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牧沐与父亲吃完晚餐,霍凛便又回到公司忙碌事务,看得出来他父亲已经被公司的事情搞的焦头烂额。
霍牧沐回到房间里,在床上翻来覆去,决定去见一个人,毕竟他这一去,估计就要花一个星期的时间才能回来。
“你在干嘛”霍牧沐看了一眼副驾驶座上的提拉米苏蛋糕,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我在家啊。”左希染在沙发上盘着腿,吭着宋琛易替她削好并且命令她一天要吃一颗的苹果。
“我等下来你家看你。”他左手拄着车窗,食指放在唇前,开心的说着。
“啊我家不对不对我是说现在”左希染错愕的望向厨房。
厨房内,宋琛易正在给左希染熬皮蛋瘦肉粥。
“怎么了”霍牧沐皱了皱眉头。
“没没事,那你到了给我打电话。”左希染头痛的想着一会尴尬的场面,叹了口气。
“今天的药你喝了嘛”端着粥出来的宋琛易看了眼桌上装着药的塑料袋。
“喝了,你回去吧,我自己可以的。”
“你什么时候好了,我就什么时候走。”
他将粥递到她手里,坐到沙发上将电视调到体育频道看着球赛。
“咚咚咚”
“我去开门。”
他将准备起身的她摁回沙发上,走到门口,寻思着晚上会有谁来找她。
“当当当。”霍牧沐将蛋糕提到自己面前,以为开门的是左希染。
“”
举了半天对方都没有要接下蛋糕欢迎他进门的意思,霍牧沐将蛋糕拿下来,看见了他讨厌的那张脸。
“已经很晚了,你明天再来找她。”
说完宋琛易便要关门,却被霍牧沐抓住门的边缘。
“我找的是她,不是你。”霍牧沐推开宋琛易,走到了客厅里。
“你好些了吗”他将蛋糕放在玻璃茶几上,关切的看着她用纱布包裹住的地方。
“好多了。”她起身准备给他倒水。
“干嘛”霍牧沐慌忙上前扶住了她。
“给你倒水啊。”她笑眯眯的说着。
“哐。”宋琛易将盛满水的玻璃杯摔到茶几上,径直走到左希染的房间里,关了门。
左希染尴尬的看着他笑了笑。
“他为什么会在你家”
“e”
“嗯”
“额为了照顾我。”左希染尴尬的拿起玻璃杯喝了一口水,将杯子用双手握在自己的小腹前,双臂很自然的搭在大腿上。
“好吧。”霍牧沐的眼神黯淡下来,但也是那么几秒的黯淡。
“都这个点了,你来找我是因为工作室的事还是”左希染打破尴尬的气氛,随便找了一个新的话题。
“我明天要去国外一趟。”
“怎么这么突然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左希染将玻璃杯放到桌面上,激动的说着。
“一个星期以后吧。”他顿了顿。“哦。”
“老大,你可要等我回来。”
“好。给我带礼物回来。”她指着他,开心的说着,眼睛弯弯的,脸上的梨涡很深,很好看。
“好。那你这几天按时喝药,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那我走了,你早点休息。”
“他走了”宋琛易听见关门的声音,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走了出来。
“对。”左希染一瘸一拐的提着蛋糕往冰箱走。
“所以,你刚刚想把我支开是因为他要来看你”宋琛易一脸不爽的看着她。
“没有。”她一脸尴尬,眼神躲闪着他的目光。
半响,他走到沙发边。
“过来,我帮你换药。”
他拍了拍沙发,示意她过去坐。
“我可以自己换。”将蛋糕放到冰箱之后,她本来打算慢慢挪回卧室,挪到一半便听到他的声音。
“过来”
左希染被他的声音吓的耸了怂肩,不情愿的走了过去。
“再过几天应该就会好了,明天我去给你买祛疤的东西,你明天就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哪都不要去。”
“嗯。”
趁宋琛易去阳台抽烟的空子,左希染已经进了卫生间,虽然医生叮嘱过她最少一个星期以内不能碰水,可是她平常最严重的时候是一天洗三次澡,她根本不能忍受一个星期不洗澡好嘛。
抽完烟将烟蒂扔到楼下之后,他推开门发现左希染不在沙发上了。
却听到了从卫生间传出来的淅淅沥沥的水声。
“艹”他大步走到卫生间门口,很大力的拍门。
“左希染你给老子开门”
“我马上就好了。”左希染搓着泡泡,哼着歌,不以为然的回答。
“左希染,你再不出来老子就踹门了”
听到这句话左希染赶紧擦了擦自己的身子裹着一条浴巾开了门。
宋琛易气鼓鼓的瞪着她,“你有没有脑子不知道有伤口不能碰水”
“没事的好嘛,我又不疼。”她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摊了摊手。
他看着她的腿,本来已经结痂的伤口因为泡了水已经脱落,血一直在涌出来,她毛毛的拖鞋上面都是斑驳的血迹,他恨铁不成钢的将她抱起来,放到了沙发上。
“你他妈自己看看,你伤口成什么样了,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
左希染这才发现自己腿上的伤口又开始流血,那一圈皮肤都在泛红,不看不知道,一看她就觉得格外的疼,“嘶”不由地咬紧牙关皱着眉头。
重新包扎好伤口之后,他将她抱回房间,扔到了床上。
“你能不能轻点。”左希染因为他扔的太大力被弹了起来,摔到了自己的脑袋。
“不能。”他将她摁到床上,爬在了她的身子上。
“你给我下去。”她推了推他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