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家地牢中,沈恒丰一丝不挂满身鞭痕的跪在那些银甲卫的脚下卑微得不能再卑微,此刻的他就想跌入照沼泽中的秃鹰越挣扎就陷得越深。
“小公子,你也别怪我们这都是家主的意思我们不敢不从。”
他没有说话只是一味的低着头等待那巨大的羞辱袭来,说时迟那时快,银甲卫伸手取过放置在一旁的银枪,枪头在炭火中炙烤成红色在烙印在他的臀部之上。
疼痛感,屈辱感,让沈恒丰的眼角处不自觉的有泪痕滑落,他实在忍得受不了就随手抓起了一把地上的干草往口中塞去,似乎这样会让他的痛感减轻一些。
受罚过后他披着外袍从地牢中走出,来到院中听到屋子中孙赐和沈映秋的调笑声他再也支撑不住了,拿起手中的剑想要冲进去,可到了门口他又折了回来。
转身向院外走去,只在这浓重的夜色中留下的一抹屈辱而无能为力的背影。
茶楼中,沈平芜正将手中的银子递交给云先生,才将银子递了出去一起泼皮无赖就冲到了进来,将云先生推倒在地。
“云二,你老母这个月欠的十两银子你该还了吧!”
云先生本就只是一位年龄大约二十出头的少年人,一身的粗布麻衣,满肚子的知识学问却终日过着食不果腹的日子被困在这一方小小的茶楼之中。
今日的有沈平芜常常光顾日子才好过了不少。
“老爷,我母亲欠下的银子我不是前些天才刚还过吗?”
“你们也不能如此不讲理吧!”
“我们不讲理?”为首的那位讨债的打手从怀中掏出了一张借条上面落款正是他母亲的名字。
他看着那落款一时竟有些说不出话来,他不可置信的摇着头否认,“不可能的,母亲说了她已经戒了赌不会再犯了不可能的。”
周围的人立马大笑起来,“哈哈哈,你居然会相信一老赌鬼会戒赌,要是老她能戒赌当初也不会将你姐姐卖到花楼还债了。”
“住口,你别再说了,要钱我给你就是了。”
他在衣服口袋中摸出刚刚沈平芜给的二两银子交到那些收账人的手中,那些人看着手里的银子嘴角带笑的掂了掂手中的银子。
“怪不得你老母说你有钱,原来你在这茶楼中竟一日能挣二两银子,看来日后你母亲可有得输了。”
“剩下的钱呢?还不快些拿出来?”
云二摊开双手“没有了,今日就这么多,”有些局促的看了一旁的沈平芜一眼,一时间羞恼,气愤,无能为力等等情绪像是一张网将他牢牢包裹了起来不能呼吸。
那些收债早就注意到了站在他身旁的沈平芜,那样出色容貌早就让他们心痒痒,他们搓着手将她团团围了起来,言语轻浮,“小娘子,我看你周身穿的不差要不这钱你替他还了吧?”
云二一听这话立马扒开他们拦在她面前,“不可以,这位小姐和我素不相识,你们不能如此对她。”
“素不相识?”
那些恶棍将他一把推开,语气中满是怀疑,“你骗鬼呢?要是你们真不相识她怎么会给你那么多钱,你以为我们是瞎的吗?”
转头开始继续调戏沈平芜,“小娘子,要是今日你能逗大爷们开心云二欠下的那些钱就算了,你看怎么样?”