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榷说做就做,直接挂了潘潘的电话之后,就给秦六月打。
然而秦六月的电话占线,就直接打到严锘的手机上了。
严锘晃晃手机,对秦六月说道:商榷哥这次还真是够急切的啊也不知道宗铭皓又请了个什么厨师,把他馋成了这样
说完这句话,严锘就接通了电话,说道:商榷哥,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都听到了你不就是想去庄西别院吃饭吗说说看,宗铭皓到底请了什么厨师,让你这么心急火燎的去蹭饭啊
商榷在电话那端嗨了一声,回答说道:别提了前几天的时候,我们一起在b国遇到了,b国的皇室请我们几个人吃饭。那个厨师做的一手好菜,那手法特别的精纯,是地道的b国菜。我就想着借过来几天,好好的品尝品尝。哪里知道,我刚刚跟b国的皇室打了招呼,人家就跟我说,这个厨师已经被宗铭皓那个小子给要走了我这才知道,宗铭皓跟b国的皇室签了一个很大的单子,b国皇室为了感谢宗铭皓,就把这个厨师送给他了我这不惦记着那道菜嘛,真的,小锘我跟你说,真的太好吃了太地道了这个厨师浸淫一生技巧,就只做这几道菜,因此就将这几道菜做到了人生巅峰你们一定要去尝尝,尝过了,就知道我没撒谎了
严锘的好奇心也被勾引起来了:真的假的有你说的这么玄乎吗b国菜我吃的也不少,也没你说的这么夸张啊
不信,你今天就一起过来啊宗铭皓现在就在本地呢我刚给他打了电话,说是一会儿就回家商榷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已经跟文南打过招呼了,我们一会儿就过去。你们也来呗
严锘转头看看秦六月,秦六月也是一阵犹豫。
庄西别院,那可是宗铭皓的住处啊
她真的要去吗
可是物是人非了啊
这个时候,商榷在电话里又压低了声音说道:其实我就特别想让潘潘尝尝。这几天,潘潘一直都在国外进行一个很大的联合手术,三天里就一共吃了六顿饭,我想让她好好的放松一下。既然庄西别院的风景好,饭菜也好,为什么不好好利用一下呢
秦六月听到商榷这么说,果然心软了,对严锘点点头,说道:也好。
严锘这才对商榷说道:那行,我们一会儿就在庄西别院集合了
严锘挂了电话,秦六月也对潘潘说道:你都听到了行了,你们都别顾虑我了。人家主人都不嫌弃,我还有什么可介意的去就去吧
有了秦六月这句话,潘潘这才答应了。
挂了电话,潘潘也是一阵叹息,她不知道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错。
宗铭皓听说秦六月要来庄西别院,丢下手里的事情,风一样的就刮回家了。
庄西别院里的人听说秦六月要回来了,个个都打起了精神,把家里料理的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等待女主人的回归。
果然,半个小时之后,大家都在庄西别院的门口集合了。
秦六月一到庄西别院,别院的安检自动扫描了秦六月的瞳孔,咔,门开了
秦六月一怔。
她都离开庄西别院这么久了,家里的安检系统还没换掉她的瞳孔识别吗
潘潘忍不住说道:庄西别院的这个安检系统,还真是够可以的啊
严锘哼了一声,说道:故弄玄虚就算不识别我们,他敢拦住我们吗
这个时候,商榷跟项文南的车也都到了。
庄西别院的保镖赶紧过来打招呼:少奶奶,您回来了严小姐,潘二小姐,商少,项少,你们都到了。大少爷吩咐了,让你们先进来等着,他马上就到。
商榷随口问道:他刚刚不是回来了吗怎么又出去了
保镖恭敬的回答说道:大少爷说,少奶奶去年栽种的鸢尾花在后山都开的漫山遍野了,再不看,就要凋谢了。大少爷说,少奶奶现在身子不方便去后山看花,所以大少爷去专门摘鸢尾花了。
商榷听到,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宗铭皓居然也有这么蠢萌的时候啊
项文南轻笑着回答说道:这花儿是六月种的,意义自然不同。
潘潘跟严锘哼了一声,都没说话。
秦六月眼神略带一丝复杂,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能说道:那我们就进去等着吧
说完,大家重新回到了车上,一起开车进去了。
进了大门,管家带着家里的佣人们都出来迎接了:少奶奶回来了严大小姐,潘二小姐好,项少,商少好久不见
秦六月略带尴尬的点了点头。
她已经很久都没来庄西别院了,然而这里的一切,似乎都没有任何改变。
还是从前的那些布置,还是从前的那些人。
一边的商榷桀桀怪笑着说道:铭皓还真是恋旧啊以前的他,一周换一次地毯和家具。家里的摆设,也是三天一换。没想到,这些陈设都过去了半年多了,居然还没换啊
管家笑着解释说道:这些陈设都是当年少奶奶布置的。
难怪啊商榷笑嘻嘻的回答。
秦六月听到了,只能当没听到。
严锘却拉着潘潘的手,说道:走,我带你去别的地方转转。这庄西别院的确是个好地方,不仅风景好,风水好,关键是这里收藏的宝贝,多是千金难买的。我们看中什么就顺走什么,看宗铭皓敢不给
好。潘潘笑嘻嘻的回答,跟着严锘一起欢天喜地的去溜达看风景去了。
秦六月说道:我有点累,先去休息一下。
管家马上过来服侍秦六月:少奶奶,您先去房间休息一下。等少爷回来了,再告诉您。
秦六月说道:给我一间客房就好。
然而管家还是把秦六月送进了宗铭皓的卧室。
秦六月一进卧室,顿时愣住了。
房间里的摆设,跟她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
可是房间里的所有一切,却又都是新的。
这只有一个解释。
这个房子里的东西一直在更换,然而只换同款同类的。
秦六月抬手轻轻抚摸着房间里的家具陈设,心底浮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