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这样……”
罗山喃喃自语般重复了一遍陈鹿思说的话，神情有些呆滞。
一个年轻人，先在自己面前来了一手聚灵绝活，接着随手开了一枪，让自己刚刚夸下海口，说整个都加固过的地下楼层震颤起来。
最后给出的评价，竟然仅仅只是‘大概就是这样’。
陈鹿思闻言好奇问道：“他们的枪械也没有内置结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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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干你娘的夏钺，你是真的敢啊！”
李征点了点头：“虽然他们的‘尖端’武器没有你的那么夸张，但确实比普通的厉害多了，确实不太正常。”
怪不得昆仑连实物都拿不出来。
那满溢着澎湃灵波动的结石忽然发出脆响，裂开了一条头发丝般细小的缝。
罗山点了点头：“其实我让你看这些，并不是想让你复刻第一骑位的‘尖端’武器，因为哪怕复刻成功，那威力跟预期也差得远，特别是看过你刚刚使用‘尖端’武器的场面后。
而随着罗山话语落下。
地面震颤！
只见牟峰岩拔出弹匣，随意扔到桌上，然后反转狙击步枪，将弹巢口对着罗山。
他记得这趟行程应该没有去昆仑的安排。
牟峰岩取出了一把新的狙击步枪，但跟桌上的狙击步枪并不同。
那二十几位警备军高层的领头人，那位军衔极高的老人，忽然就快步来到了李征面前。
陈鹿思当然不可能造假。
虽然不太明显。
然后……一开始是双手，接着是腿，再接着是躯干。
但陈鹿思还没来得及回答。
同一时间。
罗山神色忽然肉眼可见地变得激动起来。
顶多再加上个单藜。
爆炸带来的气浪消停了。
目光火热程度……犹如看情人。
毕竟陈鹿思的答案是不知道。
“似乎成功了。”
罗山反应过来，立刻伸手接过陈鹿思手中的结石，接着看向牟峰岩。
罗山看着陈鹿思，轻声道：“你聚集的灵也能‘开锁’，是不是也意味着能污染压缩装置？对此我本来并不确定，但当我听完周坚对你最后一击的描述后。
但他总感觉，这个跟姬莘一起长大，一直跟在姬莘身边的单藜，似乎不怎么想让他深究陈鹿思身上的谜团。
陈鹿思收回目光，重新看着罗山，然后问道：“继而搞清楚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只是。
“比如通过反向操作，将灵注入到结石中，将其污染！继而消除所有原先主人留下的烙印！”
砰——
“怎么了！？”
“罗山先生。”
“……”
“成……成功了？”
这把狙击步枪拥有弹巢，不再是一体的了。
罗山回过头去，看着哪怕成为赋能者，依旧带着浓厚警备军烙印的李征，舒了口气：“明白了。”
陈鹿思追问道：“没办法复刻？”
陈鹿思面对众多目光，想了想：“……我可以试一下。”
罗山想了想，没有拒绝，而是直接将手中的狙击步枪递了过去。
久久没人说话。
而结石又开裂了……
“所以，我就在想……既然你能污染结石中逸散出来的灵，让其被‘压缩装置’误认为没有任何烙印，那是不是意味着，你可以直接污染结石！？”
“罗山先生。”
“怎么了？”
陈鹿思没说话，只是让出了位置。
针落可闻。
咔擦——
我给你看这些图片，只是想告诉你……污染这个概念。”
牟峰岩解释道：“我们跟第一骑位的俘虏确认过，这就是他们的……使用方式，操作员开枪之前，通过这个导管，将灵导入枪械内，或者更准确地说，导入压缩装置内。”
李征侧边，一位警备军高层出声询问了一句。
“警备军这边明确说了，他们的‘尖端’武器杀伤力不太对劲，而第一骑位的俘虏也证实了这一点。”
猛地反应过来。
“陈鹿思。”
很快，李征就深吸了口气，强行驱散掉了这个念头。
“……”
这时。
牟峰岩将平板交给自己的同伴，然后来到摆放着狙击步枪的桌子旁，弯腰从桌子底下拿出了一个箱子。
“嗯……怎么跟你解释呢。”
远处，火光猛烈地爆发。
陈鹿思：“……”
罗山则手持结石，将其塞入了弹巢中。
“……”
罗山摇了摇头：“你没办法用这把武器了，因为这把武器已经成碎片了，听说就是你第一发攻击造成的，连操作员带枪一起没了……
主要还是上次的昆仑之旅，篡改‘述图之书’的记忆太深刻了……陈鹿思下意识有些抗拒再度前往昆仑。
陈鹿思刚想伸手接过，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让我来操控合适吗？”
强大震颤瞬间传遍了枪身……连带着整张桌子，都摇晃了起来！
李征猛地瞪大眼睛，还没反应过来，一枚由灵构成的子弹出膛，接着瞬间消失了。
“所以……你是想要我试试看这把武器？”
陈鹿思抬起头来，询问道：“这是第一骑位的‘尖端’武器？”
但为什么？
单藜面对罗山的目光，面无表情。
咔嚓——
“不过可以试试。”
这个念头并没有维持多久。
“……你试试？”
至于昆仑……
而警备军，则竭力想要掩饰住内心的激动，却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住。
“对。”
罗山愣了愣，问道：“所以成功污染结石了吗？”
我发现是可以的，但你并不是污染压缩装置，而是污染……灵。”
一声清脆的响声响起。
不过她的冷静是装的，虽然她表情很平静，但不断起伏的傲人胸口还是出卖了她。
同样的景象。
李征也往前一步，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而且警备军对陈鹿思的好感，明显比对他的好感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