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处理干净了么?”
“公子,属下办事何时出过纰漏?早便扔下汶水喂王8去了。对了公子,那个萧捕头曾去1品堂打探过魏1闵的身份,不过并未看出有何破绽。”
那位公子抬手揉了揉酸胀的脖子道:
“魏1闵原本就是1烧菜的厨子,能有何破绽?不过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且附耳过来。”
侍者将耳朵凑到近前,连连赞道:
“公子这招甚是高妙,属下这便去安排。”
言罢,转身去了。
这时,随着1声莺啼燕转,屋内的帘子被挑开,1位身材如凹有致的女子手里摇着1柄孔雀翎制的扇子走了进来,正是这里的神女艳鸾娇,耳闻她娇嗔道:
“哦,我说爷,如何还4平8稳的坐在这里?下1个曲目便轮到奴家献舞了。能否1举拿下秋神娘娘的称号,可全仰仗着您这位财神捧场呢。”
那位男子站起身,抬手吩咐侍者道:
“行,你去忙吧,注意别被他们的人及官府的人盯上。”
言罢,即刻换了1副面孔,1把揽过艳鸾娇纤细的腰肢,鼻子凑到她的白皙颀长的粉颈上闻了闻,色眯眯地言道:
“好你个魅人的小妖精,今日用了何香,怎地闻着令人有股血脉贲(ben)张之感?该不会是又看上哪家贵公子了吧?”
艳鸾娇闻言,转回身,1双玉臂勾住他的脖子,两团高耸的东西摩挲着他的胸脯,娇滴滴道:
“除了你这个金主,还能有谁?待得了此季神女称号,好生捞些银子,我便与公子双宿双栖,与你养1堆娃娃如何?”
殊料那公子闻言,不由面色为之1变,眼神中瞬间闪过1道凌厉的杀气,随即恢复常态,拍拍艳鸾娇嫩嫩的脸蛋道:
“好,皆听你的。走,我倒要看看,拿个不长眼的敢与你争夺这个秋神娘娘的称号?”
原来这个秋神娘娘乃襄阳各家妓馆传下来的1个老传统,即每到春分、秋分、夏至、冬至这1日,由各花楼联合选出1花神当值。
凡得此称号者,会乘坐由8位俊美的男子所抬的花撵夸街3日,排场竟比皇宫里的娘娘出宫好要大。
之后住进那座金碧辉煌的神女楼,行住起居皆由专门1群人服侍。在花神娘娘当值这3月,负责处理各妓馆纠纷之事。
自然,在此期间其接客所得收入与原来所在的花楼平分。即便是平分,也足以抵得上那里所有姑娘数载的收入。
艳鸾娇本是春怡楼的花魁,仗着那位金主力挺,竟然连续稳坐4季花神娘娘之位,至于此番如何连任秋神娘娘,咱先按下不提。
单说夜幕降临之时,1瘦小的身子窜上1品堂的屋顶,掀开厨房屋瓦,透过1丝缝隙,凝聚精光,向里面窥视。
但见后厨烛光闪耀,魏1闵正叉着腰板指挥2十多个小厨子烧菜。谢3就这样1直盯到打烊,也没见他踏出1品堂半步。
谢3就这样连续盯了3日,并未见魏1闵有何异动。第4日上,谢3实在盯着心烦,索性仰身躺在屋脊上,望着满天星斗发呆。
这时,忽见又1道黑影跃上屋顶,小心翼翼地掀开屋瓦,朝里面窥视着。
谢3见状,顿时屏住呼吸,暗自纳闷道:
“看此人身形矮小,动作却灵敏异常,难道是位梁上君子?不对呀,打从他盯着的位置来看,显然是这里最豪华的摘星阁,莫非那桌客人中哪1个有问题么?”
只见那人足足盯了两柱香的时间,始才重盖好屋瓦,随后1跃而下,像只狸猫般,蹭蹭蹭1溜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待他走了之后,谢3来到他的位置,掀开屋瓦往里面1看,却见1群贵公子正围着1位被称作“秋神娘娘”的女子大献殷勤。
谢3瞧着那女子生得有些面善,却1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盯了老半天,也未见什么异样,只好叹口气,穿房跃脊回到云锦客栈。
殊料却见适才那个矮矮的身影正趴在屋脊上竖着耳朵偷听,谢3当即提了1口真气,悄无声息地靠了上去。
谁知1掌刚拍出去,那人却仿佛后背长眼睛1般,灵巧地1闪身,并不与他动手,而是嗖嗖嗖地跑远了。
谢3有心去追,又怕出意外,只好翻窗跃进屋子。
洛怀川正与、邵雍、沈麒麟汇总案情进展情况,忽见谢3翻窗而入,不由戏谑道:
“谢3,你放着好好的门不走,偏走捷径,真是贼性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