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年轻的男女在落地琉璃窗边缠吻,难舍难分。
厅里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灭了,月光给两人的身影打上了一层朦胧的银色轮廓,唯美却又让人看不太真切。
赵政霖忽然勾唇一笑,他是个极其俊朗的男子,尤其是在这么美丽月夜,只需他邪肆一笑便能轻而易举地勾走万千少女的芳心。
“噗噗噗”柳明溪的心跳骤然加速。
他没有再点燃烛火,只是径直抱起了她,一把推开桌案上的陈设,将她放上去便要撑开她的腿。
柳明溪又羞又急,没想到他竟这般急色,连回屋甚至上榻都等不得。她用力拍了拍他坚实的脊背,颤着声哀求道:“唔,赵政霖,别在这里,外头有人”
若不是柳明溪坚持回房,赵政霖定会在桌案上直接要了她。
不过,他想起昨天在书房里行了一回后,她总说这儿疼那儿痛,整晚上都哼哼唧唧的,死活没有再让他碰一下。
赵政霖只得耐着性将她抱回房去,一回到卧房他便迫不及待地将人往床上一丢。
红鸾锦被上的女人衣襟大敞着,隐隐露出了胸前和肩膀上的白嫩肌肤,在大红的锦被映衬下,宛若北国冬日里的落雪一般洁白晶莹,让人瞬间忘记了如何呼吸。
“殿下,我我”女人似乎被他的眼神中的狠戾之色吓到了,她下意识的想起身逃离这个危险的男人,却无意中将抹胸扯得歪歪斜斜,露出了大半的酥胸。
柳明溪手忙脚乱地扯了扯身上凌乱不堪的衣衫,想要将撩人风光重新遮起来。
眼前的女人发丝散乱,衣衫不整,眼神娇娇怯怯地望着他。丰润的唇瓣因为他的蹂躏显得有些微肿,此时正诱人的微启,欲语还休。
还这一幕霎时让赵政霖看红了眼,他毫不迟疑地上前,大手一扬就将那已然半遮半掩的抹胸扯去。两团丰盈因着他大力扯去胸衣的动作而摇晃,转眼间便落入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中。
他的女人有着天生饱满圆润的酥胸,手感柔软滑嫩,宛若上好的面团,又如同晶莹的美玉。男人手上微微使了点力,让长指深陷入丰盈的软肉中不断揉捏把玩,爱不释手。
“殿下疼不要不要啊”柳明溪吃痛,不由得叫了出来。
她绷起身子,但是胸前软肉既然已被男人握在手里,又岂会让她轻易逃脱掌握
“不行,不行了”她的脸颊飞上桃晕,眼神开始迷离涣散,整个人也软软晕晕了下去,手脚使不上力,连拳都握不住了。
这些时日他们行房的次数要比以往频繁许多,她的身子也愈发敏感了。他的动作算不得多温柔,却仍让她的身子燥热难耐,不由自主地向他粗砺的大手凑过去。
看到她的主动,赵政霖满意地轻笑出声,没两下就脱掉了身上的衣袍,露出习武之人才有的精壮体魄,与她裸裎相对,胯间的昂扬早已高高的挺起。
她被赵政霖抱着趴在他胸膛上的时候,娇软无力的她将一侧脸颊柔顺地贴着他的皮肤,春水汪汪的大眼,凝望着他。
在理智完全消散之前,柳明溪心里想着,“罢了罢了,就当是最后一次”
她微微叹了口气,放任自己的身心最后一次在他恣意撩拨之下,如同春风中的一池春水,徐徐荡漾了开来。
赵政霖觉察到身上的她已经酥软得如同一滩春水,终于挺身试探着稍稍进去些,她的身子略微缩了缩,发出一声低低的娇吟,终于不似前两回那样紧张抗拒了。
他心中一松,任由自己尽情动作起来,他越入越深,声音粗哑道:“溪儿替为夫忍忍,很快便好”
身上的娇人儿微弱地扭了扭身子,绵软无力地驳道:“你又骗我,你哪一次都很慢”
男人低低地笑出声来,“多谢夫人夸奖”愉悦之情溢于言表。
柳明溪一愣,面上更烫得厉害,就在她为自己口不择言而懊恼得想要捶床时,赵政霖却忽然猛地一个翻身,改成将她压在了身下。
她还没完全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狠狠一记,彻底地贯穿至底了。
短暂的不适之后,柳明溪很快便有了那种曾经体味过的百骸俱散般的极致快感,她开始不自觉地搂住他的脖颈,任他带着自己颠颠簸簸,闯入一个未知的世界。
就在她快崩溃时,柳明溪忽然听到他在自己耳边轻笑道:“溪儿,你看”
此时的柳明溪早已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她只知道乖乖地睁开眼,顺着他所指方向看去。这才发现他已撩开锦帐,指着立在墙角那面偌大的铜镜要她看。
镜面里映出了一双男女不着寸缕的躯体,他们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契合无比。
女子洁白如玉的手和脚,如同藤蔓一般紧紧缠绕攀附在男人伟岸修长的躯干上。那张白皙的脸庞绯红一片,显得娇媚异常,目光迷离,无限娇羞,格外惹人怜爱。
柳明溪何曾见过这般的糜艳场面她两颊顿时烫得如同
被火烧,臊得她立刻紧闭起双眼。那人却催促地拍了拍她细腻白滑的腰臀,“溪儿,你看看为夫是如何疼你的。”
柳明溪乖顺无比,依言,再次睁开了迷离的眼儿,身子却仍紧紧攀着他不敢撒手。
赵政霖爱极了她这般仿若媚骨天成的娇俏模样,心理上更是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他的情潮也愈发汹涌澎湃起来。
他低低地叹了声“真是个小妖精”便俯身下去,再次强行攻入只属于他的那方娇弱之处,所有的理智都燃烧殆尽,最后只化成了两种最直接的原始律动。
她的墨发松松散散,无力的垂落床榻边沿,在半空中随着她身后之力晃晃荡荡,时疾时徐,被抛出层层叠叠的诱人弧线。
她娇娇软软的嘤咛声愈加柔媚而惑人,赵政霖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他愈战愈勇。在她的百般乞求下,才终于顺了她的意,让肢体酸软,全身绵软无力的她躺回去。
他则犹在不知疲倦地发动一波又一波的进攻,直逼得她接二连三地攀至顶峰。
柳明溪的神情如醉似泣,她早已茫茫然不知是何年月,也不知身在何处,只能任由自己在他的牵引之下,彻底滑向无底的快乐深渊
这一夜,赵政霖都没有让身下的娇客得到片刻的喘息。
直到她筋疲力尽,肿胀不堪,几乎以为自己要活不成了之时,他才终于彻底地释放,同时亦将堆积已久的因她而起的焦虑与渴求一同释放出去。
终于挨到事毕,柳明溪早已手脚发软,头晕眼花,浑身都动弹不得。她看着散落一地的衣衫,和着空气里无处不在的淫靡气息,欢事的余韵让她失神了好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