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谁呀？竟然敢打聋老太太？不知道老太太是我们院最老的人？”
“那是王大爷。”
“王大爷怎么了？王大爷打傻柱，那是理所当然，她怎么能打聋老太太呢？这不是欺负老弱病残吗？”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王大爷比聋老太太大？”
“你别开玩笑，看大爷也就五六十岁，聋老太太可七十多了？”
“如果我没记错，大爷一百岁了。”
……
忽然人群变得平静下来。
一百岁的老人打七十的老太太，好像，好像也不算欺负老人？
易中海当然听到大家的话，于是看着王大柱道：“大爷，虽然您100岁了，您也不能欺负一个女人哪？”
易中海不愧是易中海，这一下子就定位到欺负女人上面了。
“小易，没想到你的嘴皮子还这么溜。”
王大柱看着易中海，道：“你不是想让她嫁给我吗？我管教一下她，有问题吗？”
易中海瞬间傻眼了。
我，
你，你不是不愿意吗？
“大爷，您这是愿意娶太太吗？”
易中海抓紧空隙，直接咬住。
“哼！就她这样的，大爷我还真看不上。”
王大柱看着易中海，道：“小易呀！你的孝心，我能理解，可你看大爷身强体壮，需要她来伺候？还是让大爷伺候她？”
“大爷，不，不是这样。”
易中海道：“只要您娶老太太，可以让淮茹伺候您的起居，让柱子给您养老。”
“秦淮茹吗？”
王大柱道：“她有三孩子，还要去顶岗？能伺候我几天？对了，你不会想说大爷活不了几年了吧！”
“大爷，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易中海气势一泄。
“那你还给大爷娶这么老的女人？”
王大柱平静的看着易中海：“你这是在恶心大爷我？”
“大爷，我，我没有。”
易中海还是第一次感觉到这么可怕的眼神，一时间竟然怂了。
“中海，你别被转移话题，他打我呀！”
原本聋老太太还有些窃喜。
如果被打一顿能嫁给王大柱的话，她不会介意的。
哪怕日日挨打都愿意？
幻想，终是幻想。
你也别来这么快呀！
眼看着易中海被问的抬不起头，聋老太太急了。
“打你怎么了？”
王大柱一把拉过来于莉道：“人家小姑凉都无家可归了？在我房里呆几天怎么了？”
“就这，你就吐人家痰，你多大了？口多臭？痰，多恶心，你自己没数呀！你就吐人家？”
“别人不能打女人，不能打老人？你就倚老卖老，欺负人家小姑凉吗？”
王大柱的话如炸雷一般在诸人耳边响起。
“你，你，胡说……”
聋老太太这才明白，就因为我吐于莉一口，你就打了十几个耳光。
再看看其他人，一脸的嫌弃。
因为聋老太太可没少仗着自己老，倚老卖老。
如今终于有人出来制止她了。
尤其是刚才狼狈滚出来的模样，啧！
真爽呀！
“我胡说，还是你胡说。”
王大柱道：“要不然我们报警。”
“我去。”
刘光天立刻跳出来。
早上报警后，王大柱随手给了他一毛钱。
他算是吃到这上面的福利了。
“回来。”
易中海赶紧喝道：“这么一点小事，值当报警吗？我们院里都能处理。”
易中海给聋老太太一个眼神，看着王大柱道：“大爷，随时老太太做的不对，可，您也不能打她，还把她满口牙都打掉呀！”
随地吐痰，是不对。
可也没严重到打掉人满口牙的地步。
就算是普通人也不行。
何况她还是一个70多岁的老太太？
“你怎么证明她的牙是我打掉的？”
王大柱反问：“有证据吗？有证人吗？有证物吗？”
“这……”
易中海一懵。
我断案，什么时候要过证据？
于是看向聋老太太。
证据？证人，证物呢？
证据？
哪有证据？
证物，牙都被我咽进肚子里去了。
最近几天都没拉屎，就算拉了。
谁会去屎里找牙？
证人？
傻柱被逮走劳动改造了？
另外就是黄翠兰了？
要不，你让你媳妇说一句？
两个人眼神交流。
“大爷的牙，也没了？”
两个人还没沟通好，王大柱就问道：“是不是她气的呢？”
“对，我之前还看到大爷亮眼的大门牙？怎么没了？”
“你没听见吗？是被老太太气的？”
“被门牙给气掉了，还得是大爷，这理由绝了？”
“哈哈哈！”
……
一帮人嬉笑声中。
聋老太太忽然晕了过去。
“老太太，老太太，您怎么了？”
易中海赶紧扑过去，喝道：“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点叫郎中来。”
其他人都低下头。
一个人被易中海盯上，被看的不好意思，准备去。
这时候王大柱道：“不用麻烦了，大爷就会治病？”
“大爷，您……”
“我怎么了？自古医武不分家。”
王大柱道：“大爷是军户出身，练了一辈子武，普通的病也是看得了的。”
“大爷，这，不，不妥吧！”
易中海眼睛一瞪。
“有什么不妥的？”
王大柱：“人老了，有些病来的急，不等你把医生叫来，人死了，算你的。”
“我，……”
易中海还真不敢说是算自己的。
虽然他知道聋老太太是装。
万一呢？
而且王大柱现在神秘至极。
能让自己主动跪下去。
能一脚踹飞傻柱。
甚至人也变得年轻不少。
难道真像他说的？
医武不分家？
不然如何一百岁了，
也不死。
也不糊涂。
易中海真拿不准了。
王大柱推开易中海，来到聋老太太身边看到聋老太太道：“小易，你这人呀！什么都好，就是太多疑了？这小老太太得了痰迷，要是等赤脚医生来，不死才怪。”
“这么严重？”
痰迷，这是民间的说法。
而且得了人，大部分都会死。
易中海有些慌，真的还是假的？
明明是假昏迷呀！
“大，大爷，……”
“别啰嗦了，大爷，有个绝招，那就是把聋老太太嘴里的痰吸出来就行。”
王大柱看了一圈，所有人都撇过头去。
最后落到易中海身上：“你也不想老太太因痰迷而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