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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名侦探江茗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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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街上行人并不多,江茗禹跟在马背上的齐王之后,两旁偶有行人侧目围观,都不敢迎上前来。

    江茗禹微微皱眉,心中默念:“对,一定是这样。”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警觉,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

    “若真是我的方法出了问题,那就会出现大规模煤烟中毒。”江茗禹的声音越发低沉,充满了隐约的忧虑。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可怕的画面,人们被烟雾笼罩,呼吸困难,陷入了危险之中。

    他的眼神变得更加阴冷,一丝不容忽视的寒意弥漫开来。

    “可别人啥事都没有,有些不对劲,这起死亡案件似乎蹊跷之处甚多,看来有人刻意而为之。”

    江茗禹深深皱起了眉头,他感觉到背后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操控着整个事件,而这一切并非偶然。

    “但也并不排除,死者独自烧煤时,出了意外……”

    江茗禹的语气略显疑惑,他开始思考起不同的可能性。

    他明白事情并不简单,有许多未知的因素需要考虑。

    就在此时,江茗禹感到有人在观察他。

    他的目光瞬间锁定在马上端坐的齐王身上,他发现了齐王眼中的异样:“江大人,嘀咕什么呢?”

    齐王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戏谑。

    江茗禹微微一笑,他并没有透露自己内心的猜测:“不是想到就要人头落地,吓疯了吧?”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冷漠,似乎对即将揭开的真相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齐王突然流露出一丝嘲讽:“自作孽,不可活,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嘲笑,似乎对江茗禹的遭遇充满了幸灾乐祸的情绪。

    江茗禹默然不语,他知道自己已经身陷囹圄,无法逃避这个局面。

    一炷香后,苦主家的房屋隐约可见,破败简陋,墙皮剥落,门窗松动,隐约散发出一丝煤烟气息。

    江茗禹心头涌起不详的预感,这简陋的环境与此案的蹊跷之处似乎有某种潜在关联。

    “到了,江大人。”齐王冷笑道,“进去看看你的‘杰作’吧。”

    江茗禹知晓齐王口中的“杰作”是对死者的嘲弄,心中不禁叹息,看来齐王并无公正执法的意图,只想借此除去自己这个心腹之患。

    屋内空无一人,死者尸体静静躺在屋中,嘴角还带着煤烟的黑渍。

    江茗禹详细审视着这个简陋的屋子,火盆里残余的煤块只烧了一半,地面还有水渍,窗户灰尘很厚......这些迹象都透露出某种蹊跷。

    齐王语带讥笑地说:“给你半个时辰考虑,自己想好怎么认罪。”说完便带人退出屋外,将江茗禹一个人留在这阴冷的房间。

    房门怦然关闭,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了江茗禹一个人。

    他静静地站在房间中央,凝视着周围的一切。

    灰尘弥漫的窗户和弱光照亮的角落,勾勒出一种诡谲而神秘的氛围。

    半个时辰过去了,外面的敲门声如约而至,粗暴而不耐烦:“江大人,还没看够?”这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江茗禹缓缓地拉开门,眼前的齐王带着一张戏谑的脸。

    他冷笑着:“琢磨这么久,找到能让你脱罪的借口没?”这话语中充满了挑衅和嘲讽。

    江茗禹嘴角微微勾起:“有些收获。”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自信和不屑,似乎已经找到了能颠覆局势的关键。

    齐王再度冷笑:“江茗禹,人命官司面前,岂容你这般胡言乱语?”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信和威胁,似乎对江茗禹的辩解毫不相信。

    江茗禹轻轻摇了摇头:“别急,还有呢。”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淡淡的笑意,似乎心中已经有了更进一步的计划。

    说罢,他拉着齐王的手,径直走进了屋内。

    众人紧随其后,房间中充斥着紧张的氛围。

    江茗禹目光凝视着房间,寻找着更多的线索。

    片刻之后,他的目光停在了那满是灰尘的窗户上。

    他的眼睛闪烁着锐利的光芒,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

    眼下正值寒冬,窗户紧闭,但他在窗框上的灰尘中发现了一个清晰的手印。那只手印清晰可见,仿佛是刚刚留下的。

    江茗禹抚摸着下巴,眉头微微皱起:“苦主说,出事时她在屋外做活,凶手定是从窗户进出的。”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警觉和冷静,似乎已经接近了真相。

    他毅然推开窗户,寒风席卷而入。与此同时,一条淡青色的布条被寒风吹进了江茗禹的视线。

    他准确地抓住了那块布条,其中留下的水渍说明了什么。

    江茗禹冷笑着:“果然如此。”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深思熟虑和肯定,似乎已经得到了证据的确凿。

    “马德法克,你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吗?”江茗禹突然转向马德法克,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冷酷和警告。

    马德法克白眼一翻:“你想怎样?”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挑衅。

    江茗禹淡淡一笑:“你一直都恨我,对吗?你为了夏多的死而心怀怨恨。”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推理和揣测,似乎已经解开了一个巨大的阴谋。

    提到夏多,马德法克怒火熊熊:“那又如何?”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似乎对江茗禹的揭示充满了压抑的情绪。

    江茗禹冷静地摇了摇头:“所以你就杀了那男人,嫁祸给我?”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批判,似乎已经找到了真相的一角。

    “如此草菅人命,马德法克,该当何罪?”

    江茗禹的声音中充满了责难和决绝,似乎对马德法克的罪行已经做出了定论。

    他的话语让在场的众人瞠目结舌。

    马德法克的脸色一变,怒吼道:“放屁,你有什么证据,光天化日之下,睁眼说瞎话!”

    江茗禹从袖筒里,摸出了那块上宽下窄的布条。

    他抬手朝马德法克那件镶红边的长袍下摆虚点了一下,语带讥诮地说道:“这,就是你仓促翻窗时被窗棂勾住,不小心撕裂掉的吧?”

    马德法克难掩慌乱,双手紧握,目光飘忽不定。

    他这才发现自己的衣角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处不起眼的破损。

    江茗禹没给他喘息的机会,直接蹲下身子,将手中的布条按在马德法克长袍的破口处,细细比对起来。

    只见那块布条的长度、色泽、边缘,都和镶边长袍的破损处惊人吻合。

    “怎么,严丝合缝吧?”江茗禹抬眼看向马德法克,语气平静中透着嘲弄。

    马德法克脸色煞白,汗如雨下。

    他有些语无伦次地说:“单单这一点,还不足以证明我就是凶手......钦差大人莫要血口喷人啊!”

    “哼,别急。”江茗禹站起身来,“接下来还有更多证据呢。”

    一旁观看的齐王也是脸色苍白,心底升起一股寒意。

    他怎么也没想到,江茗禹竟能在这简陋的环境中找出这等定罪的证据,一时间有些后悔此行。

    江茗禹淡定自若,丝毫不惧两人的态度变化。

    他信步来到窗前,指着窗棂上的一个清晰手印说:“都尉大人,这是否就是你的手印?”

    马德法克瞳孔猛然一缩,喊道:“不...不...不是我的手印。”

    “是与不是,一试便知!”说完,变拉着马德法克的手按了上去,同样严丝合缝!

    江茗禹看着面色惨白的马德法克,嗤笑一声道:“都尉大人,你现在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千万别告诉我,你是无聊之余,闲来无事爬窗进来逛逛的。”

    马德法克彻底绝望,脸色如同死人一般灰白。

    他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反驳江大人铁一般的证据。

    这时,本已慌了神的齐王迅速调整自己的表情,假惺惺地说:“马都尉,本王万万没想到,竟是你这个心腹在暗中行凶!身为军中将士,居然为私怨惹出人命,还要陷害忠良,简直罪该万死!”

    语气一转,齐王又道:“既然如此,本王今日便另立军法,斩你以儆效尤!”说完他猛地从腰间抽出佩刀,眼看就要斩向马德法克。

    这一突然变故,让马德法克措手不及。

    他还没来得及说句完整的话,就见寒光一闪,齐王的长刀已到了面前。

    那锋利的刀锋几乎要贴上他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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