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人一狗急忙点头“做得到!我们做得到!!”
十天的时间太短暂,一无机遇,二资源又被夏轻尘收走,想突破那是难如登天啊!
可,他们根不去考虑。
因为这是唯一机会,他们没有选择。
“倒计时,开始!”夏轻尘声音一冷。
一人一狗慌忙跑开,跑远之后,茫然的停了下来。
“突破,可怎么突破啊?”怜星适才意识到,这个要求几乎是不可能办到的。
仇仇也急得抓耳挠腮“我空间涅器里倒是有一些能突破的宝贝,但都被尘爷收走了。”
“我也是,早知道多花点心思用掉了。”怜星懊悔道。
武道是枯燥而漫长的过程,能够坚持初心,不断努力奋斗,保持昂扬斗志的,其实少之又少。
这需要巨大毅力。
仇仇和怜星到底还是太年轻,跟随夏轻尘又顺风顺水,当下地位也高,早已不如曾经那般专心。
以至于身上明明有宝贝,都不去珍惜。
“那怎么办呐?”仇仇道。
怜星苦着脸,冷不丁瞥到魔气里冲出一些狼狈的人类,眼前一亮“对呀!我们可以当探子嘛!”
仇仇狗腿一拍“对嘛!听刺探到情报有奖励,我们大可以冲进去嘛!”
“不错!你狗鼻子灵,我力量大,还是挺合适的。”怜星越眼前越明亮。
只要凑够足够的情报,就能领取到不少好东西,突破当下层次未必是难事啊。
一人一狗,一拍即合!
怜星难得不嫌弃的抱起仇仇,高高兴兴的跑进魔气里。
仇仇也咧嘴笑了笑“哈哈,我们有希望啦!”
“是啊!太开心了!”怜星心情舒畅“天无绝人之路嘛!”
笑着笑着,仇仇忽然笑不出来。
“等等!”仇仇摸了摸狗脑袋,嘀咕道“臭丫头,这不对呀?”
怜星一怔“什么不对?”
仇仇道“你咱俩,被尘爷没收了平生积蓄,还被他逼得累死累活搞情报,我们这是高兴哪门子啊?”
这一,怜星回过神来。
她摸了摸脸,一脸莫名其妙“是啊,我们应该哭吧,这是高兴个什么劲啊?”
两人脸迅速垮下来,在魔气领域前沉默了很久很久很久!
仇仇低沉道“臭丫头,你,我们是不是被尘爷给玩儿了一道?”
怜星瞥向它,眼皮一跳,面色不好看道“原来,你也这么想?”
一人一狗扭头,望向远处夏轻尘和人谈笑风生的背影,同时有吐血的冲动。
那神情,那微笑,那姿态,这你妈像是生气的样子?
坑了!
他们绝对被坑了!!
“卧槽!尘爷太腹黑了吧?”仇仇咬紧了狗牙。
怜星亦握紧了拳头,气得直发抖“抄了我们家底儿,还让我们傻了吧唧的感谢他宽容,这太他么欺负人了!”
一人一狗总算醒悟过来。
“喵了个咪啊,不带这么欺负狗的!”仇仇抗议道。
怜星亦嚷嚷道“老弱妇孺,我占了三儿,是根正苗红的弱势群体,他怎么狠得下心这么欺负我?”
两人一大一,两双眼睛瞪着夏轻尘背影,颇有同仇敌忾的意味。
似有所察,夏轻尘转过身,笑脸一收,传音远喝道“怎么,有话要?”
仇仇跟变脸似的,笑眯眯道“哪能呢?我只是舍不得尘爷,想多看一眼你英武的背影啊!”
怜星脸蛋堆满深情“夏郎,我是有话,但全是不尽道不完的情话,是我肺腑里久久酝酿的爱意,是我灵台菩提结出的情果。”
“再见了,尘爷!”仇仇一步一回头的走向魔气里。
怜星亦深情的挥手告别“等我回来,夏郎!”
两人步入魔气里,对视一眼,脸上的神情均是一收,彼此鄙夷的轻啐。
“呸!马屁精!”
“呸!臭不要脸!”
“哼”
夏轻尘。
他正和几个相遇的熟人交谈。
张晓风瞅了眼一人一狗,道“夏公子,据我所知,你那狗和婢女好像是有初衷的。”
于古公一旁情,点着头“我也听过,怜星姑娘和天下俊杰相亲,据相亲时附带一个条件,竭尽全力寻找你。”
天下人都以为遭到月尊追杀的夏轻尘必死无疑,没有人敢,也没有人会去救夏轻尘。
所以,怜星才出此下策,竭力调动力量来寻找你。
“至于仇仇那条狗,它疯狂的挖掘楼南的宝贝,好像是和守墓人有关。”于古公讳莫如深。
守墓人趁夏轻尘不在,想接管楼南大军,刮楼南的资源,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事。
仇仇怎么会不知道?
因此,只对母狗上心的它,才会那么积极的挖掘楼南宝贝。
就是想在守墓人得逞之前,把楼南的宝贝都转移走,替夏轻尘保管好。
张晓风同情道“夏公子的确冤枉他们了。”
于古公道“仇仇和怜星对你真没话,还是收回惩罚,让他们回来吧,那里面挺危险的。”
夏轻尘笑了下。
“你们都知道,我为什么不知道呢?”他似笑非笑。
他要是连怜星和仇仇的秉性都不清楚,这个主人就当得太失败。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怀疑过他们的“背叛”。
啊?
张晓风怔然“那你还这样?”
于古公琢磨道“夏公子,你是故意为之吧?”
夏轻尘一点首,道“人魔大战来临,他们却懈怠武道,这可不是好兆头,所以趁机会鞭策他们一下是好事。”
两人恍然!
于古公汗颜道“我就,夏公子怎么会是那么肚鸡肠的人。”
印象中的夏轻尘,那可是气度非凡的,怎会像女人一样扭扭捏捏呢?
不过,张晓风却笑不出来,瞅了瞅夏轻尘,同情道“哎!可怜那一人一狗,被没收了财产,不破口大骂,还乐呵呵的跑去历练。”
于古公嘴角一抽“夏公子可真阴险啊……哦,不不不,我是你用心良苦。”
夏轻尘“……”
“对!他可阴险了!”冷不丁的魔族语自夏轻尘身后传来。
张晓风和于古公回头一瞧,一个浑身套着麻布袋,看不清形态的高大神秘人跟在夏轻尘后面。
“这谁呀?”张晓风早看见这人了。
这么高大的,应该是楼南人吧?
不过语言却是闻所未闻。
夏轻尘道“一个俘虏。”
于古公道“奇了怪,大陆的各方语言我都略懂一二,这人的话,我却是一句听不懂,他刚啥?”
夏轻尘含着微笑“我平易近人,光明磊落又宅心仁厚,是少见的谦谦君子,非常敬佩和崇拜我。”。
于古公愣了下“他的话有这么长吗?”
夏轻尘从容一笑“旁枝末节的东西请不要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