
她气的声音发抖,脑袋都快气炸了,他背着她到底做了什么
他们怎么勾搭上的
子熏云淡凤轻,站在一边不说话。
滕天阳微微蹙眉,“注意形象,太难看了。”
姜彩儿恶狠狠的瞪着子熏,恨不得扑上去打几巴掌,“什么形象,我不在乎,我只想问一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子熏不耐烦的看了看手机,“登机时间到了进去吧。”
她直接走向安检通道,姜彩儿怒火中烧,她怎么能这么淡然
怎么能像个无事人般
“站住,把话说清楚。”
子熏在心里冷冷一笑,她也有今天
“说什么有话就问滕先生,我先走一步。”
她走的飞快,很快就消失在安检口。
姜彩儿发疯似的扑上去,拦住子熏,愤愤不平,脸色涨的通红,“天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秘书见状,迅速避开,不愿掺和进去。
滕天阳上前几步,挡在子熏面前,面色不变,非常的平静,“明摆的事情,还需要我说吗”
姜彩儿气的直跺脚,“她要跟我们一起回去凭什么”
她看着一心维护子熏的男人,心口一阵剧痛,一颗心被生生的撕裂了。
子熏眼神微微嘲讽,“我去哪里是我自由,跟你没关系。”
如同火上浇油,姜彩儿被刺激的眼前发黑,嫉妒的发疯,“不要脸,你以为这样死缠烂打的手段有用吗我劝你死心吧。”
她尝到了被背叛的痛苦滋味,如万箭钻心,痛彻心肺。
子熏淡淡的瞥了他们一眼,似笑非笑,“看来你们没有沟通好,要不我先不回去了”
她作势要走,滕天阳连忙拉住她,“别理她,走,我们进去。”
姜彩儿呆呆的看着他们并肩走的亲密场景,刺激的两眼通红,“天阳,她是温子熏啊,温家的女儿,你忘了吗”
他到底抽什么疯难道忘了曾经对温家做的好事吗
留一个这样的女人在身边,太危险了。
滕天阳面色清冷,“你管的太宽了,记住,你不过是我的手下,我的私事轮不到你管。”
他撇的干干净净,将两者的关系定位在上司和下属,一副公办公事状。
如一盆冰水从头浇下来,姜彩儿冷的浑身直哆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说什么
子熏一点都不同情她,这是她应得的报应,抢来的东西,注定不能长久。
她眼波流转,轻轻一笑,“你们大婚的日子定了,记得告诉我一声,说不定我会去观礼的。”
她不介意落井下石,将姜彩儿的梦想踩碎,也让她尝尝心碎的滋味。
滕天阳抿了抿嘴,绝情冷酷。“我不会娶她。”
他当着子熏的面说这样的话,等于变相的表白。
子熏嘴角微勾,淡淡的笑了笑,不置可否。
姜彩儿受了极大的刺激,“天阳,你说什么不会娶我伯父伯母都很喜欢我,我们两家已经有了默契,只等挑最好的时机宣布婚讯”
为了嫁给他,她浇尽脑汁,在他身上花了无数心血,百般奉承滕家的长辈,甚至面对他的花心,她不敢吭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