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这么高啊，看着就肯定很痛。”
二把头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扬起蒲扇大的巴掌，抡圆了胳膊扇了出去，啪的一下打在老六没肿那半边脸上。
小个子直接被扇蒙了。
“二把头看你左右脸一边高一边低，帮你一把，这下子两边都一样高了，多好看。”二把头把小个子往地上一扔，冲那些打着火把的手下招了招手。
“企哩豆做咩，行啦！”
十几个人齐齐往回跑。
老六哭唧唧地爬了起来，灰头土脸地跟了上去。
跑到一家小饭馆后头时，小个子看到一只野猫在吃一块肥肉片，看到人来还弓起背想跳地来抓人。
“死猫，连你都想欺负我？”小个子伸起一脚把野猫踢得飞了出去，重重撞在墙上。
墙上鲜血四溅。
野猫惨叫了了一声，像一块被砸碎的猫肉饼似的从墙上叭叽一下掉了下来。
小个子又上前踩了它一脚，直到野猫死透了才松了脚。
前头的同伴催他快点。
他呸了一口，刚要跟上就看到旁边的潲水桶里红艳艳的一片。
刚开始，他以为是辣椒红油之类的。
可是突然闻到了一丝血腥气。
他立即指着潲水桶大叫起来：“王锐藏在这桶里，你们看，这水都被血染红了。”
已经跑出去好几米的人们听了这话，哗啦啦的跑了回来，将小饭馆后头团团围住。
老六得意地上前，直接把桶用力一倒。
发臭的潲水流得到处都是。
浸湿了不少人的布鞋。
二把头额头的青筋直跳。
桶里的水都流空了，啥也没有。
二把头恶狠狠地走向小个子。
小个子指着小饭馆里头，“肯定是躲里头去了！”
小饭馆后头的门直接被几个大汉暴力踹开。
坏掉的门哐的一下倒下了
躲在屋里的小夫妻俩吓得抱成一团，瑟瑟发着抖。
“二把头，这屋里有人！”小个子听到了上下磕下牙的声音，兴冲冲的跑了过来，将睡在用椅子拼接起来睡铺上的小两口揪了起来。
夏天羊城闷热至极，小饭馆子早就打烊了，两口子关门抵户的，贪图凉快，男的赤着上身，就穿了个裤衩子。
女的也是只穿了一件薄背心，一条裤衩子。
小个子的眼睛像粘在女人饱满的胸前了似的，视线停顿，眼珠子突出，鼻子兴奋地翕动，跟发现了猎物的恶狼似的。
那男人见状，本能地往女人身前一挡。
小个子骂骂咧咧将他掀开，推到了地上。
手往女人胸前抓去，边抓边装模作样的问话：“说，刚进来那个人你们藏哪儿了？”
女人颤抖着声音不住摇头否认：“没人，没人进过来！”
女人有一把好嗓子，哪怕吓得缩成一团，那声音也婉转得跟百灵鸟唱歌似的好听，让随之跟上来的二把头骨头一酥。
眼看小个子就要抓到女人胸前了，二把头一脚把他踢飞。
男人爬了过来，对着二把头连连道谢。
女人却一脸惊恐地盯着二把头。
二把头直接扑过去按住了女人，骑坐在她身上。
男人终于反应过来，这后头来的这个也不是什么好人，甚至更恶过先前那个。
“阿桃！”男人扑过来，扯着二把头想把他从女人身上掀下去。
二把头一巴掌就把他扇飞了，三两下脱了上衣，俯下脸就往女人脸上啃。
男人凄厉地喊着，被两个壮汉扭着胳膊架了起来。
“二把头最喜欢弄人妻了，尤其喜欢在弄的时候让男人在旁边看着，你给我看仔细了，看看二把头是怎么办事的。
他老人家花样可多了，学个一招半式的都够你享用一生了。”一个壮汉捏着男人的脸，让他正面朝向二把头那边。
其他的男人则是围成一排，眼巴巴的等着喝汤。
男人目眦俱裂，不住用力往二把头那边扑，又被壮汉扯了回来，被捏着下巴强行隔着几步观看。
女人的背心早就扯到了腰上，露出白生生的峰峦。
她不停地用手推搡着二把头，可那微弱的力气，对二把头这样的男人来说，就像是在欲拒还迎。
她一动，那雪色峰峦也轻轻随着她的动作颤动。
看直了一票人的眼。
“阿哥，阿哥救我……”女人哭着看向男人那边。
男人两眼充血，猛地不管不顾地向前扑，拼死一扑之下，竟然生生把两个壮汉带得向前。
就差一步就能扑到二把头这边了。
壮汉们反应过来，发现差点坏了二把头的好事，不由得恼羞成怒，一人一脚狠狠踢向男人腿弯。
空气中发出啪啪的破风声。
男人惨叫了一声，腿弯处的关节处传来清晰可闻的断裂声音。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跪了下去，双膝落地，再也爬不起来了。
二把头的手指向下一勾，挑起了女人三角裤的裤腰，笑眯眯地对她说：“你那男人一看就不中用，还是让二爷来好好疼疼你，放心，二爷枪猛人精，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
女人不住摇头，泪如雨下，“不，不要……”
男人绝望地嘶吼着，“啊！阿桃，阿桃！你们这些畜生，不要碰阿桃！”
周围的男人却哈哈大笑着给二把头助阵。
“二把头最猛。”
“二把头好好干，不过记得不要把人弄死了啊，小的们还等着的呢。”
嘶啦一声。
薄薄的三角裤被扯成了几片。
二把头哈哈笑着把破布扬向男人脸上，三两下就抽掉了皮带退下了裤子。
“你们……不追我了？”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浓烈的血腥味随着夜风吹了过来。
正准备提枪上阵的二把头眉头一皱，猛地转头看向门外。
一个黑影站在那边。
开始就被二把头踢飞了的小个子正好掉在门附近，他仰头看去，清冷的月光照在那人脸上。
额头上绽开了一条口子，血不住滴落，染红了他的眉毛和眼睫。
他的眼像寒月下的深潭幽深无比。
一双眼睛里满含着怒气。
“是王锐！”小个子指着王锐大喊起来。
王锐没说话，转身踉踉跄跄的跑了。
二把头看着已经剥光了的女人，又看了一眼王锐的背影，大手一挥，“他已经跑不动了，你们去几个人把他抓回来。人就在眼前，要是再抓不住，你们就去死了算了。”
“是，二爷慢慢玩，我们去去就回。”六个壮汉快速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