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瑜慵懒地痞笑着,“玩物”两个字,在谢昭的耳边徐徐落下。
谢昭抓着江怀瑜领带的力道又紧了紧。
“成不成?”
江怀瑜用半商量,半调笑的语气问着谢昭。
谢昭耳朵早就被他弄得烧红了一片,就连脖颈处都是大片的红。
“羞成这样?是不敢吗?”
江怀瑜压低语气,稍微再压近点儿,他都能亲上谢昭的耳垂。
谢昭被他轻飘飘的一句话激怒了,“敢,有什么不敢的,我今晚,可要好好的……”
谢昭再次扯紧了江怀瑜的领带,学着他的模样,气息攀在他的耳后,欲言又止。
她凑上前在他的耳朵下,重重地咬了一下,疼得江怀瑜倒吸一口凉气。
下手可真重啊。
他的昭昭一点都不好惹。
“喜欢吗?”
谢昭再次含住他的耳垂,用牙齿轻轻捻住他柔软的那处,声音含糊不清地落下,“我的玩物。”
江怀瑜被谢昭撩的魂儿都要丢了,他胸腔含着气息,极力克制,“喜欢的要命,昭昭,你好凶啊。”
“我们回酒店?”
江怀瑜抵着谢昭的头,笑着问。
谢昭脸蛋微红,别过头,有些别扭地说:“去你别墅,别弄脏我的酒店。”
“那松开我吧,昭昭,都给我脖子弄红了,还是说昭昭喜欢这样的戏码。”
江怀瑜故意语气很轻,鼻息淡淡喷出,带着不怀好意的气声。
谢昭松了领带,推开他欠揍的脸,“混蛋。”
“玩物,别叫错了。”
江怀瑜慢条斯理地整理领带,唇边挂着笑,语调轻佻。
“废什么话,你车呢。”谢昭的脸更红了,身子也有点热,她把江怀瑜披在她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甩给他。
“那边。”
江怀瑜接过衣服,扯了下唇角,“不冷了?”
谢昭白了他一眼,“热。”
怎么还明知故问呢?
他这般勾搭她,她能不热吗?
江怀瑜又把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他说,“那也披着,今天夜凉,小心感冒,一会儿我回去帮你泄火。”
谢昭垂了他一下。
“又羞上了,刚才不是能耐得很吗?”江怀瑜啧啧两声。
真想现在把谢昭拉到怀里,把她就地正法。
车子一路飙行,江怀瑜把谢昭带回了别墅。
这里的环境,谢昭熟悉,也能放松下来。
谢昭视线下意识地往之前自己住过的那个房间探了过去。
江怀瑜也顺着她的视线望了过去,“放心好了,没换过,跟以前一个样儿,你要是住进去的话,不会不习惯。”
“我没想住进去。”
谢昭视线抽了回来,没敢乱看。
江怀瑜勾了一下唇,“你是不是很喜欢这里?要不我把房子过户给你?我搬出去住,怎么样?”
“无功不受禄,我不要接受。”
谢昭拒绝了,他好好的房子干嘛要给她,肯定有猫腻。
“哪有无功不受禄,我的都是你的,你可以无偿接受,如果非要说是因为什么,就当是我对你的补偿好了,你上京的房子不是因为我卖掉了吗?什么时候想好了就来我这,办过户手续。”
谢昭回想起上京的那个房子,她早就不记得了,她本来也不属于那里,卖了就卖了,没有什么好心疼的。
“谢昭。”
江怀瑜叫她的声音忽然轻了两分,“你要是想我把自己过户给你也可以。”
谢昭看着他,声音顿了一下,“完全不想。”
江怀瑜装作没听见,“饿不饿?看你没吃多少,要不要我把厨师叫过来给你做点儿东西?”
“少废话,你快去洗澡,我不喜欢玩……脏的。”
谢昭板起的小脸儿,在她说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变红了些。
“遵命,我的……”江怀瑜贴在线上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声。
那两个字,蹭得她耳朵痒痒的。
就算他走了,那两个字似乎还萦绕在她的耳边,久久散不开。
谢昭就指尖紧紧抓住裙子,他净说些浑话。
不要脸的臭男人。
那两个字是——主人。
她也去了之前的房间洗了个澡。
等人出来,江怀瑜已经洗干净坐在了她的床上。
他手里握着本书,指节分明,长指微微并拢。
这一幕稍微有些眼熟。
亦如,他将她从许杰跟钱老板手下,救出酒吧的那一晚。
听见谢昭出来,江怀瑜的耳朵动了动,他将书扔在一边,朝着谢昭张开双臂。
“我洗干净喽,要不要检查一下?”
谢昭磨蹭地擦着头发,随手拿个吹风机扔了过去。
“哼,干嘛?想让我给你吹头发。”
江怀瑜张开的手又放了下来。
“你不是说了吗?我是主人,今天你要听我的。”
谢昭双臂环绕,身子撑在浴室门前,视线淡淡地撩过江怀瑜,带着几分戏弄的意思。
江怀瑜扯了下唇角,桃花眼半睁着,不正经地看向谢昭:“好啊,我都听你的。”
谢昭慢吞吞地走到江怀瑜的跟前,坐在了床上,双手撑着床,仰着头,一副等着人伺候的样子。
“给我吹吧。”
“好,祖宗。”江怀瑜没有不情愿,满脸的纵容。
他的手放在谢昭的头上,轻轻地扫着他的头皮,时不时的还会给她加重一下力道按摩,他用的最低档的风,怕谢昭不舒服。
江怀瑜力道掌握的不错,谢昭舒服地眯起了眼睛,撑着的胳膊也没有了力气。
她索性直接躺在了江怀瑜的腿上,侧过身子。
“这么享受,要不就别走了,住这儿呗,还有仆人伺候多好。”
江怀瑜试图引诱谢昭留下来,留下来他只能天天看着她,很棒。
“让你说话了吗?话怎么那么多?”谢昭睁开眼睛,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江怀瑜选择老老实实的闭嘴,昭昭真是瞪人都那么的可爱。
要是能被她多瞪两眼就好了。
一个头发,吹了半个多小时才干。
谢昭很舒服,但是还是忍不住数了的江怀瑜一句,“这么磨叽?慢死了。”
她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谢昭,你还真是得意忘形,一会儿,我要你好看。”
谢昭躺在江怀瑜的腿上,忽然睁开眼,“你不是听我的吗,怎么改变主意了?那就算了吧,今天。”
“行行行,我听你的,怎么说?我怎么做,好不好?”
江怀瑜弯下身子,一个虔诚的吻落在了谢昭的唇上。
缠绵又缱绻,就要深陷进去,再出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