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还算热热闹闹的，到了晚上吃年夜饭的时候。
秦奋到没了过年的感觉了，就他和娄晓娥两人，桌上的菜也没啥特别的。
要说难得吃回肉吧，好像也不算难得，鸡肉也算肉，鸡蛋也算荤唉。
“大茂，有心思？”
“没，就是这突然静下来，好像少了点年味的感觉。”
“嗯，我小时候过年那才叫热闹呢，现在没过年的时候总想着过年，开始过年了又好像没什么意思了”
“是啊，这人也真是怪，盼着的时候贼稀罕，等真盼到了也就那样了。”
“嘿，说这些干嘛，来，娥子，我敬你一杯。”
“你干嘛。”
“敬你酒啊”
“你不要孩子啦”
“额。。。。。。”
“大茂，你说实话，你是不是不喜欢孩子啊。”
“那怎么可能。”
“那你为什么要撒谎说要戒酒才能生孩子呢”
“嗯。。。。。。”
这娄晓娥哪里不知道秦奋说什么戒酒是借口啊，只是不想拆穿罢了。
今天家里冷冷清清的，这才说了出来。
秦奋想了想，便决定和娄晓娥透露一点。
虽说傻娥子傻娥子的，但是娄晓娥可真不是傻白甜，人家只是不屑说罢了。
“娥子，我现在不想要孩子，主要还是怕出什么变故，到时候，你和孩子都受罪。”
“变故？”
“秦奋起身，把自家的房门给关了起来，小声的说道。
“这两次去你们家，我和你爸在书房就是谈这些事情。”
“你们家的成分始终是个问题，真出了什么变故，不管什么事情肯定是拿你们家这样成分的人开刀。”
“大茂，你别吓我，真会严重到这种地步么？”
“你别着急，我这不是把退路都想好了么。”
“什么退路啊？”
“去香江”
“香江？可那不是叛。。。。。。”
“放心吧，我们的身份永远不会改变的，去那边也只是避避风头，还是会回来的。”
“可是，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才知道会不会出变故啊。”
“一年到一年半吧。”
“这就是为什么我现在不想要孩子的原因”
“你想啊，如果现在有了孩子，咱们一家都要去香江的话，孩子那么小，你和孩子得受多少罪啊”
“火车，汽车，轮船，别说孩子了，就算是你，我估计你都不一定吃的消。”
秦奋握住了娄晓娥的手，继续说道。
“最多不会超过一年半，就会尘埃落定了。”
“不过我今天和你说的这些，什么人你都别说，包括我父母。”
“大茂，如果，我是说如果真到了那一天，你不打算带你父母一起走么？”
“到时候看情况再说吧，现在说这些还是太早了。”
“相信我，我们的好日子还长着呢”
“我一直都相信你的”
“我掐指这么一算，我们将来儿女双全，享尽齐人之福。”
“你是说这么掐指一算么？”
“嘶~娥子，你跟谁学的呀，这招太狠了，你要知道，这男人的腰，就是你们女人的幸福的保障啊。”
“谁让你前面骗我的，还戒酒呢，那就继续戒吧，反正酒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着就拿起秦奋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还别说，这么敞开一说，再这么小酒一喝。
这气氛立马就上来了，听着收音机，喝着酒儿，守着岁，然后再打响新年第一炮，完美~
大年初一，两人早早的离开了四合院，去了许大茂的父母家。
刚一进屋，不出意外的许母就朝着娄晓娥的肚子看了过去。
许父到是挺淡定的，喝着茶，看着报纸，一副有文化的样子。
厨房里面，许母问道。
“娥子，你是不是还没怀上啊”
“嗯，大茂说现在不想要孩子，要等两年再说”
“大茂这孩子怎么回事啊，这结婚生孩子多正常的事情啊，怎么还要等两年呢”
“不行，我得好好和他说说，我和他爸可都等着抱孙子呢。”
“娥子，你呢，你想要孩子么？”
“我？我想啊，不过我都听大茂的。”
午饭的时候，许母没忍住，直接就在饭桌上说了出来。
“大茂，听娥子说，你现在不想要孩子？”
“是啊，没错啊”
“不是，这是为什么啊”
“这有啥为什么的，我还有做好当爹的准备，就缓两年呗。”
“可是，我和你爸还等着抱孙子呢。”
“这么着急干嘛，明年再说啊”
“你这孩子，到底在想什么呢。”
对于孩子的问题，许父倒是没那么着急，反而劝着许母。
“儿孙自由儿孙福，这孩子又不是玩具，他们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要呗，你跟着操哪门子心啊”
见气氛好像不大妙，娄晓娥连忙说道。
“妈，你知道大茂会唱歌么？”
“唱歌？唱歌谁不会啊”
“不是，大茂厂里面开联欢会，大茂上台去唱了，听说唱的很好，有不少小姑娘都迷上他了呢。”
“还有这事儿？大茂，你唱两句我听听呢。”
“。。。。。。”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的快，跑的快”
“。。。。。。”
“。。。。。。”
“。。。。。。”
说实话，今天来这里过春节，秦奋对于许大茂这个身份到没那么抵触了。
之前他是他，许大茂是许大茂。
现在也开始想通了，既然孤身来这里走一遭，当一回许大茂又有何妨呢。
从今天开始，我秦奋，不，我就是许大茂了。
（ps：嗯，为数不多的评论中，大多数帅帅的读者大大都吐槽秦奋和许大茂看着不好，那么秦奋从下一章就消失吧）
。。。。。。
吃过午饭，这老两口也没多留他们，反而让两人出去逛逛街。
到了街上，那年味儿一下子就出来了。
集市上那叫一个人山人海，卖风车的，卖糖葫芦的，到处都是。
见过四尺长的糖葫芦么，比小孩都高，秦奋算是开了眼了。
风车更是人手一个，不光是小孩，不少大人手上也都举着一个。
到了商城那更是不得了，原本在秦奋的固有印象里面，这年头有钱都买不到东西。
现在一看，啥啊，东西就像不要钱似的，每一个柜台都站满了人。
有扯花布的，有买酒的，甚至水果啥的都堆得满满的。
还有肉，半扇半扇的猪肉就这么挂着，还有已经剥了皮的鸡，赤条条的挂的整整齐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